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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雙腿一夾馬肚。
“駕——”
容昭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抹淺淺笑意。
……
純愨早就在城樓上張望已久,看見兩人回來,忙跑下去。
“姐姐,你們終於回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鳶一拉韁繩,抖了抖靠在她肩頭的容昭,臉色有些不自然,低聲道:“到了,快下來。”
容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這麼快?”
秦鳶嘴角抽了抽。
容昭這才慢吞吞的翻身下馬,幾個等候多時的將軍都迎上來,“王爺,您受傷了!”
容昭不甚在意,“沒事。”
秦鳶下了馬,一張臉沉得可以滴出水來,拉過他的手就往城內而去。
“姐姐…”
純愨喚了聲,被溫雲華拉住。
“別去。”
……
剛回到暫住的將軍府,秦鳶便對畫扇吩咐:“去打熱水來,準備紗布和剪刀,越快越好。”
“…是。”
看著漸漸消失的兩人,畫扇點頭退下。
七歪八拐的來到自己的房間,秦鳶一點也不溫柔的踢開房門,頭也不回的對容昭道:“把衣服脫了。”
說著她便自己去找傷藥,搗鼓了半天找出幾個顏色不一的小瓷瓶,轉過身卻發現容昭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很是認真的看著她。
她皺了皺眉,“我讓你把衣服脫掉,你沒聽見?”
容昭眨眨眼,很無辜道:“我沒力氣了。”
剛才那麼拼命,現在脫衣服的力氣都沒有?
秦鳶瞪著他,但是一看見他肩頭大片血跡,頓時眼睛被刺得痠痛,認命的走過去,去解他的衣袍。
她沒給男人寬衣過,在他腰間摩挲了半天才將腰帶解下來丟到一邊。
容昭站在原地,隨著她的靠近,她身上那種淡雅如蓮的清香也撲入鼻端,醉人心脾,讓他心旌搖曳而情迷。尤其是她的手指隔著衣衫劃過他的腰,雖然明知她只是為了要給他上藥而已,但那般親密的接觸依舊讓他心中忍不住遐想萬千。
像是楊柳拂過的春江綠水,盪漾著無邊的波紋,承載著夕陽的餘暉,斑斕的痕跡徐徐盛開。
好不容易解開了質地上好的腰帶,她又站起來,準備替他脫掉裡衣。
她的臉近在咫尺,一雙遠山黛眉下桃花明眸寫滿了專注和認真,紅唇緊抿,但偶爾噴灑的呼吸依舊能讓他心蕩神馳心猿意馬。
他忍不住後退兩步,有些侷促道:“我…我自己來吧。”
秦鳶頗為訝異的看著他,然後觸及他臉上不自然的紅暈以及閃躲的眼神,恍然大悟。不由得起了調愷之心,促狹道:“你不是說沒力氣了?”
容昭尷尬的咳嗽了聲,還沒想好說什麼,便聽得畫扇在門外道:“小姐,東西準備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進來吧。”
畫扇端著熱水走了進來,身後一個丫鬟捧著盛放剪刀和紗布的托盤。
“放那兒吧。”
“是。”
畫扇領著丫鬟走了出去,還細心的關上了門。
秦鳶回頭走向容昭,嘆息一聲。
“坐下。”
容昭很聽話的坐在軟榻上。
秦鳶解開他的衣領,考慮到他肩頭的傷,便轉到他身後,小心的將裡衣退下。
這麼久,血都凝結了,衣服和傷口黏在一起,稍稍一動,就扯動傷口,容昭幾不可查的悶哼了聲。
秦鳶動作一頓,“很痛?”
容昭連連搖頭,“行軍打仗免不了要受傷,這不算什麼。”
他語氣很是雲淡風輕,彷彿已經習以為常,秦鳶停在耳朵裡卻不是滋味。
這幾個月連連作戰,他偶爾也會有受傷,不過只是皮外傷,頂多傷在手臂,通常他都是自己草草包紮完畢,從不要她近身換藥。
這是第一次。
她抿著唇,動作輕柔的將裡衣退下,入目一條斜斜的傷口,都翻出了肉來。當時那支箭射出去的時候,他還適當的躲避了一下,還是受了傷。可想而知,若他沒有躲過,一支箭穿透肩胛骨,這條胳膊鐵定廢了。
“當時怎麼不抓謝良擋住那支箭?”秦鳶讓他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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