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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燕小七, 他名義上的侄女,他最親密的摯友的遺孤,一個和我一樣的穿越者。看小說到
我不知道我的這個異世老鄉在穿之前是做什麼的, 她強大到可怕,當然不是說她的力量, 而是她的精神,她的心理, 強到這世上的任何事都無法讓她眉毛動上一根。
他對此感到十分的好奇。
嗯,這個男人有著比女人和貓還要旺盛百倍的好奇心。
他關心她,最初出於虧欠, 和她閒聊過幾次之後,又覺得有趣,後來閒聊發展為了深聊,好奇轉化為了欣賞, 欣賞昇華成了默契,這默契, 讓他因失去摯友而早就冰封了的心腔, 慢慢地重新解凍。
就像伯牙遇見了第二個子期,他小心且期待地, 撿起了為著第一個子期而摔碎的琴。
知我者流徵, 解我者安安。這男人時常在心裡這麼講。
有人說兩強相遇必有一傷,而當強大的他遇到了強大的她之後,他們各自曾經歷過的悲傷過往,卻被這合二為一的強大湍流沖刷去了刺痛感, 沉澱下來的即便還有無法忘懷的愴傷,卻也變成了能夠相互慰藉與保護的最堅強的壁壘。
這對我來說也許算不上什麼好事,他們彼此欣賞和信賴,我不確定一旦我和她取得聯絡,這個犀利果決又護短的丫頭會不會直接找個老道士來把我做了——我想她可能不會接受她寶貝大伯的身體有朝一日被另外一個男人佔據並掌控。
然而做為一個玩家,挑戰高難度的副本才更有意思不是麼?
Emmm……所以,我決定謹慎一些地,調戲調戲她。
【七】老鄉
“Time tra.velers。”
這姑娘終於在天火案時有了察覺,並用這句英文對行兇者進行試探。
可惜,她就算腦洞開破天也絕計想不到,她有一個穿越老鄉,就住在她大伯的身體裡。
直到這個男人決定退出朝堂歸隱江湖,他們才總算發現了我的存在。
雖然在琉璃洞中時,她仍然以為我是他的第二人格。
好吧,也算說對了一半。有時候我會想,說不定那些真正的雙重或多重人格患者的軀殼裡,都有另外一個或多個靈魂的存在,只不過沒有人相信,人們總是不肯輕易接受不在他們認知範圍內的事,所以執拗地把這些“患者”當做是有心理或精神疾病的人,這又有什麼準兒呢。
【八】寂寞
這個男人的聰明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認為,我,不是他的第二人格,或者說,我,並不是被他塑造出來的。
“我之愧疚,來自於我之本身,與流徵毫無干係。”他這樣對我說,“因而即便我臆想出一個他,‘他’也絕計不會對我持有欲折磨而後快之恨意。”
好吧,他說得對,從他不時地對步星河的回憶中,可以瞭解到那個人的確胸有宏器。
“我與蓮華寺雪樹大師頗有交情,”他又說,“多年前某日於他房內閒談,是時,他與我講起藏密佛法,提到了‘奪舍’之典故,並暗示於我,言道如若我對之感興趣,願為我親身演示一回‘奪舍’與‘清舍’之法。可惜當時我只道他不過閒談,並未想到原來那時的我,已被人佔了‘舍’……想來彼時你已在我‘舍’中,亦聽到了雪樹大師的話,我想,你必不肯令雪樹大師對我施以‘清舍法’將你逐出我之軀殼,故而愈發不能讓我、亦或其他人知道你在我軀殼之中,由此亦可推知,你絕非我所臆想出的流徵,而是外來之‘靈’。”
好吧,你贏了,有理有據還有和尚能給你作證。
“我想,你許是與安安來自同一個地方。”他忽然這麼說。
哦?何以見得呢?
他彷彿知道我會問,不緊不慢地告訴我:“你所展示出的各式匪夷所思的手法,超出此時代的認知,此為其一;我在安安面前醉過數次,你卻從未當著她面現過身,如若你是我‘擬’出的模仿流徵的第二人格,應當會更樂於與安安相認,而之所以不相認,怕是因你畏懼安安,恐被她識破、阻止,從此斷絕你出現的機會,此其二;其三,”他露出牙尖笑了一笑,“Time tra.velers。”
簡直字正腔圓。
我起了一靈魂的雞皮疙瘩。
“琉璃洞中的那一回,”他微微勾著唇角,“我實則,並未醉沉。”
——就是說,那一回他雖然醉了,卻沒有失去神智,他仍然保持著理智的頭腦,仍然清楚且冷靜!
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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