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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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崎紅葉的年齡不大，但是她的的確確是港口Mafia的“老人家”了，她的資歷足夠高，也是當年親眼見證鶴丸國永出現的其中一個人。

刀劍中誕生的付喪神，對於首領要求的任務從未說過不願。不論是前往和潔白的鶴格格不入的帶著火藥火乍弓單的戰場，還是在刑訊室審問叛徒和間諜，鶴丸國永都做的極其優秀和完美。

作為存在了千年的刀劍，他似乎對於人心的掌握很有經驗，對於斬殺敵人，也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

沒有人能拒絕一個目光僅僅只放在你身上的，可以將自己完全奉獻給【主人】的刀劍。

刀劍是傷人的利器，這一點從不是錯誤的。但是同樣的，刀劍也是用於保護自身的武器。

只要謹慎使用，刀劍絕不會劃破自己的脖頸。

可是首領呢，他做了什麼。

最初的確是一點一點地試探著鶴丸國永的底線，看著他是否的確忠誠。但是在確認完畢後，也從未有過什麼獎勵，依舊只是將其當做沒有情感的刀劍。

尾崎紅葉無法忘懷，在首領第一次開始展現出自己的暴行，更加肆無忌憚地使用著【鶴丸國永】時——之前多少還是大家能忍受的範圍，可是那一次，僅僅因為一個紅色頭髮的孩子的惡作劇……

或許她的確不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以什麼心思心態做出的這種事。可是隻要懲罰一個人就夠了，為何，要將那麼多無辜的孩子牽扯進來？

在【首領】召喚鶴丸國永前往自己的辦公室後，紅葉恰巧路過那裡，至於是否的確是巧合，也就只有尾崎紅葉自己清楚了。

只是她從未想過，她會看到一個那個從來不會否認首領的武器，在離開辦公室後，露出的一瞬間的茫然無措。

【我做的真的是正確的嗎？】

無心的武器似乎是在想這個問題。

可是在注意到了她的存在，那鶴一般的孩子，依舊對她揚起了與平時一般無二的笑容。

尾崎紅葉如何都忘卻不了這個畫面，她將自己的偏見褪下，用著理智的、不含有任何偏向的視線放在鶴丸國永身上，才猛得意識到，現在鶴丸國永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外力強加在他身上的。

誰會去仇恨一把被人使用的刀劍？不過是因為那把刀劍出現了人身，從而讓人遺忘了，他依舊還是被【人】所使用的。

尾崎紅葉斂下眼中思緒，可是就算她明白這些，她又能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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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首領，您叫我？”什百在進入辦公室後，踩著依舊輕快的腳步，站到了首領的面前。

明明才沒過去幾年，當年那個還只能算是狠厲陰沉的中年人，現在卻已經顯示出了老態。

因為害怕死亡，所以讓整個橫濱陪他一起陷入地獄。

就算什百以人類的視角去看待，他也有些不太能明白這些原因。

而和其他人想象的不一樣，什百就算是在【首領】的面前，大多數時候也是保持著活潑好動的人設。

這也是【首領】自身的矛盾所在了。他讓整個港口Mafia因他變得兢兢戰戰，但是卻依舊要求鶴丸國永沒有任何的改變。

最初如何，現在也要如此。

大概是因為……只有鶴丸這種非人的武器一點都沒有過改變，首領才能忽視時間的流逝，無視自己做出的一系列□□。

唔，關於最後一點，首領就算不去無視其實也並不怎麼在意吧。

什百腦中閃過這些，但是臉上依舊還帶著微笑的表情對著年紀越大越像是男性更年期的首領。

“鶴丸。”首領用著那雙能導致小孩啼哭不聽的眼睛對準什百。

什百動作自然地做了一個微鞠躬的姿勢，語氣帶著親暱的笑意道:“我在，首領。您是有什麼任務要交給我嗎？”

“昨天晚上……”

“啊！您是說昨天晚上您交給我的任務嗎？因為太過於平常和無聊，我已您不會感興趣，反正都是一樣的大成功嘛～”

什百輕快地搶了首領的話語，也完全不擔心對方會做出什麼懲罰。

事實也的確如此，對於武器，首領展現了意外的耐性，因為揮退了所有的部下，也沒有人能看到這幾乎算得上和氣的一幕。

首領雙手撐在下巴前，微微沉下肩膀，這個動作最能給予他人威壓感，他道:“那個任務無所謂，我的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