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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桓等候得不耐煩,搭訕著拍向宋先生的肩膀。楊桓手掌剛觸碰到宋先生肩頭,宋先生肩膀處的肌肉突然生出一股黏膩的吸力,將楊桓的手掌牢牢吸住,隨即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襲來,楊桓應聲倒飛出去,脊背撞到身後丈餘遠近的白牆上,砰然跌落,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楊桓仰起脖子,見到中年宋先生已經轉過身來,正怒瞪著楊桓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會不聲不響的出現在這裡?”
宋先生面容清矍,瘦長的臉孔上鑲嵌著一雙寒星般的眼睛,面白無鬚,生得倒是頗有風采,清瘦的身體上隨意罩著一件寬大的灰袍,腳踏布履,十分樸素,身上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身軀若標槍般挺直,顯然不僅僅是隻懂得之乎者也的學究先生,同時還是一名精通武技的高手。
楊桓剛剛吃了宋先生的暗虧,不敢小覷大意,忍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朝宋先生作揖道:“在下楊桓,赤茗姑娘將我安排到這裡為先生幫忙,適才見先生運筆如神,一時欣喜忘形,多有冒犯,請先生切勿見怪。”
宋先生見楊桓言辭儒雅,以為楊桓也是精通文墨之人,臉上的寒意減輕許多,只是依舊不肯同楊桓施禮相見,從鼻孔中哼出一聲,狀極冷傲。
楊桓見狀微怒道:“我等均為斯文骨肉,都是孔老夫子的門生弟子,先生為何這般對待在下,甫一見面便動手傷人,究竟是何道理?”
宋先生口中不知嚼吃著些什麼東西,腮幫子一動一動的,斜睨著楊桓道:“你這莽撞後生才好沒道理,無端端壞了我寫字的興致,沒打殺了你已經算你祖上積德,倒質問起我來了。我這裡也不缺你這種人幫忙,你自去吧。”
楊桓受到宋先生冷臉驅逐,不怒反喜,夾起包裹眉開眼笑道:“是你親口說讓我走的,可不是我主動逃跑,宋先生大恩大德,晚輩日後定當結草銜環報答……請問這裡的後門在哪兒?”
宋先生冷冷道:“此處只有一道門戶,便是通往前院的那所角門,這會兒恐怕已經落了鎖,我使喚人來遣你出去便可。”
宋先生說著,隨手拉開身後牆上的一劃小木方,露出一個牆洞來。牆洞裡支出一截銅管,外口呈喇叭狀,旁邊用細繩索繫著一枚龍眼大小的銅丸。
宋先生拈起銅丸,在銅管上有節奏的敲擊幾下,銅管中很快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宋先生有何吩咐?”
宋先生說道:“我這裡來了一個莽撞小子,你們著人帶他出去,我這裡不需要人來打擾。”
銅管那邊應了一聲,宋先生便重新將木方滑動回原處,將銅管遮蔽起來。
楊桓大感有趣,心道這件東西跟電話的功能倒是差不多,連這樣的東西都能製作出來,看來這個添香閣還真有些意思。
宋先生被楊桓打攪,失去了書法的興趣,好在那首詩已經寫完,宋先生索性也不理會楊桓,將那張紙舉在面前,搖頭晃腦的吟誦不停,漸漸進入了自我陶醉的境界,讀詩的聲音大了起來。
“……鴛鴦磯上疏螢渡,烏鵲橋畔一雁飛……明河可望不可親,願得乘槎一問津。更將織女支機石,還訪成都賣卜人……”
楊桓本想沿著後門悄悄溜走,神不知鬼不覺的去尋念雪離開此地,聽宋先生說的意思,想要離開這裡,只能透過前大門離開,楊桓便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來,暗想這個窮酸武功不低,前院的赤茗應該也是個高手,看來老子的如意算盤又要落空了。
楊桓目前的眼光已遠超昔日,雖然只是和赤茗簡短說了幾句話,卻從赤茗身上感受到一股內家高手獨有的氣息,體內先天真氣自然生出感應,判斷出赤茗也是和綠奴一樣,都是處於同一級別的高手。
楊桓猜想赤茗或者橙墨很快便會到來,索性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看著宋先生在廳堂中來回踱步,越念越興奮,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宋先生翻來覆去吟誦紙上的七言詩,楊桓卻也聽了個七七八八,忍不住開口道:“先生這詩裡又是鴛鴦又是喜鵲的,難不成先生以前是個賣鳥的?”
“混賬!你老子才是賣鳥的!”
宋先生聞言大怒:“我這首《明河篇》,通篇都在歌頌愛情,跟賣鳥又能扯上什麼關係,我看你小子是鐵了心討打,皮癢難耐才是真的。”
楊桓生怕宋先生暴怒動手,話鋒一轉,堆起笑臉解釋道:“是在下唐突了,想那鴛鴦慣來成雙成對,喜鵲則於七夕之夜群飛搭橋,溝通天河,使得牛郎織女能夠相會,先生的詩果然是在歌頌忠貞不渝的愛情,先生高才,先生威武……敢問這首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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