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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裡龍潭山又飄起了雪花,墓門外花月濃的紅色長裙格外顯眼,雪花落在她的鼻尖上,遠遠看去像是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錢太平靠在她的身上,緊閉著眼睛,雪花落在他的身上都化了。李玉清帶著熱咖啡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在雪地裡昏迷了很久,他忙探了探兩人的氣息,還好,還活著。李玉清看了一眼墓門,心中隱約不安,他背起花月濃和錢太平將他們放到了車上,他站在墓門前,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輕盈的雪花掩蓋著地上雜亂的腳步,想了想,李玉清還是轉身離開了,車子的發動機轟轟的響,李玉清開著車離開了龍潭山。
自出獄至今十五載了,極致的恐懼,甜蜜的幸福,痛徹心扉的絕望,人世間該有的一切喜怒哀樂,她都嚐遍了,得到過也失去過,迷惘過也堅定過,善良過也狠心過,她從女孩過渡到女人,從好人過渡到惡魔,十五年的時間,真的,累了,一切都該結束了,無論是生還是死,未來的故事她都不想再繼續了。
沒有誰離不開誰,時間久了,一切都會忘記,地球依舊會轉。
聞聞的尖叫打破了僵局,鍾翎像個死人一樣癱在地上,她的目光看著金娘,這樣的目光足以殺死她一千次一萬次償。
金娘看到他們,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了,還好,還活著,想破武屍不容易,想來商六也是拼了命的,阿信受了傷,被二少攙扶著,黃慶豐的傷勢也不輕,白玉堂扶著他。三爺胸口的血績還隱約可見,可見剛才的血戰是非常慘烈的。
“因為你,我像個影子一樣活著,因為你,我永遠不能抬頭做人,現在,你卻毀了我所有的夢想。我是為了什麼才忍耐到今天,是為了什麼才甘心當你的替身,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鍾翎幾近瘋狂,歇斯底里的朝金娘撲來。
商六一個箭步衝上來,將她攔住,聶風看著眼前的這個場景,他突然也覺得很好笑,幾千年了,兩個世家努力了幾千年,結果卻被她一刀給毀了,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鮮紅的血液流到腳下,被狠狠的踐踏。
金娘冷笑,拎起趙玉海的頭顱,“我就不信,沒有頭她還能活?”說著將頭扔到了鍾翎的腳邊,“你所謂的神,你心中的敬仰如今就在你腳下,你能做什麼?攖”
鍾翎抱起趙玉海的頭,嘴裡一直在說,“不可能,不可能……”長久以來的信念砰然瓦解,她的心靈承受不了這巨大的打擊,金娘知道,鍾翎已經瘋了。
“師父,你還能做什麼?還想要我的命嗎?”金娘走上前,一步一步的逼著聶風,“如果不是你的刀,趙玉海也不會死,因果報應,這就是天意。”
突然聶風衝向黃慶豐,“把長生佩給我。”
金娘雖不知道這長生佩究竟是什麼寶貝,但看聶風如此模樣,十有八.九也能猜到這長生佩跟趙玉海也脫不了干係,只可惜黃慶豐早早已經將玉佩轉交給了三爺,聶風撲了空,眾人還沒來的及反應,聶風卻已將刀插進了黃慶豐的胸口,致使他當場斃命。
真是諷刺啊,當年他為長明燈離開黃家,如今回來了,卻又為長生佩而死,黃慶豐的一生是悲劇的,他始終是在為別人而活,這一世白白浪費了。
聶風彷彿殺紅了眼,就朝著三爺撲來,白玉堂和二少雙雙攔他,但聶風豈是等閒之輩,在之前的幾場交戰中,二少和白玉堂已經耗費太多精力,如今再對聶風已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三人僵持住,一時分不出上下。
金娘迅速來到三爺身邊,三爺將長生佩交給她,金娘手裡拿著長生佩,衝著聶風大叫道:“你想要的東西在我這。”
聶風一聽立刻向金娘奔去,然而同一時間金娘將玉佩丟到地上,一刀捅下去,裂個粉碎。聶風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沒有任何機會阻止,他看著地上的碎片,突然開始放聲大笑起來,這一路死了多少人,廢盡了多少心血,花費了我鈔精力,就這樣沒了,所有的希望都沒了,他看著金娘,他果然教出了個好徒弟,該下手的時候絕不手軟,是他錯了,太大意了,忘記了,他面前的早已不是當年在他懷裡那個天真爛漫的鐘翎了,突然他抬起手中的刀,自吻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彷彿只是一秒的時間。
金娘站在那,一動不動,她手裡的刀還滴著血,刀柄被握的滾燙,就像她現在的眼睛,淚水太熱,在眼眶裡打轉,燒的生疼,她不知道她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從呀呀學語到姍姍學步,師父一直陪著她,教她識字,教她功夫,深夜裡睡不著,那個安慰又溫暖的懷抱,當她受委屈時,師父慈愛的聲音與笑容,沒有了,在今天都沒有了,她逼瘋了自己的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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