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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勾踐恐怕連劍是怎樣咬他臣子們的肉也看得清清楚楚。”
夫差:“勾踐的面色如何?”
侍臣:“驚白了,白如綢緞啊,所以他罵掩燭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夫差:“其餘囚奴呢?”
侍臣:“再不敢嫌我國的大獄小了,恐還覺著我國的大獄太大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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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伍子胥的第一殺(8)
夫差又笑,很不經意地問:“伍相國怎樣?那日寡人不殺勾踐,他可是很不開心啊。”
侍臣:“相國以為,勾踐此人很不簡單,若有一日讓他逃得性命,他就仍會與大王為敵。相國是為大王好,他考慮得久遠一些。”
夫差臉色一沉:“你是誰的侍臣?”
侍臣大驚,忙伏於地道:“大王,微臣是大王的侍臣啊。”
夫差:“你明白就好。你以為寡人不知嗎,寡人自坐於這大位之後,一言一行,甚至一舉一動,你都私下裡告訴伍相國了。伍相國為國操心,寡人豈能不知?可寡人最討厭的便是見不得人!你是寡人的侍臣,姑念你伺候得還算盡心,若再敢多嘴一句,你就找不著自己的頭顱了。”
侍臣已渾身打顫道:“謝大王寬恩,微臣再也不敢了。”
夫差:“起來吧,去告訴伍相國,勾踐殺與不殺,寡人說了算。他對勾踐有氣,寡人準他去撒一撒。可他得記著,別撒得過火了。勾踐的命得留著,讓寡人來治服他!”
侍臣:“微臣……微臣如何傳旨……”
夫差:“就這麼傳!”
伍子胥府,日。
侍臣躬身立著,伍子胥滿臉無奈道:“我知大王,大王卻不知老臣啊。撒氣?大王小瞧我伍某了。”伍子胥揮手,“去吧,回大王話,就說老臣知道了。”
不久,王孫駱至。伍子胥:“大王的心思用歪了。”
王孫駱:“大王是想治服勾踐?”
伍子胥:“治服?大王能治服此人嗎?自越入吳,勾踐一路扛著大料風蝕雨浸,數百里路,這種苦連自小磨大的奴隸也吃不了,可他勾踐竟吃了。你倒是說說,這樣的人能治服嗎?”
王孫駱:“相國,大王能不能治服勾踐且不管他。大王既準相國撒氣,話不好聽,可相國就別計較了。為何不將計就計,趁著這良機折磨死他,不也是一個殺字嗎?”
伍子胥嘆道:“這老夫當然也想到了。本來殺勾踐可以堂堂正正地殺,豈料被大王的一念之差,逼得我們竟偷偷摸摸的,倒讓老臣成了小人!”
王孫駱:“當今大王心雄萬丈,睥睨天下,本來殺個人,哪怕殺個王,對他來說,那根本不算個事。豈料,大王偏遇了個有陰有陽,陰陽交錯的勾踐,他摸不透此人,所以大王有治服勾踐的興致。相國,事至如今,若一味勸大王殺勾踐,恐會適得其反。我們越諫,大王會越不肯殺。”
伍子胥:“你的話,也有些道理。”
王孫駱:“無奈之下的無奈之舉,算不上是小人之為。更何況相國兩朝老臣,朝朝傾心傾力地輔佐,功高蓋世,可謂鞠躬盡瘁。即使有小人之嫌,偶爾為之,只不過是一小疵而已,又算得了什麼呢?”
大獄,日。
鎖於大料的勾踐也許已麻木,他蓬首垢發微垂了頭顱,不發出丁點兒聲音。雅魚與范蠡左右端立,彷彿臨朝。范蠡抬眼望勾踐,見他已睡著,便示意雅魚。雅魚隨范蠡步往小囚室,雅魚示意范蠡坐下,范蠡躬身揖手而謝坐,卻等待著雅魚先入座。雅魚隨地跪坐後,范蠡才退後一步,也跪坐了。范蠡:“王后……”
雅魚:“囚室之內還有什麼王后啊,請大人不要如此稱呼。”
范蠡:“越是艱難越要循君臣之道。更何況,我國的朝廷幾乎被一網打盡,都囚進這大獄來了。”
雅魚:“大人,大王仍被這般折磨著,恐頂不過去,這可如何是好?”
范蠡:“臣正要與王后商議呢。”
雅魚:“大人有何謀?”
范蠡:“若欲大王下大料,眼下之計只有兩種。一種是國內速密遣人入吳,上下使力,疏通伯嚭甚至其他吳臣,讓他們為大王說話。憑文種的精明,他應該估計得到大王所面臨的險惡,他會著手這麼做的。只是,將大王鎖著是吳王夫差的主意,疏通之謀會困難重重;另一種是,我們自己來抗爭!”
雅魚:“如何抗爭?”
第十九章 伍子胥的第一殺(9)
范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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