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顴骨等特徵觀察,您似乎有部分拉丁裔或者日耳曼人種的特……”
“對,丹尼斯……是我的兒子,是我和第一任夫人……”亨德森打斷了覺哥,卻沒能把一句完整的話說完。說到一半,他便咬著牙,低下了頭。
“亨德森!你……”傑克從小就和這位管家的關係不錯,可他絕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曾與自己的母親有染。
“真是喜聞樂見的橋段不是嗎?呵呵……”封不覺是這屋子唯一還笑得出來的人,“一位風流倜儻的富翁,家中已有嬌妻,卻仍要在外面偷情,甚至還跟情人先有了孩子。”他把照片放回了紙袋裡,“於是,他的那位合法妻子,便用了類似的手段,對丈夫進行了報復。”
覺哥說著,站了起來,在寬敞的餐廳中踱步而行,大概他把這當成是飯後散步了,“而一切悲劇的伏筆,也是在那四十年前,就已然埋下。”他伸手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一張椅子,“你們還是把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扶到椅子上去吧,諸位總不能陪他坐在地上聽我說完吧。”
奧黛塔、傑克和南希三人已陷入了一種渾噩的狀態,他們還遠未從震驚中緩過勁兒來,所以他們只是木然地按照封不覺的建議去做了。
片刻後,待科爾斯頓重新坐下,封不覺又從紙袋裡取出了幾張傳真紙,拿在手裡念道:“搞清楚了這幾位的關係,接下來的解釋工作便簡單了,就從巴頓先生身上開始說起吧……”(未完待續……)
第三十二章 真相(上)
“我記得你對我說過這麼一句話……”封不覺看著巴頓複述道,“你說‘年輕的時候,我也曾有過錦繡前程’。但是……你對那‘前程’的細節,卻是隻字未提。相反,你對自己在監獄中的經歷,描述得繪聲繪色。”他轉了個身,繼續踱步,“當時我就有些疑惑……按理說,人總是更願意提起那些光彩的、美好的回憶,可你……卻在即將說起這話題時將其繞開了。”
覺哥抖了抖手上的傳真紙,接道:“而拿到這個以後,我就全明白了。你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他頓了一下,“你那年輕時的錦繡前程,和你的父親息息相關。”
封不覺轉身面向眾人,邊走邊道:“巴頓先生七歲時,他的母親因抑鬱症自殺了。我想……那位女士若是能再熬上幾年,沒準會成為這個家的第二任女主人,而約翰也可以名正言順地跟著父親的姓。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巴頓女士當年的境遇……她年復一年地等待著心愛的男人給她一個名分,可對方卻絲毫沒有要離婚的意思,還和正妻有了第二個孩子;當她帶著兒子去登記入學時,孩子問她,‘為什麼其他同學都有爸爸和媽媽兩個人陪著?’她無法回答;她甚至無法對兒子解釋為什麼要跟著自己姓。
可她又沒有能力離開那個男人獨自活下去,她只是個卑賤的小三,能做的只有苦等、哭泣、以及在內心深處發出無聲的抗議。
因此,在那年冬天,她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以此來獲得解脫,並永遠在那個男人的心裡佔據一席之地。”
坐在牆邊座椅上的科爾斯頓用雙手捂住了臉,深深埋下了那高傲的頭顱。
“後來。那位心懷愧疚的父親將私生子送到了國外的一所寄宿制學校。”封不覺接著說道,“讓這個孩子離自己遠遠兒的,並像供養其母親一樣,供養著他。
這個孩子一天天長大,他很早就學會了自立,各方面也都十分優秀,有著遠比同齡人成熟的性格,但是……他的心中,始終懷有恨意。
他並不感謝父親給他的一切,在他看來。這些都是應得的,是母親用生命換來的。到最後,他的父親也只是想用金錢來贖罪,而沒有付出親情。
於是,在一個適當的年紀,青年巴頓骨子裡叛逆最終爆發了出來。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品貌出眾、前途無量的年輕人,當上了一名大盜。”
封不覺手掌朝上,指著巴頓,“各位。請注意我的用詞——大盜。”他撇了撇嘴,“雖然巴頓先生自己對我說,他只是個‘溜門撬鎖的盜賊’,三十歲時‘在潘冬維爾蹲過兩年監獄’……但根據我手上的這份檔案。他可絕不是什麼二三流的蟊賊,而是那種足以位列十一羅漢(由劉易斯。邁爾斯通於1960年製作的影片,史蒂文。索德伯格在2001年亦有同名翻拍版)的頂尖高手。”
“謝謝誇獎。”巴頓冷冷地應了一句。
“不客氣。”封不覺看向巴頓,挺自然地回道。並繼續說道,“至於你在監獄裡待的日子……也並非是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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