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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雲茶坊”的茶樓,府城城東汀江之畔的一處二層木樓,登上樓臺,青山綠水以及城市的喧囂盡皆呈現眼前。

這次的文會,算是一次學術交流,參加之人未必需要之前就認識,可以由中間人來作為引介。

同一個學塾和學館出來的,又或者是同地域、同宗之人,都可以成為小團體。

蘇通交遊廣闊,他先喪母后喪父,耽誤了好幾年才參加縣試,等於是留級生,這幾屆城裡稍有名望的考生,跟他多少都有來往,也因為他學問好性子豁達,捨得花錢,別人也願意跟他親近。

整個翠雲茶坊的二樓被參加文會的一眾士子包了下來,坐了七八桌三四十人,其中以往屆考生居多,蘇通跟這些人交情反而更好。

作為文會的發起者,蘇通從中代為引介,也與會計程車子都知道沈溪就是如今在汀州府被人談論最多、以兩句詩拿下府試案首之位的“小神童”。

禮節上,這些人對沈溪還算客氣,但等照面時的笑臉過去,換上的就是質疑與不屑了。

沈溪早就料到會被人所嫉,等引介完,沈溪自顧自地坐到了靠窗的位子。優哉遊哉看向窗外,欣賞青山綠水,出來走一趟全當消遣。

接下來就是坐而論道。論的是才學文采,就好像是一場辯論會。但沒有確切的辯論題目,可以各抒己見,無論是對於歷史人物的看法,又或者是對於學問上獨到的見解,都可以說出來。

就比如說,有人開了個頭:“在下前日重讀《公羊傳》,偶有所得……”然後論述一番云云,別人可以發表見解。也可以另起話題。

這種文會,在明朝中期沒有大的內憂外患,國泰民安士子風氣高漲的年景,可以說比比皆是。

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種文會,基本是同一階層的人參加,童生跟童生文會,生員跟生員文會,彼此學識水平差不多,讓你不會在一群博儒面前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也不至於在一群白丁面前感覺對牛彈琴。

在歲數上,也會形成群體,比如這次文會。大致就是二十歲左右的童生,來年要參加院試的人湊在一塊兒。

沈溪在旁邊默默聽著,感覺有些不太適應。

旁人不會主動跟他搭訕,他只需要傾聽就可以,而很多時候,就算他有機會搭話也不願意發言,因為他的見識跟這些人有所不同,這些人對學問的認知,侷限性太大。他們被程朱理學荼毒很深,所持主張。很多都不能為沈溪認同。

一場文會,沈溪前前後後也就是剛開始說了幾句“景仰”、“幸會”之類的場面話。

倒是蘇通侃侃而談。連鄭謙等人也爭相發言,他們都是應屆考生,需要名氣來為自己來年院試添磚加瓦。

考場上,考官還是很注重考生的“修為涵養”,而對於“修為涵養”好壞的辨別,考官總不會親自一個個考察,要說識人沒有三年五載很難明瞭,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從此人的名氣和口碑上探知。

若是遇到那種風聞不好,甚至被人譽為“癲狂傲慢”之人,就算學問再好,也不會透過考試。

歷史上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沈溪雖然不想跟這些人搭話,但也不能表現得太過無禮,否則惡名傳出去,對他科舉之路不利。

文會在一種相對友好的氛圍中結束,有的考生要回去備考,有的則要為生計奔波忙碌……考生就算再清高孤傲,也要面對吃飯的問題,光靠做學問養活不了自己和家人。

普通的寒門士子,做不了力氣活,只能幫人寫寫書信,甚至是抄錄邸報賺上幾個零花錢,運氣好的,或者能得到大戶人家賞識,去教蒙學孩童讀書認字,但作為童生本身無功名在身,最多是教教鄉舍、義學,所賺錢根本無法跟秀才辦的私塾相比。

等人散得差不多了,蘇通才看著沈溪:“沈老弟今日怎不發言?就像剛才論述文景漢武治國之道,各有所見,或者這不太適合沈老弟吧……”

鄭謙笑道:“也是,下次還是多說說春秋之事,免得沈公子不好應話。”

在蘇通和鄭謙看來,沈溪雖然才學不錯,但僅限於《四書》、《五經》的知識,對於書本之外的歷朝歷代歷史和實行的政策,並不精通。

比如剛才眾人論述的漢朝文景漢武治國,究竟是文治好還是武治好,對於士子來說,自然是崇尚文治,認為漢武帝窮兵黷武令國力損耗過甚,殊為不智。

但沈溪卻覺得,若非漢武帝有魄力對匈奴一戰,或者不會帶來漢朝幾百年國祚江山穩固。但若無文景之治國力的積累,漢武帝時也不會有對外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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