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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凌厲的質問,流淵立即單膝跪地,卻不置一詞。
葉輕歌冷眼看著他,“為什麼?”
流淵抿著唇,“公主尚且存活於世的訊息並不為外人所知。正如公主所說,那蘭芝對從前的葉輕歌如此瞭解,若再繼續跟在公主身邊,必然會產生懷疑。公主您好不容易得以重生,若讓賊子宵小知道您還活著的訊息,必然引來殺身之禍。”
葉輕歌冷著臉,不說話。
流淵又道:“公主苦苦隱瞞身份,是為報仇。若暴露行蹤,定會擾亂公主的計劃。公主既然下不了手,便由屬下來做。”
他抬頭,殷切而真誠道:“公主,穆襄侯如今已經開始懷疑您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一句,才是關鍵所在。
葉輕歌渾身一顫,忍不住退後兩步,眼神剎那皴裂,衍生無限複雜的情緒。
流淵已恢復了冷凝,道:“屬下未經公主吩咐便私自行動,甘願領罪。”
他悠然抬手,直擊自己的天靈蓋。
葉輕歌大驚,厲喝一聲。
“住手。”
她情急之下猛然揮袖,一股強大的真氣撲面而來,流淵被打倒在地,也阻斷了自我了斷的行為。
“咳咳…”
葉輕歌捂著胸口,一手撐著窗沿,低低的咳嗽起來。
流淵臉色突變,“公主!”
他再也顧不得其他,連忙站起來,走過去,想給她渡真氣。
葉輕歌抬手製止他,“我沒事。”
苦笑一聲,到底不是從前的身體,這具軀殼未曾從小練武,即便三年來重新鍛鍊骨骼日夜苦練,也終究恢復不到從前的成就。稍微一動氣,便會自傷。
流淵眼中滿是關切。
“公主,您如今這副軀體本就不適合練武,以後萬勿如此動氣,也不要用十二分真氣,否則輕則經脈斷裂,重者性命堪輿。”
三年來他親眼目睹眼前這個少女是怎樣一步步重塑筋骨,怎樣咬著牙忍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練武。
若不是心中的仇恨支撐著,她或許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葉輕歌吐出一口氣,慢慢的平復了胸口那股翻湧的膨脹之氣,面上的蒼白之色仍舊未完全褪去。
“我知。”
所以這幾年她幾乎不用武。
“流淵。”
窗外月色滲透窗戶,打在她臉上,顯得越發蒼白。
“你說,我是不是太過婦人之仁了?”
流淵說得對,蘭芝的確不適合再繼續留在她身邊。她的身份,不可以被任何人知曉。
明明心裡清楚,可她還是打算放過蘭芝。
她以為三年來被仇恨折磨燒灼的心已經夠冷夠硬,卻依舊還是會心軟。
幸好,流淵比她冷靜清醒。
流淵搖搖頭,“公主只是太過仁慈。”
葉輕歌垂眸不語。
流淵又低低道:“太子殿下曾說過,公主聰明絕頂,心思細膩,心有乾坤。若身為男兒,必定封王拜相。只是公主行事有時太過優柔寡斷,易動惻隱之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葉輕歌又是重重一震。
皇兄…
她眼圈兒蒙上淡淡白霧,似那晨曦霧靄,迷了眼,也迷了心。
“流淵,你是不是在怪我?”她緩緩側頭看向流淵,聲音寂靜而顫抖,“怪我,害死了皇兄…”
流淵狠狠一顫,“公主…”
葉輕歌已經別過頭去,滿眼的苦澀和痛悔。
“公主,這不關您的事。”流淵輕聲安慰,“太子殿下是病逝。您知道的,殿下生來先天不足,身體孱弱。便是有活死人肉白骨之稱的歸離神醫也束手無策,殿下,他從未曾怨天尤人,您又何苦心生芥蒂不能自恕?”
病逝…
葉輕歌眼中滿是悽然的澀意。
皇兄的確是病逝,但若不是因為她,皇兄斷然不可能二十一歲便英年早逝,結束了短暫的一生。將那些曾經的光輝足跡,僅僅留存在厚厚的史書上。供後人翻閱驚歎,惋惜連連。
她知道皇兄不會怪她。
從小到大,她便是大燕皇室最嬌貴的公主,父皇疼寵,母后呵護,皇兄對她亦是關懷備至,視如珠寶。便是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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