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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局,“不好說……也許之後還會有這樣的留言出現。只是我們手頭的資訊仍不足以解開謎底。”
“嗯,這個想法不錯。”計長接道:“如果把這些留言比作是一幅拼圖的諸多碎片,那在我們看到圖案的整體框架、或是蒐集到八成以上的碎片以前,是無法看破謎底的。”
“既然如此,現在還是把目光放到如何到達第五層這點上吧。”秋風說著,環顧四周,“目前我們的線索,只有這個風車、一具屍體和一匹老馬。”
“它叫‘駑騂難得(Rocinante)’。”封不覺說道。
“什麼?”秋風聞言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對方指的到底是啥。
“我說,那匹馬的名字。叫駑騂難得。”封不覺解釋道:“怎麼?你讀的《堂。吉訶德》裡,是別的翻譯嗎?我覺得這種比較音意兼備……”
“不不不……”秋風打斷道:“我根本沒讀過這本書,只是知道大致的內容而已。就算我讀過,估計也不會記得一匹馬的名字。”
“哦……你沒讀過啊。”封不覺面無表情地冷哼道,“哼……你還是吞糞自盡吧。”
“喂!沒讀過的人很多吧!沒必要死吧!”秋風吼道:“話說那是什麼自盡方式啊!”
鴻鵠說道:“啊……那書確實還不錯啦。”
“不錯?”封不覺又把矛頭轉向了企圖打圓場的人,“你對一部尖銳、深刻、殘酷、幽默、悲壯的史詩,評價僅僅是不錯?”他一臉嚴肅地撿起了地上的頭顱,開啟了頭盔的面具,露出屍體那張可怖的臉。說道:“你敢不敢當著這位可笑、可嘆、可悲又可敬不朽人物,把這話再說一遍。”
“呃……我錯了。”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壓迫感,讓鴻鵠莫名其妙回了這話。
“居然認錯了啊!”秋風驚道,他轉向封不覺道:“你又不是作者。不過是個粉而已,這麼大義凜然地鬧哪樣啊?”
“《堂。吉訶德》同時兼具著現實性和故事性,悲劇性和喜劇性,嚴肅與滑稽。庸俗與偉大,渾然一體,天衣無縫。塞萬提斯用他的文字啟發了世人。也打動了世人。”封不覺像是搞講座一般滔滔不絕:“當我小時候讀完這本書後,便勵志於寫出這種帶有批判色彩的現實主義幻想作品。只要能寫到其三成水準,留存於世,我已死而無憾。我與塞萬提斯間的羈絆……整天待在精靈球裡的你是不會明白的。”
“整天待哪兒啊……老用這種梗有意思嗎!”秋風已幾乎詞窮。
計長捂臉搖頭:“我們能回到解謎的問題上來嗎?這章已經到一半兒了,你們適可而止吧。”
“好的。”封不覺當即回道,“言歸正傳……”
“噴了我半天就是為了迂迴啊喂!”秋風不滿道。
封不覺無視他,接著道:“你們看到那個了吧……”他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中的頭,舉起胳膊指向了遠處的那個“太陽”。
“怎麼可能注意不到呢……紙糊的太陽在發光啊。”計長說道。
“如果紙糊的太陽會發光……”封不覺指向了旁邊:“畫在牆上的青山綠水、花花草草,會不會也是可利用的呢?”
俗話說精神病人思維廣,他要不說,這幾位正經的謀士還真就想不到這個點子上。
三名隊友恍然大悟,重新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這回可謂是豁然開朗,一下子有了許多可能的線索。
“嗯……以繪畫營造的距離感來看,那邊的那頭奶牛,好像離‘牆’這個平面最近。”鴻鵠指著一面牆壁說道。
封不覺朝那兒看了一眼,隨即就邁步走了過去。他站到牆邊,才發現有一小截繩頭從牆壁裡冒了出來,而那根繩子的剩餘部分,還是以油畫的形式存在於牆壁中,拴住了畫中的牛。
在遠處觀察是看不清這個細節的,但現在,封不覺只是伸手一拽繩頭,就很輕鬆地把畫中的繩子給帶了出來。那整頭牛也從“牆上”被他牽到了三維空間的草地上。
“居然真的成功了。”秋風念道。
計長道:“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也可以走到牆上畫的佈景裡去?”
“不行。”封不覺一邊回答計長的疑問,一邊用手摁著牆面:“反正我是進不去。”
鴻鵠他們也過來試了一下,確實不行。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處理這頭牛呢……”鴻鵠託著下巴道:“總不見得,是讓它用角把我們頂飛,從而衝入第五層吧?”
“呵……在《貓和老鼠》的世界裡,也許這行得通。”秋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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