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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知?
他怎麼也想不通,文清嶽為何不幫清霧說話。
但看文老爺子並未有旁的舉動,鄭天寧快速思量了一瞬,終究是按捺住了滿心的惱意,決定暫且等上片刻,看看事態到底如何發展。
就在眾位的議論聲達到了頂峰,讓不開口的人心生怒氣時,突然,從西側的女眷席上緩緩走出一人。
她身穿秋香色衣裳。這厚重的顏色原本會顯得有幾分老氣,但在她的身上,卻絲毫都奪不去她半分顏色。
只見她相貌奪目,舉止優雅。抬步落足,一舉一動,皆如畫中山水,透著無法言說的雅緻和韻味。
雖說眼角已經有了細紋,知曉她並非二八少女了,但旁人卻怎麼也看不出她究竟年歲幾何。
這位夫人,京中眾人並不相識,故而她的出現只是讓眾人驚豔了下,並未太過放在心上。
誰料她一開口,就將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剛才那幾個小輩的無稽言論,我無法苟同。”
她聲音溫婉悅耳,卻因語氣堅定,帶了讓人不容置疑的氣勢來。
大家齊齊循聲望了過去,便聽她道:“即便‘鬼手丹青’年少成名,他又何曾藉助過師長的半分名氣?須知畫之一道,在天賦,在人心,在勤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天賦異稟,人心向善,勤奮努力,缺一不可。可這三者,與師從何人均無半分關聯。若說這位姑娘得了一位好先生,比起旁人來少走了許多彎路,能夠提早成名,倒也有幾分道理。只是——”
她的目光如有實質,慢慢掠過場內的年輕少年少女。
“只是,想要得到好的師父,也需得自己有好的天賦、好的心意。憑著有些人的惡意和愚鈍,但凡有點眼力的師父,也不會擇了她去。既然如此,能有良師相伴,這位姑娘也是憑藉著自己的本事。那你們這些駑鈍之人,又有何可指責她的?”
此話一出,滿座譁然。
誰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說出這番狂妄至極絲毫都不留情面的話來。
有人站起身來想要駁斥這位夫人。
誰料她居然絲毫都不理會。只是神色淡漠地朝對方看了一眼,而後隨他怎麼說去,她連個眼神也欠奉。
她身上自帶一種高高在上的睥睨氣勢。駁斥之人說了幾句後,便再也接不下去了。
倒是鄭家的那位公子,看看這位夫人後,眉心緊擰,拉了那尷尬立著的友人,硬是把他拽了下來重新坐好。
周圍剛剛起來的議論聲,隨著他的這一落座,再一次消弭無蹤。
這位夫人聽著周圍總算是安靜下來了,犀利的眼神方才柔和了點,朝著比試場內被眾人針鋒相對的那個女孩兒看了一眼。
當她看到清霧頭上所戴髮簪時,猛然呼吸一窒,眼神有片刻的恍惚。緩了片刻後,好似無事一般,旋身往自己先前的位置去了。
清霧雖與她離得不算太近,卻不知為何,十分肯定她看的就是自己頭上髮簪。不由抬手去碰觸了下,心下有些奇怪。
——之前拿出髮簪來與爺爺、哥哥相認,而後祖父就明言禁止她將此物隨意戴出去。
清霧自是不會將母親遺物那般隨意對待,便將髮簪交由祖父,請他代為保管。
哪知之前文清嶽去院子裡尋她時,將這個髮簪也交給了她,又叮囑了她幾句,說是祖父的主意,指不定就會有用。
清霧不解這是何意,卻還是沒多問,只是讓霍雲靄幫忙把它好生戴在了髮間。
如今看到那美貌夫人凝視的一瞬,清霧隱約有種想法,覺得祖父的這個安排與此有關。但再多的,她卻是無法知曉了。
文老爺子躊躇了下,究竟要不要過去和那位夫人打個招呼。斟酌過後,終究是棄了這個打算。
絹布作畫與用紙作畫相比,難度高上許多。雖然絹布容易展露古意。但,極難上色。那種鮮亮活潑的色彩沾在絹布上後,硬生生比平日裡在紙上少了三分生動,多了七分沉滯。
眾人既是學畫之人,自然知曉絹布和紙張的區別所在。待到命題下來後,她們為了求穩,大都去思量著怎樣將畫作朝著展露古意的方向靠近。
唯有清霧,思量過後,依然將案角的諸多色彩往自己手邊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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