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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完武玥參加的女子隊綜武賽,晚上回到家後燕七和燕九少爺才有機會坐到一處細聊關於那幅畫的事。

兩個人在燕九少爺的書房裡圍著炭盆捧了熱茶,關妥門窗壓低了聲音說話。

“蕭天航得到流徵的這幅夜光畫,我想應該不是巧合。”燕九少爺道,“而值得注意的一點是,這幅畫沒有落款,只有一個標記,如果說這畫是流徵贈予他的,怎麼可能不著落款?”

“什麼樣的情況下會不寫落款呢?”燕七問。

“任何情況下都應該有落款,除非這幅畫沒有畫完。”燕九少爺道,“既然沒有畫完,那自然也不會送或賣,沒有送也沒有賣,這畫是怎麼落在蕭天航手中的?”

“我覺得這隻能說明一個很明顯的問題,蕭大人和流徵是認識的,以及,蕭大人同‘我爹’關係非常的近、非常的好,但他卻不熟悉‘我們的爹’。”燕七平靜地道。

燕九少爺抬起眼來望向燕七,這是她頭一回將那無比敏感的、不能輕易揭破的話說得如此明白。這話,就連他都不敢、不願說出來,彷彿一經說出,就會將一整張的紙生生撕作兩半,就會將一個完好的人活活扯去手足,就會將原本相連的骨肉血脈狠狠地斬斷。

“我相信他的確在我的洗三日上見過我,否則不可能知道我胸口的硃砂痣,”燕七卻仍在繼續平靜地說著,“所以我也相信他口中所說的我的父親,就是我真正的父親。他這麼激動地對我說起這些,也許是想讓我認祖歸宗,或者不排除他就是我的生父,所以他知道我胸口的硃砂痣,所以他想與我父女相認。可他大概沒有意識到,我不是一個擺件,想擺在誰家裡就擺在誰家裡,想送給誰就送給誰。”

說至此處,燕七微微向前探了探肩,望住燕九少爺的眼睛:“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管現實的真相是什麼,左右不了我的任何決定。而對於這件事,我的決定就是,我是你的至親,你是我的至親,誰想拆散破壞——殺。”

“……”燕九少爺垂下眼皮兒,卻抬起手來糊在他姐的臉上,“放狠話都這麼沒水平。”

“我本是想說‘誰想拆散破壞,我再也不會理他’,但這句話未免太沒氣勢,若說‘誰想拆散破壞,我絕不會原諒’呢,又失了押韻之美,只好簡單通俗一點,適合各個年齡段的人聽,一聽就能懂,多好。”燕七道。

燕九少爺收回手,籠進袖子裡,兩隻手交握,掌心是一片熱。

“既然如此,”接著燕七方才的話道,“只把它當做一個謎題去解開的話,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

“解吧解吧。”

“現在已知的線索:

“一,大伯,流徵,玄昊,三個人曾是非常好的朋友,然後其中一個背叛了另一個,另一個八成已不在人世;

“二,蕭天航認識流徵,夜光畫是流徵畫的,地下藏書室抄有經文的紙是流徵寫的;

“三,我曾調查過關於大伯和他兩個好朋友當年在書院中的事,大伯當年在書院也算得是風雲人物,他的兩個好友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就算他們已離開書院多年,也未必不會有人記得他們當年在書院裡叱吒風雲的情形,可你猜怎麼著?我不管是查閱書院資料,還是向我認識的幾乎所有人明試暗探,竟然得不到關於其他兩人的任何線索,連姓名都問不到。

“書院有好文展覽室、好字展覽室、好畫展覽室、手工藝展覽室、所有社團獲得的榮譽陳列室,以及所有獲得榮譽的學生的姓名榜——所有這些地方,我都查過了,雖然不知道流徵和玄昊的姓名,但所有在展、在旁學生的姓名都有相應的人對應,那便證明所有這些學生中皆沒有流徵和玄昊。

“記得你曾聽大伯說過,流徵玄昊都參加過錦繡綜武社,而那幾年的錦繡隊幾乎是打遍全京無敵手,這樣的榮譽,自然會記錄在書院的榮譽陳列室中,所有綜武隊員的名字也必然都會列在其上,可我查過了,沒有流徵和玄昊。

“於是這件事就顯得頗為奇怪了,流徵玄昊,這兩個人像是被從這個世界上抹煞掉了,我們除了從大伯的口中、三友洞中、地下藏書室得來的那頁經文中以及才剛得到的這幅夜光畫中能找到關於流徵和玄昊存在過的蛛絲馬跡之外,從任何外人的口中竟打聽不到分毫,就彷彿全世間的人都有志一同地想要從記憶裡擦去這兩個人、從真實存在過的時間之河裡將這兩個人撈出來扔到遠遠的別的地方去一般,他們毀去了這兩個人曾存在於世間的一切痕跡,唯一心心念念每日在精神上祭奠著這兩人的,唯有大伯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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