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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孩子保不住了。
然而她要護著雪兒離開,她要拖延時間。她犯的錯,一切該由她承擔,雪兒是無辜的。
她將雪兒強行塞入密道,回過頭來獨自面對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疼痛早已麻木,她看著他急切本來的身影,她很想笑,也真的笑了。
他在擔心,在害怕,在嘶吼。
他不許她死。
呵呵…
再是情深意重,卻也抵不過江山如畫。
是嗎?
蘇陌塵,你也會痛嗎?
如果你不會,那我就讓你痛得徹骨淋漓。
還有什麼比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之人死在自己面前卻無能為力更痛呢?
她站在大火前,看著那疾馳而來的絕代男子,痴痴而森冷的笑。
“蘇陌塵,你會後悔的。我以我靈魂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所愛,生生世世無疾而終,生生世世…斷、子、絕、孫!”
她拔下他送給她的定情玉簪,戳入自己腹中,在他撕心裂肺的驚吼聲翩然跳入火海。
“不要——”
絕望的嘶吼淹沒在大火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被火光吞噬,肌膚寸寸成灰。
孩子…
那個還未成型便已經流掉的胎兒,便成為了她心裡永久的痛。
……
容瑩臨死前血紅的眼睛和惡毒的詛咒還回蕩在耳邊,她不可控制的想起三年前那樣慘烈撕心裂肺的一幕。
她突然用雙手捂住的臉。
窗外月光滲透進來,照見她指縫間斑斑水光,閃爍如利劍。
……
流淵不知何時出現在她面前。
“公主。”
她渾身一顫。
流淵慢慢蹲了下來,聲音低低的,帶幾分喑啞。
“公主…”
下一刻,絕望疼痛獨自流淚的少女忽然撲了過來,雙手抓著他的肩膀,張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流淵一直維持著下蹲的姿勢,肩上傳來的疼痛沒有讓他動彈分毫,彷彿早已習慣,而那雙向來如冰雪般冷漠的眸子卻劃過一絲心疼和憐惜。
他僵硬著,慢慢的跪在地上,低下肩,任她更方便咬他。
他知道,此刻她需要發洩。
就像這幾年來無數次她從噩夢中驚醒,然後像狼一樣撲在他身上,對他瘋狂捶打哭喊。他擔心引來旁人關注便按住她的頭讓她咬自己的肩膀,以緩解她心中深藏的那般痛和恨。
次數多了,她便形成了習慣性的反應,後來不待他動手,她就乾脆直接撲過來就咬他。也不瘋不打了,所有力氣都用在了牙關上,彷彿他是她罪惡滔天的仇人,她要將他身上的肉一口口咬下來吞噬。
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平復她的情緒。
剛開始那一年最艱難最痛苦的時候,每天晚上他幾乎都不敢離開半步,生怕她突然就瘋魔虐待自己。
那時候,白天和晚上的她,完全就是大相徑庭的兩個人。
白天的時候她很安靜,將所有翻湧的情緒都掩藏在那雙沉靜的眸子下面。可一到晚上,她所有隱忍的情緒就會爆發,所以她不讓畫扇在晚上伺候她。只要入夜,他就會點畫扇的睡穴,然後就守在她床邊,承受她所有瘋魔的虐待,直到她終於睡著才離開她的房間。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走得太遠。因為最初那段時間,她夜夜噩夢連連,幾乎一閉上眼睛沒多久就會夢靨呢喃,醒來後再次瘋魔成狂。
他只能站在窗前,在她發瘋的時候跳進去將她打暈。
只有這樣,她才能勉強入睡。
後來,她瘋魔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是忘了那些疼痛和仇恨,她只是將心中所有的怨恨全都很好的隱藏。
她喜歡微笑,像從前在宮裡那樣,溫柔而淺淺的微笑。
然而她的眼神,卻再也沒有從前的澄澈明淨肆意灑脫。那是不符合年齡的蒼涼和心如死灰,以及深沉無邊的恨意。
國仇家恨的重擔壓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她必須要堅強,必須要好好的活下去。所以即便在面對月夜下錐心刺骨的痛,她無數次疼得快死過去,依舊咬牙堅持挺了過來。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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