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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都覺得,在這一輪中自己是相當走運了。
或許有人還會奇怪……在前十輪中,兩人的“翻牌總次數”已達75次,就算去掉那15張已經得分的牌,那理應還有60張已知的牌才對,而在這60張牌中。能湊出組合並得分的至少也有30張吧?
錯!
首先,被黑蝴蝶取走的15張已計分卡牌,幾乎全都是“被揭開過兩次以上”的牌,這其中……只有一張是“首次揭開”就被取走的,因為那張牌是她在某一輪的第一手所揭開的未知牌,且她當時正好還清晰地記得與該牌配對的兩張牌在哪兒。
也就是說。單就她得分的牌裡,便有14張已佔用過那60次的“翻牌次數”了……
其次,在桌面上剩餘的其他卡牌中,也有被黑蝴蝶“重複翻開”過的卡牌,那些牌多半都是她在嘗試得分失敗時誤翻到的、位於那些得分牌附近的卡牌。
綜上所述,在這第十一輪開始時,桌面上剩餘的已知卡根本沒有60張,事實上……只有40多張。而這四十幾張牌中,還包括了兩張在第一輪就被覺哥翻出的“無間地獄”。以及一張在第七輪中被黑蝴蝶翻到的“極樂淨土”;所以,實際能湊出來直接得分的“三相皆明”牌,只有區區9張罷了。
那麼問題又來了……當然了,這次的問題不是“覺哥為什麼只得了24分”,而是“覺哥是怎麼拿到24分的”呢?
情況是這樣的……
從本局的第一輪開始,封不覺就從沒有去翻過“已知牌”;直到眼前這輪為止,覺哥每一輪、每一手翻開的……全部都是從未被翻開過的未知牌。即使此前已出現過兩張與他所翻之牌花色相同的牌,他也不會回頭去翻那些已知牌來得分……就好比他在第三輪中所做的那樣。
可到了這第十一輪。他的戰術……突然就變了。
他在這個回合的前兩輪翻牌,還是採用“第一手翻未知牌”的進攻方式。但是這兩回,他在成功翻到了“已有兩張相同花色被揭示過”的新牌後,選擇了回頭得分;這樣取下6分後,他又首次採取了“第一手不翻未知牌”的戰術,轉而取走了桌面上“已知的9分”……
且不說他這一套舉動背後暗含的意義,至少在黑蝴蝶看來。對手完成的事情就是——僅在一輪中,就用連續得分扳平了與自己的分數差距。
這種變故……無疑讓黑蝴蝶的內心產生了動搖。
然而,這還沒完……
接下來,封不覺再度採取“第一手翻未知牌”的策略,且再度成功了三次。將分數提高到了24分。
此情此景,也讓黑蝴蝶的那份動搖迅速轉化為了驚慌和恐懼……
“你是不是覺得,這有點不可思議?”在這十分恰當的時機,封不覺開口了。
“呵……”黑蝴蝶生硬地擠出了一絲笑意,“不知烏鴉先生……是用了什麼……”
“我並沒有用什麼特別的方法。”封不覺好似能洞察對方的心聲一般,直接打斷了黑蝴蝶的話,並接道,“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都是從機率層面上來說也算正常的事;在我看來……是十分無趣的,因為這根本稱不上是‘賭博’,最多算是‘遊戲’罷了。”
“這怎麼可能……”黑蝴蝶終於是忍不住了,她收起了嬌嗲的語氣,用比較正常的腔調和語速問道,“正常人能在這種遊戲中連得二十四分?”
“呵……你口中的‘正常人’……”封不覺聞言,笑道,“是指那種短期記憶能力弱得可憐、觀察能力形同虛設的人嗎?”他停頓了一秒,接道,“嗯……經你這麼一說……現代人的平均水準大致如此啊。以白種人為例——一個成年人,對一串隨機十進位制數字的記憶能力,通常小於等於十三位……這還是在有意識要去記的前提下。”他攤開雙手,垂目看了看桌面,“像這個三重神經衰弱遊戲,足有102張牌,牌上印的還是大多數人都不太熟悉的圖案,若是讓兩個‘正常人’來玩兒,恐怕玩兒到五十輪以上也分不出勝負。”
言至此處,他話鋒一轉:“但……我剛才說的是,‘機率層面上正常’,我可沒說我是‘正常人’。”他微頓半秒,語氣囂張地言道,“我啊……是一個‘可以清楚地記下所有出現過的牌’。且‘知道哪些牌還沒有被揭示’的人。”
對於這話,黑蝴蝶沒有應聲。
講道理……假如是五分鐘之前,她絕對不會相信這番話的,但現在,她將信將疑。
“不太相信是嗎?沒關係。”封不覺又一次道破了對方所想,並自顧自地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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