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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會喜歡她。可她終究是虛構的,連光都無法照亮。如果人生是段旅途,這麼長的旅途裡你孑然一身。耶夢加得一直在利用你,她虛構出那個女孩來陪你玩,而事實上只有你獨自在空蕩蕩的球場上打球。”

楚子航微微戰慄,他的刀沒能拔出來,麥卡倫先生卻用一把看不見的刀剖開了他的胸臆。

他避免去深思這件事,是不是一直在欺騙自己?不願承認夏彌是一個徹底的虛構之物。

“耶夢加得是能屢屢從死亡中歸來的偉大生命,她是世界規則的一部分,沒有空虛的內心需要感情去填充。她追逐的是你身上奧丁的烙印,你曾經踏入奧丁製造的尼伯龍根,獲得了那個烙印。那奧丁為什麼會允許你帶著這個烙印活著呢?你遠沒有看到自己人生的真相,也許毀掉你人生的人是耶夢加得,而不是奧丁。”麥卡倫先生注視著圍繞篝火跟男孩們打雪仗的瑞吉蕾芙,“也許她再怎麼學都學不成你心裡那個人的樣子,可她是有血有肉的。不妨把她當作聖宮醫學會的一件禮物。不必急於憤怒,想想你的夏彌,那不就是耶夢加得的禮物麼?而我們的禮物,遠比那真實得多。我們可以給你新的人生,也可以幫你找出過去的真相。”

他把一枚黑色的信封放在楚子航手裡:“忽然想到一句你們中國的古詩,送給你,‘夜深忽夢少年事,花自飄零水自流。’”

那句古詩純是雞頭鴨腳,前半句出自白居易的《琵琶行》,後半句出自李清照的《一剪梅》,卻莫名其妙地契合楚子航昨晚的夢。

他轉身走向綿綿的飛雪,竟然不是去向船的方向,而是向著嶙峋的冰山漸漸遠去。

楚子航忽然單膝跪地,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口黑血噴在冰上,腦海深處傳來巨大的吼聲,所見的一切都帶著色彩濃郁的暈邊。剛才一直是麥卡倫先生在說話,他接的話不過區區幾句,那並不完全是他被麥卡倫先生的語言壓住了,而是麥卡倫先生的威嚴鋪天蓋地地籠罩了他,全程控場。他在學院已經是a+的評級,戰鬥力凌駕於s級的路明非之上,跟“皇”級或者說“ss”級的源稚生也交過手,但在麥卡倫先生的面前,他雖然握住了刀柄,可竟然沒有信心把它們拔出來。

他不得不全神貫注來對抗麥卡倫先生的壓力,這時候鬆懈下來,身體立刻出了問題。他這才想起自己把藥盒遺忘在船艙裡了,趕緊強撐著起身,想要回到船艙去,症狀發作的時候他會有明顯的暴力傾向,那是龍血中的嗜血基因被活化了,留在這裡對那些普通的乘客可能很危險,而他的心裡隱隱地想跟那些拿到船票的旅客們惡戰一場——大家不用再戴著假面玩遊戲,最後還是要決勝負。

劇烈的眩暈感讓他根本站不穩,不斷地在冰面上打滑。周圍的人都扭頭看著他艱難地爬向舷梯,卻沒有人過來幫忙,眼神不知道是驚詫還是冷漠。這個時候很需要薩沙,但偏偏薩沙趁著旅客們都來冰面上散心,自己帶著團隊去了底艙檢查。關鍵時刻還是粉紅色的兔子跑了過來,瑞吉蕾芙拉開兔子腦袋上的拉鍊,露出那張白瓷般精緻的小臉,脫出上半身來,一把抱住楚子航,皺著眉頭大吼:“服務生!服務生!快來看看這個人!”

她抱住楚子航並不全是出於關心,而是看出他有失控的趨勢,在場的人裡也許有潛在的高階混血種,但她應該是有可能控制住楚子航的那個人。可這個舉動在其他人看來過於親密,女孩抱著男人倒在細雪中,對著周圍大聲地呼喊,所以反而沒有人上前幫助,有人端坐不動,有人黯然神傷,大概是覺得真情終究是錯付了,每次都被兔子女孩當成跟那個中國人鬥氣的工具。

楚子航只覺得心臟跳得像是擂鼓,想要吼叫想要撕咬的衝動就像熱潮那樣要從心臟裡流出來,這時候他看到了瑞吉蕾芙那纖細的手腕,青色的脈管微微浮凸出來,看起來竟然有“可口”這種奇怪的感覺。他控制不住地狠狠咬了上去,隨著微甜的血液進入他的喉嚨,居然有一股古怪但清新的氣味在鼻腔中瀰漫開來,他竟然瞬間平靜下來了,旋即被巨大的疲憊感籠罩了,失去了意識。

瑞吉蕾芙冷著臉揮揮手,意思是想來幫忙的人不用管了,她把楚子航放在冰面上,雙膝併攏跪坐在他身邊,任憑他咬著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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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來的時候,楚子航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身上插滿了針頭,但看一眼藥劑瓶他就知道都是些生理鹽水和葡萄糖這種幫助穩定身體狀況的常規藥。卡塞爾學院的醫療水平都沒法治好他,這裡的船醫更不可能,連他因為什麼而犯病都查不出來,這一關他應該是靠著自己挺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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