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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有便宜的米糧,便來接洽一番。”

老者微微點頭,卻把之前沈溪交上的信函放到桌上,輕輕拍了拍:“信從何處來?”

這次問話,卻是用純正的閩西客家話說的。老者先前裝作聽不懂,主要是為了麻痺別人。實則他對於各地口音非常熟悉,別人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中套。沈溪正要回話,老者指了指沈溪旁邊的周胖子,道:“你來回答。”

做殺頭買賣的人,為人處事非常小心,沈溪剛才說閩西方言,很可能是閩西人,但若沈溪身邊的隨從聽不懂,那事情就會有蹊蹺。周胖子笑著用官話回道:“這位當家的,鄙人跟著少主人出來做事,不過並非是汀州本地人,但您老說的話,鄙人聽懂了。您是問信從何而來,其實這信……是我們中途接手的。呵呵。”

那老者一聽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來。

這似乎是一種暗號,當即從外面衝進來十幾名拿著刀槍的官兵,將沈溪幾人圍在中央,周胖子和唐虎等人臉上都帶著驚懼,唯獨沈溪面不改色。因為沈溪得知計劃內容時,就已經猜到可能會有這樣的結果。

老者冷笑不已:“你當這掉頭的買賣,可以隨便轉讓的?原先約定好的湖廣米糧行的人。怎麼樣了?”

沈溪伸出手撫摸光潔的下巴,一臉深沉:“那說是搶來的,閣下是否滿意些?或者在閣下心目中。我們汀州只是小地方,汀州商會只能偏安一隅做點兒小本買賣。但我們有的是錢。自汀州府首創的銀號你聽說過嗎?南京城也有我們商會的分館,北方各省都有我們刊印的年畫和連環畫銷售,我們有做大生意的魄力。”

聽到這兒,老者語氣平和了幾分:“就憑你們?”

沈溪問道:“閣下可有聽聞福州的宋當家?”

一句話,讓老者臉色變了變,這說明,他是知道宋喜兒這個女人的。

照理說,一個身在京城有著官方背景的人。不太可能知悉遠在幾千裡外福州城裡的地頭蛇。

沈溪其實也是出言加以試探,在見到老者的臉色後,心裡終於把整件事情串聯起來。

引線,都在玉娘身上。

事情的源頭,可追朔到馬文升對西北用兵,朝廷缺糧,弘治皇帝派劉大夏去宣府治理軍餉。

劉大夏突然造訪汀州,說是為安汝升與盜匪勾連一案而來,倒不如說他是追查朝廷庫糧的下落,可惜安汝升只是為人利用。劉大夏無法從他身上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之後玉娘出現在福州城,這應該也是出自劉大夏的手筆。

宋喜兒憑藉跟福建都指揮使方貫的關係,在福州地界呼風喚雨。估計也牽扯進了庫糧盜賣一事,於是劉大夏派玉娘去追查。

沈溪試著揣度,玉娘雖為汀州教坊司的負責人,做的是陪笑的生意,但暗地裡卻聽從廠衛的差遣,幫忙打探情報,監督地方官府。

之前玉娘曾提過她的“亡夫”跟馬文升有舊,應該不是舊交,而是曾經在馬文升手下做事。或許做的便是情報調查工作。按照玉孃的心思,想早點兒脫離官所這個苦海。但就算她離開歡場,也要繼續為朝廷做事。上面有何差遣,她都得不辭辛苦去做。

這正好解釋了為何玉娘手下有會武功的熙兒,同時有能力影響到福建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因為劉大夏身兼左副都御史和僉都御史職務,正是專屬糾察、彈劾百官、辯明冤枉、提督各道的科道官的頂頭上司。

如果不聽從劉大夏的招呼,以本屆福建鄉試的黑暗程度,可能福建基本上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的官員都要被一掃而空。

老者沉默了一下,不屑地笑了笑:“宋當家,那是誰?”

沈溪撇了撇嘴:“不知也罷。大小不過是個地頭蛇,與我們汀州商會發生衝突,我們聯絡了一些江湖朋友,將其給……呵呵……那湖廣的米糧行,又何能倖免?”

老者臉色突然變得猙獰可怖。

顯然宋喜兒的死不在這夥人的計劃之列,或許之前他們也在追查宋喜兒的下落,倒不是他們關心宋喜兒的生死,而是怕將他們的事洩露出去。

老者的臉色好不容易才恢復平靜,淡淡地道:“你們那江湖上的朋友,我看……是沿海的倭寇吧?”

沈溪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就算被官兵包圍,他也保持著足夠的冷靜,因為透過這番對話,他知道這些人已經漸漸入套。

買賣人,講的不是情義和關係,而是實際利益!

沈溪可以判斷,跟這些人做買賣的那夥湖廣米糧行商人,可能已被朝廷截獲,搜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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