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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沈溪故作高深:“洪公子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做便可,想來高公子主動來請,不會對你我不利。”

不帶些人保護真的好嗎?洪濁面色中帶著懷疑。

“好。”

儘管有些不解,洪濁還是把人調走了。

“淮南居”距離沈溪的住處並不遠,位於正覺寺附近,和洪濁供職的東城兵馬司隔著四五條衚衕。

到了“淮南居”後,沈溪覺得這酒樓的佈局,跟李家經營的酒肆有些相似,進門稍微一問方知,這“淮南居”的東主正是京城大商賈李家。

沈溪自從被李二小姐撞破他跟周胖子在一起後,李家便再未有人過來叨擾,本來他跟李家之間就是純粹的利益交換,他幫李家修復《清明上河圖》,李家幫他把謝家的老宅和老鋪贖回來,買賣公平,交易達成後互不虧欠。

沈溪和洪濁來得不算早,可到了才發覺,高崇這個主人居然沒來。

洪濁臉上帶著幾分苦笑,宴請的主家反倒比客人晚到,在洪濁看來,這高崇請客的誠意明顯不足。

沈溪卻不以為意,他現在最怕江櫟唯見他遲遲不動手,派人先行綁架高崇,栽贓陷害。不過江櫟唯既然知道高崇宴請他和洪濁,沒道理不等宴請結束,沈溪也的確作出派人綁架高崇的假象,還故意讓江櫟唯派去盯他的人看到。

沈溪來的時候有留意,看看周圍是否有人跟隨,或者在“淮南居”周圍盯著。或許是江櫟唯尚不知今日相約之所,沈溪並未見到形跡可疑之人。

等了不長時間,高崇才在兩名朋友的陪伴下上樓來,或許是高崇為了表示他對洪濁的懺悔,這次他帶的人很少,除了兩位朋友,別人都沒有上樓。

卻說高崇這兩位朋友,沈溪居然認得一個,竟是李家大公子李愈,另一個名叫張起,是高崇到京城後認識的官家公子。

“這位不是……沈狀元?”

李愈見到沈溪,臉上擠滿笑容。

要說高崇對洪濁有愧疚,李愈心中對沈溪也滿是歉意,因為在知道沈溪真實身份前,他先後幾次想對沈溪動粗,若非中途均被人打攪,沈溪不可能全身而退。

沈溪從李愈的熱情中稍微判斷了下,莫不是李二小姐沒將他跟周胖子走在一起的事告訴家裡人?

“學生見過沈翰林、洪副指揮。”高崇恭敬地對沈溪行禮。

高崇身後的李愈和張起也趕緊行禮,不過二人都自稱“草民”,顯然沒有功名在身。

沈溪在幾人中地位最高,他先坐下道:“諸位請坐。”

“不敢當。”

高崇面有慚愧之色。

沈溪看高崇這舉止,與以往大不相同,以前高崇給人的印象是囂張跋扈氣勢凌人,可今天一看,完全是個恭謹的謙謙君子。

沈溪心想:“他如此態度,是因在我和洪濁面前如此,還是有什麼事令他性格發生改變?”

“不必多禮,既是朋友相聚,一切自便吧。”沈溪道。

高崇這才坐下,等他落座,張起和李愈才跟著落座。隨後,高崇支起身子,為在座之人敬茶,仍舊是一臉謙卑恭謹的模樣。

“聽聞洪兄榮升副指揮使,心中著實感慨,在下當年少不更事,得罪洪兄您,今日特地賠罪……還有沈翰林,學生如今得入國子學,以後希望能多跟沈翰林求教。”高崇說話間臉上多了幾分滄桑之色。

沈溪心想,莫非高崇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性格轉變斷不會如此之大……又或者是天子腳下,他終於學會夾起尾巴做人?

但一個曾經囂張跋扈無法無天之人,會有那麼多顧慮?

等酒菜上來,高崇又為沈溪和洪濁敬酒,表現得畢恭畢敬,連沒什麼處世經驗的洪濁也覺得有些詫異。

洪濁心道:“莫不是我當了官,他怕我?可他祖父如今仍舊為戶部郎中……”

酒過三巡,沈溪問道:“高公子何時到的京城?”

“回沈翰林的話,學生於九月初五抵達京城,距今已有月餘,本想早些登門拜訪,又怕冒昧……只好先修書與洪副指揮使賠罪,讓他代請。沈翰林年紀輕輕便高中狀元,實乃天下學子典範,學生聽聞後,好生敬佩。”

洪濁道:“如今沈大人在東宮為講官,所教授乃是太子,平日閒暇無多,所以一直未能成行。”

從這句話,沈溪聽出洪濁其實早就收到邀請,但一直沒有打定主意是否跟高崇冰釋前嫌。

酒席間,高崇對沈溪和洪濁謙恭之極,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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