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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並非廣陵侯夫人所出,乃是廣陵侯夫人的心腹丫鬟所出的庶子。
生母沒了,自幼養在廣陵侯府膝下,再加上廣陵侯就這麼兩個兒子,自小自然過的是金樽玉貴的生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人心貪婪,*總是無休無止的。
長期生活在宋至修的陰影下,而且又自卑於庶子的身份,宋至賢又歷來自負並不屬於宋至修,有野心也很正常。
而那件事發生後,樓氏和宋至賢自然不希望暴露自己,很默契的共同收拾殘局,將所有罪名都潑到了葉輕歌身上。
葉輕歌百口莫辯,只能淒冷的被趕出家門,幽居庵堂。
但樓氏放過了她,江憶茗卻不願就此放過,藉著讓容瑩送她的名義趁機下殺手。
顯然,策劃那件事,江憶茗也有份,不然以安國公府的實力,如何會被樓氏和宋至賢矇在鼓裡?
樓氏倒臺,江憶茗如何不急?
真正的葉輕歌早就死了,重新活過來的,便是附體重生的她。
這就是所有的真相。
……
閉了閉眼,葉輕歌整理好情緒,回頭淺笑。
“我以為侯爺應該不會關心這些小事。”
容昭嘴角勾起彎彎的譏嘲,眼神漸漸沉寂下來,然後掉頭就準備走。
玄瑾忽然推門而入,神色凝重略帶異樣,瞥了葉輕歌一眼,才低低道:“剛傳來訊息,蘭芝死了。”
葉輕歌霍然抬頭,“你說什麼?”
容昭回頭,懷疑的看著她。
“你…”
他懷疑這事兒是葉輕歌做的,畢竟他正在調查她,殺了最瞭解她的人,對她更有利。可她這反應,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葉輕歌已經大步上前,眉峰冷厲,平靜而威嚴的說道:“帶我去大理寺。”
玄瑾驚訝。
容昭則是震動。
他用一種不可思議和熟悉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一瞬間散發出無盡威嚴的女子,恍惚間又看見了當年大燕上庸城護城河畔對他疾言厲色指責一通然後掉頭居然離去的少女。
如此的相似…
這也是巧合麼?
不,他不信。
葉輕歌那句話一出口就皺了皺眉,然而下一刻,容昭已經抓住了她的雙肩,眼神深如墨,隱約幾分顫抖和小心翼翼。
“你不是葉輕歌,你是誰?”
葉輕歌微顫,平靜的微笑。
“侯爺說笑了。”
容昭這次卻沒有被她的笑容給忽悠過去,他眼神帶了幾分探索和迫切,以及絕望後的微微希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告訴我,你是誰?”
他的反應太過激烈,以至於向來冷靜的玄瑾也不由得微微發愣。
“世子?”
“出去。”容昭低吼一聲。
玄瑾又是一怔,隨即默默的走了出去。他知道,世子是要他穩住外面那個叫畫扇的丫鬟,不許她進來。
門關上。
容昭死死的盯著葉輕歌,眼神似皴裂的冰,翻湧著無數記憶。
那一夜的如水月色浸沒眼底,那一夜滿河的花燈在腦海閃爍,那一夜她溫柔微笑的容顏無限放大,跨越了時間,徹底與眼前之人重疊。
他慢慢瞪大了眼睛,雙手在顫抖。
“你…你是鳶兒,你是鳶兒!”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已經由不確定變成了肯定,雙手更加用力的箍著她的肩膀,眼神亮得出奇。
“你是鳶兒對不對?你還活著…”
他激動的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力道大得似乎要將她刻入骨髓深處。
葉輕歌完全愣住,鼻息間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燻得她腦子有些混亂。然而理智依舊戰勝了情感,她伸出手去,就要推開他。卻聽見他在耳旁低低呢喃,“鳶兒,我好想你…”
葉輕歌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眶莫名的酸澀。
誰的謊言信手拈來,誰的記憶日久彌新。
誰的仇恨深入骨髓,誰的深情永垂不朽。
……
容昭,為什麼,我遇到的第一個人,不是你?
當千帆過後,我心已老,縱然面對你如此深情厚誼,也只能相見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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