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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爺說了,府裡頭的大車駕起來太沉,走街串巷的也是不便,主子們幾個擠在一輛車裡拘得慌,不若全都換成輕便些的小車,一來速度快,二來出入方便,”車馬房的管事恭聲和小主子們稟道,“大老爺讓大爺同四爺一車,二姑娘同五姑娘一車,三爺同六姑娘一車,七姑娘同九爺一車,八姑娘獨用一車,將來等十爺到了能上學的年紀,姐弟倆再同用一車,如此車裡也寬鬆,爺和姑娘們若是累了還能躺著歇歇,姑娘們的丫頭在車裡伺候,爺們的長隨就同車夫坐在外面的駕座上,不必再分乘馬車,伺候起來也方便。”
眾人一聽,倒是皆大歡喜,燕大燕四兩個少爺和燕二燕五兩個小姐都是嫡出,自是樂意親手足共乘一輛,燕三燕六是庶出,同嫡出的在一起本就彆扭,如今兄妹倆自行一車,也覺得放鬆了許多。燕七燕九就不用說了,燕八心裡更是高興,自己能獨霸一車不說,還不用對著燕六那個悶葫蘆,自個兒在車裡想怎麼歪著就怎麼歪著,多舒服!
男女七歲不同席的保守思想在本朝並不存在,安祿山和楊貴妃倆還獨處一室在床上笑鬧打滾兒呢,何況眼下這逆天時代血緣同胞共乘一車乎。
燕九少爺就得了機會拷問他姐:“鞋誰給的?”
“大伯。”他姐今兒還穿了與新鞋搭配的雪青色對襟兒半臂,繡著指甲蓋兒大小的蝴蝶碎花,下頭穿著條雪青色蔓草紋襴邊的白裙子,打扮得清湯白丸子似的。
“昨晚怎麼回來的?”燕九少爺早聽煮雨把昨天的事兒從頭到尾招了。
“大伯接的。”燕七答得簡明扼要。
燕九少爺沒再說話,靠在車廂壁上垂著眸子,忽聞有微香入鼻,抬眼去尋,見角落裡也不知誰丟在那裡一隻純白瓷的花瓶,瓶裡插著一枝初開的桃花。
第一堂課仍是詩書,先生陳八落繼續陰著臉講論語:“噥,子曰:‘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此言何解?噥,即是說……”
武玥在下頭畫小人兒,一個小胖子,舉著弓箭,向著遠處的靶子瞄準,大約是覺得畫面太單薄冷清,還畫蛇添足地整了條狗上去,然而實在是因為繪畫細胞欠缺,這狗畫得比人還大,呲牙咧嘴地狂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畫好了武玥自個兒也笑了半天,然後把紙疊成個小方塊,瞅著上頭陳八落耷著眼皮,飛快地轉身衝著坐在最後頭的燕七丟過去。
事就那麼湊巧,陳八落這眼皮偏偏正趕著這時候抬了那麼一下,正把燕七伸手接住紙條的那一瞬給抓拍了下來,登時一股子邪火就撞上腦來:噥噥噥!爾等皆欺我!學生狂妄不尊師長,考官眼瞎不識文章!噥!老子滿腹經綸學富五車,一連八次落榜不是巧合,一定是你們考官眼瞎!眼瞎!噥!埋沒了優秀人才,阻礙了國家進步,你們這群人渣!人渣!怎麼,如今連這無知粗鄙的丫頭片子也欺到老子頭上來了?!噥噥噥!老子今兒還就不依啦!噥!
“你——”陳八落先生噌地站起身,捲了書本指著燕七,“你與我過來!舉起手!”
這是怕燕七把紙條藏桌屜裡毀滅證據。
武玥那廂急了,站起身道:“先生,是學生的錯,那紙——”
燕七打了個極響的噴嚏正把她後面的話打斷,陳八落都氣哆嗦了:麻痺的別人打噴嚏發出的是“哈啾”的聲音,你他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出“死不認”的聲音的?!
武玥嚥下後面的話,確實不能承認,一承認就落定了錯,不承認說不定還有得狡辯……可,她若不認,萬一落定了錯,那可就燕七一個人背了,這怎麼行!
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得自己認這個錯,別的不管,先把燕七摘出去才是,剛要再開口,卻見燕七那廂嘴一張,直接就把那紙條嚼巴嚼巴嚥了,全班同學登時瞠目結舌——太,太無恥了啊這行為!你怎麼就敢當著陳八落的面就這麼幹啊!武玥都替燕七噎得慌。
陳八落氣得渾身打顫,丟下書本就衝出了課室,這火燒大了,全班人誰也沒敢出聲,不出所料,陳八落轉眼就把齋長齊先生給找了來,路上大概是說過情況了,齊先生一進門就肅著臉往外提溜燕七:“說你還把紙吃了?!那紙上面寫的什麼?誰丟給你的?”
燕七就道:“學生自己扔著玩兒的。”
“那你吃紙做什麼?!”齊先生問。
“餓了。”燕七的回答樸實極了。
齊先生:“……”
人餓了吃紙有什麼錯?充其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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