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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分;如果弄不好,責任是德志的,這個沒有人爭搶。
爭搶功勞的多,承擔責任的少。德志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在問卷調查的時候,尹懋明顯地加入了自己的意思在裡面,這是最大的忌諱,做專案,不要先入為主。好在這個專案還沒正式開始,一些安排和部署需要考慮清楚,從設計到可行性,都需要德志的全盤介入。
尹懋只是監督財務的,對專案,他越干涉,德志越沒自由;越不自由,就越難開展這個專案。到最後,可能挨批的還是德志,得表揚的是尹懋。
德志突然想起,剛才姚世江在講述他的浪漫史和男女之事的時候,尹懋的眼睛放光,非常興奮,可是當夢醒的時候,看到的是老婦人,自然興趣皆無,不想和老人多說一句話了。
如果說這是愛心,恐怕還要再想想,到底有沒有了。
老人是姚世江的親生母親,目前沒有跟姚世江一起住,而是跟著姚世江的弟弟住。他弟弟是篾匠,今天不在家,弟媳也上坡上做事去了。
老人很健談,德志拿出筆記本,略略記了一些情況。德志知道,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人的腦細胞生來就是定額,沒有多的,少就就少了,不會再生。要想記得許多東西,必須要勤快,其中,拿筆來寫,才是正道。
寫一遍,比看十遍還強,最終目的,還是幫助記憶。老人不識字,也不看書讀報,可她看電視節目,那些新聞,她還記得,包括現在的國家領導人是誰,她都清楚。人雖在深山,可心懷天下,可佩可敬!
正說著話,姚篾匠的妻子回來了,揹著一個揹簍,裡面放著鐮刀,還有一些蘿蔔、青菜,可能中午要吃掉它們。
她見了盧支記來了。”
盧支書點點頭,她放下揹簍,到廚房裡洗了手,在木牆壁上有一條繩子,掛著兩條毛巾,看不出顏色,她用其中一條擦擦手,說:“你們先坐著,我來給你們沏茶。”
“不用忙了,剛才喝了茶的,你男人呢?”盧支書問。
“去砍竹子了。”女人有氣無力地說。
後來,德志才清楚,那女人是篾匠的妻子,生了兩個女兒,頭一抬生了千金,篾匠挺喜歡的,女兒是爹孃的貼心襖,將來有人疼,老了不孤單。
可是,篾匠有技術,想把技術傳給兒子,因此,從心底裡,篾匠還是希望他老婆再給他生一個。
滿懷著希望,費了不少力,甚至親自打水給他老婆洗腳,該洗的地方都洗了,不該洗的也洗,在懷孕那段時候,篾匠很是用心,全身都侍候得體貼周到,正如他編竹筐還有揹簍的巧手編織著未來的夢,對他妻子呵護有加,生怕他的希望破滅。
當他得知他妻子懷孕的訊息時,高興壞了,將他老婆當成一塊寶,更是照顧得無微不至。
弄得左鄰右舍都羨慕有加,特別是女人總是念叨著姚篾匠的好,姚家的弟兄感到巨大的壓力,嘴上不承認,心裡也佩服。
姚篾匠的妻子如同皇后,姚篾匠如同太監,在她撅著大肚子的時候,他更想要做,她不幹,他只好放棄,只能憋著。姚篾匠不像他哥哥姚世江,他嫂子撅著大肚子也要搞,直到臨產前夕。因此傳為佳話,都是一個媽生的兄弟,為何差別這麼大呢?
姚世江從外地回來,剛好遇到他妻子發作,可是,他憋了很久,總要發洩才舒服。看到妻子滾來滾去,更是充滿誘惑,於是讓他媽媽去請接生婆,他說他在家照顧。
他媽一出去,就開始燒水,一邊燒水,一邊寬衣解帶,不顧他妻子苦苦哀求,還是做了…….
做完之後,接生婆來了,她伸手一摸,一攤精,黏糊糊的,接生婆看看姚世江,姚世江低了頭,不敢拿正眼看人,接生婆罵道:“死鬼,都到啥時候了,還要弄!孩子的頭頂薄弱,弄破了腦袋,那可不是玩的。”
姚世江仍不說話,還是燒水,反正他自己已經過癮了。
要知道,他妻子生完孩子,有一個月都用不成,本來在外頭已經憋了很久,他可不想放過這次機會。至於孩子如何,他相信應該沒事,畢竟他胯下之物,不是鋼筋,哪裡有那麼厲害?
姚篾匠不像他哥哥那樣好吃,悉心照料他妻子,憐香惜玉的,到了臨產的時候,當孩子呱呱落地的時候,接生婆說:“恭喜,恭喜,得一千金。”
姚篾匠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癱軟在椅子上,半天沒緩過勁來。
誰知道他妻子身體不太好,生了第二胎之後,身體受到重創,在醫院住了半年的醫院。醫生說,在懷孕的時候,該幹嘛幹嘛,要經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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