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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太過直白。

不過就算是這種直白的表達方法,也非常具有殺傷力,因為沈溪不能公然違背皇后的旨意。

等朱厚照說完,旁邊那些詹事府的官員、侍從和太監已經在偷笑,這問題本身就很兒戲,都想聽聽沈溪這個狀元郎如何對朱厚照解釋這男女之事。

沈溪道:“太子是要問陰陽調和的問題嗎?”

“誰問你陰陽調和了?我問你,男人和女人是怎麼生孩子的!這可是我母后說的……就是皇后,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告訴她,讓母后治你的罪!”

朱厚照為了表現自己有脾氣,叉著腰,朝著沈溪嚷嚷起來,因為他發覺了,只要他吼得兇、腰桿直,那被他嚇唬的物件腰桿自然就要彎。

可這套,對沈溪來說根本不管用。

沈溪笑著問道:“太子問結婚生子,其實跟陰陽調和是一個道理。”

“生孩子,不是陰陽調和,我再說一次!”

朱厚照依然叉著腰,心裡卻在嘀咕,我腰已經挺得很直了啊,他怎麼還不屈服?

但轉念一想,哎呀,不對,這招好像是他教給我的,壞了壞了,這招顯然對他不管用,我得趕緊換一招……

可我不會別的啊!

沈溪點了點頭,道:“太子既然要問這個問題,那可有考慮過,男人和女人有何不同?”

劉瑾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捂嘴笑道:“沈大人,您知道就趕緊說,別婆婆媽媽的,不然別人都當你是女人呢!”

這天並非靳貴在記錄,使得沈溪身邊連個能商量的人都沒有,這會兒劉瑾跳出來完全是想給他個下馬威。

沈溪再道:“那換個問題吧,太子可知男人、女人和太監,這三者之間有何區別?”

一句話說出來,在場的所有太監都板起了臉。

這是個讓他們極為糾結的問題,本來這世上只分男人和女人,可偏偏多了第三種人,就是太監,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劉瑾臉上青紅一片,想再說什麼,卻被朱厚照拉了一把,這會兒朱厚照興奮地說道:“我……我知道了,太監下面沒有了……哈哈……”

別人笑不可以,但朱厚照卻有笑的權力,誰叫這些太監都是為皇家服務的?

“那他們下面,為什麼沒有了?”沈溪問道。

“這個……”

朱厚照想了想道,“好像是被閹割了吧?劉公公,是不是這樣?”

劉瑾惡狠狠地瞪著沈溪,恨不得衝上去把沈溪掐死,可他現在正被朱厚照目光熱切地看著,還非得回答不可。他只能苦笑:“回太子的話,是……割了。”

“你看,我就說是,以前我問過他們,是他們自己跟我說的。”朱厚照得意洋洋。

沈溪再問:“那他們為什麼要閹割呢?”

這個問題,就不是朱厚照這年歲所能理解的了,他以前也想過這問題,是啊,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割了呢?

沈溪再問:“太監是割了,那女人有嗎?”

“好像……沒有吧。”

朱厚照撓了撓頭,道,“是啊,為什麼女人沒有呢,是不是我割了以後就變成女人了?”

劉瑾趕緊道:“太子,您可別嘗試,這不是鬧著玩的。沈大人,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慫恿太子,讓太子……”

沈溪微笑道:“本官說什麼了?”

劉瑾看了看後面的中允官,悻悻地退到一邊,他知道這會兒說的每句話都可能被記錄在案,要是皇帝知道沈溪跟太子對話時他在旁邊插話,那他就要倒大黴了。

“劉公公,本宮正在跟沈先生說話,你能不能別過來打攪?”朱厚照不耐煩地說,“你也是的,當我傻啊,我說割就割,不疼嗎?”

“疼……疼得很。”

劉瑾經歷過那種痛苦,一輩子記憶猶新。

朱厚照興奮地問道:“沈先生,這問題我回答不出來,你快說說看,為什麼男人下面有,而女人下面卻沒有呢?”

沈溪覺得,這簡直是在侮辱他滿肚子的學問,你想知道,過個一兩年等你元陽來了,不就無師自通了?

非要讓我跟你解釋,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真是有辱斯文!

偏偏你還抬出張皇后的幌子……這張皇后是有多無聊,讓我跟太子講這種“骯髒齷齪”的東西。

但以沈溪的開明,私下裡跟朱厚照解釋一下男女之事並不是不可以,偏偏是在這等公開場合。

“太子可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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