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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的,你魅力很大。”
我將她攬入懷著,覺得心底一陣柔軟,道:“我該自豪嗎?”
“當然。”她笑了笑,抬頭問我:“你喜歡我哪一點?”
我說:“全部。”
她道:“那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
我道:“因為我很優秀。”
她撲哧一笑,伸手捏住我兩邊臉,笑道:“和姑娘獨處說甜言蜜語的時候,表情能不能可愛一點兒?這麼嚴肅,好像我在逼你一樣。”我覺得這有點兒冤枉我,其實我感覺我在笑……
緊接著,她道:“我最開始喜歡你,是因為在危險的時候,是你幫我擋下了一切,通俗來說,就是英雄救美。”鄉村的夜色是寧靜的,黑暗中,遠遠靜靜亮著幾家燈火,此刻就我們兩人,什麼屍仙,什麼地圖,在這一刻被清出了腦海,讓人覺得心底一片平靜。一直以來,為了追查詛咒的線索,我倆是聚少離多,聚集在一處時,也大多是在險境之中。這一年多,我心裡明白文敏為我的付出,她是一個正義感和責任心很重的人,最後卻和我一起下鬥,甚至對很多死亡視而不見,我相信她心裡肯定不好受。
這一刻,我覺得有些疲憊,經歷過這麼許多,我只希望未來能和自己珍視的人安安靜靜過日子,但一想到詛咒,便如同一把刀懸在頭頂。要想擁有未來,我必須還要繼續追查下去。
這種感覺讓人疲憊,我嘆了口氣,道:“那後來呢?”
她笑了笑,道:“後來……後來相處久了,我覺得你很善良,很溫柔。”
我不由得嘶了一聲,摸了摸她的額頭,說:“沒發燒啊?你確定你嘴裡形容的那個人是我?”
她一本正經道:“就是你。”
我不由得苦笑,道:“你是第一個,用這兩個詞形容我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別人眼中是什麼貨色,大概是個情感淡薄,心狠手黑,冷漠寡言的人,反正不會跟這兩個詞搭上邊,她這麼形容我到讓我有些發懵。
見我一臉不信的摸樣,她笑了笑,說:“一個人真正是什麼樣子,得用心才能發現。一開始,我也覺得你不像好人,但我後來發現,至少你不是個壞人;雖然對別人冷冰冰的,但對自己的朋友很好。”頓了頓,她眯了眯眼,眼中透著一絲狡黠,悄聲道:“所以,你的溫柔和善良只有我發現了,你是我的。”
我覺得身上的血液熱了起來,不由低下頭說道:“我是你的。等我,解決完這一切,我不會再做讓你為難的事情。”
“我相信你。”
第二天,文敏回了北京,我和呂肅開始專心按照計劃行事,各分兩頭,我去尋找合適的地點,呂肅去置辦裝備。三天後,我們租了一個民房,開始打盜洞。中間的過程不需贅述,按照陳老爺子給出的方位,我們一連幹了八天。從長度來說,本是要不了這麼長時間的,主要是因為還要‘做土’,因此進展緩慢。
在第十二天,我們猛然挖到了一層硬泥,一看就是人工夯築過的。我能心下一喜,小心翼翼破開硬土層,後面露出了青色的方磚,方磚上還有些菱形花紋,看樣式,約莫是宋元時期的風格,和陳老爺子描述給我的時間上差不多,這後面,應該就是存放護命屍的地方了。現在正是白天,而我們上方就是學校的操場,此刻是下午,學校還有人,不宜動手,於是我退了出去,和呂肅隨意吃了些東西,兩人上床休息,準備到了晚上再繼續。
由於是所小學,學校裡沒有寄宿學生,因此到了晚上便是空空無人,即便鬧出什麼大的動靜,也不會被發現。
這十多天,我和呂肅相處的不錯,至少是表面上的不錯。在共同的利益面前,該維持的還是得維持。
這一覺便睡到了晚上的12點,鎮是個小鎮,沒什麼夜生活,一道了晚上萬籟俱靜,只有鎮裡唯一一條公路牙子的路燈還亮著,瓦數也小,起夜一看,幽幽靜靜的,只偶爾聞得一兩聲犬吠,四下裡彷彿就我們兩個活人似的。
我和呂肅起身洗了把臉,讓自己精神了一些,便擰上傢伙,順著挖出的盜洞到了牆磚外。呂肅示意我先不要輕舉妄動,他用探鏟梆梆梆大力敲打了幾下,壓低聲音對我說:“如果裡面有煉屍一類的東西守護,這東西足以把它們吸引過來了。”緊接著,我倆貼著耳朵在磚牆上聽,猛地,便聽見石牆後面,響起了有節奏的踏踏聲,像一個沒穿鞋的人在走路似的。
我心說:這運氣不算好,裡面還真有煉屍。不過這煉屍的等級肯定比不上天兵,倒也不足畏懼。當即二人帶上放毒面具,便開始用鑿子拆磚。這古人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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