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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再次意識到了我的囉嗦。
其實本來這個假期裡的時光是最焦慮的,結果我現在光扯過去了。
不過這篇也不入V,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麼推薦,大家愛看呢,就點一點,不愛看呢,直接點X,不用告知,謝謝!
有同學提議開公眾號,非常感謝,但是不行的,我和晉江有合同,是不能幹這事的,只有在這裡發了,有感興趣的,幫忙推薦就好了,( ` )比心
既然扯到我父親去世這件事上,就再順著扯一下,因為我看下面有同學問心理問題,我沒有直接回復,不是沒有看到,而是這不是一句話說得清的,在我的感覺裡,我應該是一直到現在,都還在進行著心理調整,當然,早早的就不再焦慮也是真的。
有這麼一句話,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否則只有歸途。
這句話感受上是對的,但感受上也真不是太全面。
當然,每個人的感受不一樣,這也不用去較勁。
在我扯心理問題之前,先出一個測試,有興趣的可以做一做。
就是在黑暗的空間裡,躺平,儘量放空自己,什麼都不想,然後觀想一個嬰兒,看這個嬰兒在什麼位置在什麼地方是什麼表情……
嗯,知道這個測試的同學麻煩先不要說什麼。
而如果想要真實答案的呢,也先不要去搜是怎麼回事,先做。
人類進化到現在,真是身體比大腦聰明。
我父親的狀態,一開始讓我很有衝擊,我甚至一度非常後悔,覺得自己早先對他太不好了- -
但慢慢的也平靜了下來,然後就是每天到醫院去陪陪他。
他一開始在腫瘤醫院,中間出院一段時間,後來又到人民醫院住了一段時間,最後是在那裡過世的。
有沒有鬼這個問題很有爭論,但你要問腫瘤醫院的大夫,他們八成都是相信的。
我父親在腫瘤醫院的時候,身體相對來說還好,在攙扶之下可以下地走路,但在一樓那個大廳裡,他自己是找不到電梯的,不是視力有什麼問題,如果在病房裡,你給他拿什麼東西,他是能看到的,他是喉癌,後來是淋巴癌,視力始終沒什麼問題。
他的主治大夫說,在他們這裡醫治的重症病人最後都有這個症狀——找不到路。
腫瘤醫院的燈是不關的,別的醫院,我記得晚上大燈會關,留有照明的小燈,房間裡的燈隨意。
而在這裡,所有的燈都不關。
但晚上我陪床的時候,總是能聽到走廊裡又推車急匆匆推過的聲音,睜開眼,什麼都沒有,拉開門也並沒有什麼推車。
我父親找的那個小三也在,晚上我如果去廁所她會跟著一起去,如果我不去,她是不敢自己去的。
我一開始覺得這小三不管怎麼說對我爹總是情深義重,後來才知道在這個時期,我爹還能當一部分家,有一部分錢在他的卡上。
不過,他一直都沒有對我說。
我去看他那一天,是剛拔了罐,身上有罐印,他看了非常焦急,好像是怕我受欺負似的,我當時心中很是酸澀。
我去爬過三次華山,這三次,都有他的支援。
第一次,是我跟著小嬸回老家——她是渭南下面一個村子裡的。
九十年代初期,我父母給了我小叔兩千塊,我身上還有四百零用,那時候家中還沒有這麼多狗血,我還是一個富養的姑娘。
第二次,本來是他們要帶我過去的,臨去之前,當時的合夥人非不讓走,他就找了我堂哥,同我家太后帶我一起過去,走之前去買臥鋪票,沒買來,買了三張軟臥,那是我第一次坐軟臥。
第三次,是我和一個妹子去玩,他給了一千塊。
雖然我們父女之間的溫馨時刻並不多,總是有那麼一些的。
但是關於房子的拆遷、拆遷理賠,他做的安排,始終,沒有對我說……可能到最後他想對我說了,但已經說不出來了——他是喉癌,最後已經不能發聲。
在醫生宣佈他去世的時候,我蹲在那裡失聲痛哭,當時是真難過,想著如果有機會,我們下輩子再做父女吧,我會做一個好女兒,你也做一個好爸爸吧。
後來不少人說,哪怕不怨恨呢,也不該再和這樣的人有什麼聯絡。
我的那位心理學朋友則說,其實相反。
如果一段關係是美好的,那麼當分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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