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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了怎麼還未出閣?”沈珺的臉由白轉紅,咬著嘴唇低下頭,半晌才悽然地笑了笑,輕聲回答:“爹爹常年患病,只有我一人照料他,所以……”周靖媛表示理解地直點頭,調笑道:“沈珺姐姐真是孝女,我最佩服這樣的人。這回令尊過世,沈珺姐姐也可以安心找戶人家嫁了。”沈珺把頭低得更深,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我、我還要居喪一年……”

狄仁傑走在兩位姑娘的前面,雖然四周嘈雜,這番談話仍然斷斷續續地鑽入耳窩。對於周靖媛,他突然有了一種新鮮的認識,這種感覺令他很不舒服。而沈珺,從見到這姑娘的第一眼起,狄仁傑就心生愛憐,總覺得與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回想這一生中所見過的無數的人,每次初見,狄仁傑都會從心中尋找最直接的感覺,他相信這種由智慧、天賦和經驗累積起來的直覺,幾乎從來沒有出過差錯。迄今為主,能讓他一見如故,倍感親切和信任的人,少之又少,沈珺算是其中之一,除了她還有誰呢?狄仁傑突然不願意再想下去,他回過頭去,笑容可掬地招呼尾隨的眾人:“時辰快到了,咱們去聽了塵大師講經吧。”

步入天覺寺,人潮都向後院湧去,今天的講經壇,就設在天音塔前。自臘月二十六日夜的慘劇之後,天音塔前還是頭一次聚集起了這麼多人。了塵大師在譯經院掌院多年,對佛學的造詣聞名於世,但這位高僧淡泊俗世,幾乎從不與外人交往,開壇講經更是頭一遭,因此吸引了洛陽城大批善男信女前往。大家一邊來爭睹了塵大師的風采,一邊還在紛紛議論著,是什麼令這位遁入空門已久的大師突然決定登壇開講呢?許多人推測,年前發生在天音塔上的慘禍可能是一個重要的緣由吧,畢竟,佛門弟子如此慘死,天覺寺的大師應該出面超度的,開壇講經也是一個方式吧。

講壇搭在天音塔前,了塵大師身披袈裟升坐,念偈焚香,編稱諸佛菩薩之名。因雙目失明,他的眼睛始終低垂,面容愈顯平靜而空廖,開始宣講《法華經》。自他一開口,周圍喧鬧的人群立刻變得寂靜無聲,只有了塵那並不高亢的淡然嗓音迴響,隨著他的講述,人們漸漸平復了起伏不變的心緒,隨之進入到澄明寧靜的精神世界之中。

狄仁傑被讓到了第一排,他看著了塵滄桑的容顏,卻不同尋常地思緒萬千心潮澎湃,因為只有他才真正地知道,這麼多年來都從不公開講經的了塵,為什麼會突然選擇打破自己立下的規矩,反而以衰老而病弱的軀體,面對塵俗中的眾人,宣講佛陀的覺悟。狄仁傑聽著聽著,竟止不住地眼含熱淚,他在心中默唸:了塵啊了塵,佛說要頓悟,可你潛心禮佛二十餘年,卻依然在三界中受著煎熬,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終於還是無法求得解脫。了塵啊,看來就是佛祖也幫不上你的忙,你塵世中的業難了啊。我,又何嘗不是呢?

了塵講了大約一個時辰,講經結束以後,狄仁傑讓沈槐、狄春分頭送周靖媛和沈珺回家,自己則帶著曾泰再度來到了天覺寺旁的譯經院,與了塵在他的禪房中見面。禪房中的經案上焚著香,小沙彌奉上清茶,了塵盤膝坐在經床上,雙目微冥,許久都不說一個字。

狄仁傑也默然而坐,曾泰自不敢言,只管低頭飲茶。過了很久,了塵才悠悠長嘆一聲,道:“懷英兄,今日我升坐講經時,竟有了種幻覺,彷彿我的女兒就坐在下面,望著我,聽我說話。”狄仁傑喟然嘆息著,無言以對,只是搖頭苦笑。

了塵等了片刻,又道:“懷英兄,就是這個‘痴’字,這份執著,當初害了鬱蓉,害了汝成,害了……他們的孩子,還有敬芝,和我的女兒……”說到這裡,曾泰驚詫地發現,了塵灰白的眼眶中竟緩緩落下兩行清淚,他接著道:“我遁入空門多年,為的是要躲避這個痴,和這份執著。我以為自己已經心如止水,漸入悟境,卻不想這三界輪迴之苦,不是那麼容易擺脫。”狄仁傑悽然介面:“大師,該來的總還是要來,躲是躲不掉的,這就是孽吧。你我二人,這麼多年來時時刻刻想求心安,但又何嘗得到過片刻寧靜。我在想,這本身就是一種執著吧。以此執著去逃避那執著,想來只能算是蠢行罷了。”

突然,了塵語氣急促地問:“懷英兄,你說,我還能找到女兒嗎?”狄仁傑苦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找汝成和鬱蓉的兒子,找了整整二十五年了,至今音訊皆無。”了塵蠕動著嘴唇,半晌才道:“可是……懷英兄,你是當世神探啊,如果你都找不到,那難道真的就沒希望了?難道,難道他們真的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狄仁傑搖著頭,沉聲道:“不,我總覺得那孩子還活著,他沒有死,他不會死的。還有你的女孩兒,也許他們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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