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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哥沒有貿然上前去救鴻鵠。他明白,對方把鴻鵠扔下來,極有可能就是想引誘自己過去……
“怎麼?你想說我卑鄙嗎?”刑師冷笑,“呵呵……可笑,誰規定強者就不能玩兒突然襲擊了?”
“嗯,有道理。”封不覺竟是同意了,“你最好記住這句話……”
“瘋……不……覺!”
突然,覺哥背後又響起一聲嘶吼。
似曾相識的嗓音中,帶有無限的憤怒和恨意。
封不覺當即朝側方後撤幾步,用餘光朝那裡一瞥……在一片異樣的陰影中。他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水晶囚籠。
這“籠子”似是一個扁圓的藤球。由水晶編織,通體鏤空,而籠中,正關著一個頭生犄角的怪物。
“薩摩迪爾?”封不覺試探著問了一句。
“啊——”回應他的是一聲咆哮。
吼聲未盡。薩摩迪爾已猛地竄起。衝向了籠子的一側。他將一條胳膊從籠中探出。朝覺哥揮舞著利爪:“我等今天已經很久了……你別想跑掉!”
“哦?這倒有趣。”刑師浮在半空,用一種看戲的眼神望著他們說道,“莫非……”他轉頭面向覺哥。“……你就是瘋不覺?”
“對啊,還未請教閣下是……”封不覺不動聲色地回道。
“刑師。”刑師摸了摸鼻下的大鬍子,用自豪的語氣道,“我是咀魔島的總設計師,兼維護人員。”他笑了笑,“怎麼樣?我的作品……是不是讓你印象深刻?”
“哼……”封不覺不屑地冷哼一聲,“在身為藝術家的本大爺面前班門弄斧嗎……”他雙手插袋,故作瀟灑地踱了兩步,“自從八歲時起,我一直努力錘鍊至今的、唯一值得驕傲的特技,就是創作能力。在我看來……你設計的這座島,好似一座想象力的墳墓。”
覺哥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刑師,娓娓言道:“讓渴望聆聽罪行的生靈聽不到罪行;讓期待永生的生靈變成永生的朽木;把嚮往美麗和純潔的生靈浸入骯髒的沼澤……這種把戲……呵呵……一看就是個自以為是的施虐狂所設計的。”他摸著下巴道,“還有,那些無聊的生物,無非都是些動植物的變異體罷了,你就想不出更好的點子了嗎?”
“你這混蛋……”刑師心頭的火苗子蹭蹭往上長,臉上已寫滿了怒意。封不覺短短的幾句話,就成功觸到了他的逆鱗。
“雖然我還未見過島上的其他囚犯,但我大體已能猜到了。”覺哥的嘲諷還遠遠沒完,只是剛剛開始,“你還能想到些什麼破點子呢?把一個會不斷長個兒的大個子關進一間小屋子裡?讓愛吃甜食的人每天吃只能吃到蛋黃醬?”他用手指輕輕敲了敲自己額頭,“依我看,以閣下的天分,想要製造出給人印象深刻的作品,恐怕只有一個方法……就是給自己來一發額前葉切除手術。”
“你算是什麼東西!”刑師憤怒地喝道,“孤陋寡聞的人類……也配對我評頭論……”
“不要跟我扯什麼資格論。”封不覺高聲打斷了對方,“即使在本宇宙內,我也曾見過一個比你高明的傢伙……不知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比利的木偶,他就比你厲害百倍。”
“你……說……什麼……”刑師連牙都快咬碎了,他怒不可遏、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句話。
“哈哈哈哈哈……”一陣大笑從另一邊傳來,原來是籠中的薩摩迪爾在笑,“瘋不覺……放眼整個宇宙,恐怕也找不到比你更有嘲諷天賦的人了……哈哈哈……”
“怎麼了?”覺哥依舊從容,他敏銳地從那兩人(為了行為流暢,姑且稱他們為人)的反應中捕捉到了什麼,“刑師和比利之間……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過去嗎?”
“哈哈哈……沒什麼不可告人的。”薩摩迪爾在籠子裡笑道,“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罷了……”
“你給我住嘴!薩摩迪爾!”刑師朝籠子那兒喝道。
“哼……別大呼小叫的,你這雜碎……”薩摩迪爾冷笑,“這個絕望囚籠,可不是你的作品,而是時間之主的造物,你只是個看鑰匙的罷了……”他將臉湊到籠子旁,一雙土黃色的獸目透出若有實質的兇芒,“……你也配來命令我?”
刑師的臉因羞恥和惱怒已扭曲起來,但他確實不好發作……因為他知道,薩摩迪爾馬上就會從那籠子裡出來了。
“呵……呵呵呵……”忽然,刑師笑了,不是怒極反笑,而是陰險地笑了,“身為階下囚,品性確是一點都沒改啊……”他說著,從空中降了下來,“還有你……”他看向了覺哥,“區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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