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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句:“主子,圖海他們迎接聖駕來了!”
圖海和周培公領兵出征,旗開得勝,只用了十二天的功夫,便掃平了察哈爾。他們沒有食言,隨軍將士都得到了重賞。一時間,士氣昂揚,軍威大振。康熙接到奏報,也是十分高興,下旨,命他們將繳獲的金銀大部分留下作軍餉,小部分調給洛陽的守將瓦爾格,並令瓦爾格立即率兵西進,出潼關,攻西安,擾亂王輔臣的後方,牽制漢中的王屏藩。而圖海和周培公這支人馬,卻奉旨從伊克昭草原插進去,直逼隴東,與退守蘭州的官軍將領張勇匯合,兩路夾擊平涼的王輔臣。這一來,西線反守為攻,局面立刻起了重大的變比。
王輔臣自被迫起事以來,仗打得還比較順手。他並沒有按照吳三桂的要求,進犯中原,只是在平涼一帶活動,他樹了叛旗,卻不想鬧出大亂子;攻打鎮鎮,又不想損傷兵力。手中現有的三萬兵士是他的看家寶,他得給自己留條後路。當瓦爾格帶兵出了潼關,進入陝西之時,王輔臣並不在意,只是下令讓王屏藩帶兵攔阻。可是,今天下午,他忽然接到探報,說圖海率領三萬軍馬和科爾泌的四千騎兵已經開過來了,距此僅僅三百里地。王輔臣不由得大吃一驚:圖海的兵馬是哪裡調來的,他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背後?敵人來無影去無蹤,神出鬼沒,突然而至,歷來是兵家的大忌。他必須迅速查明虛實,想好對策。所以,他立即派人飛馬奔往漢中,調王屏藩的部隊來增援,又帶了中軍將領們,山城巡視。安排防務。
夕陽的餘輝,懶洋洋地照在平涼城頭。六盤山像一條灰暗、陰沉的巨蟒,蜿延起伏,臥在遠處天地交接之處。夏日奔騰喧囂的徑水,受不了隆冬的嚴寒,沿著河岸的地方已經結冰,只有河心處瀑瀑流著一股細水,投鞭可斷,縱馬可越,失去了它屏障後方的作用。王輔臣騎在馬上,心事沉重,一言不發。中軍將領龔榮遇,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緊跟在王輔臣的身後。他也是臉若冰霜,神情沮喪。對於這支叛軍的處境,龔榮遇看得很清楚。舉旗叛變之後,王輔臣不攻洛陽,不打太原,卻拉著部隊一直往西,在平涼一帶打轉悠。龔榮遇知道,王輔臣這麼幹,是想在這蠻荒之地,穩穩地打下一塊地盤,遊移在康熙皇上和吳三桂之間。進可以和朝廷拼搏周旋,討價還價;退,可以遠走西域,與藏羌各遊牧部落聯合,擁兵以自保。如今,突然傳來圖海大兵逼近的訊息,是戰,是降,還是逃,恐怕必須做出抉擇了。
城門開了,從城裡飛出一騎馬來。騎手顯然是有十分緊急的事,所以拼命地打馬飛馳,很快便來到了王輔臣跟前。原來,正是王輔臣的兒子王吉貞。康熙皇上把他放回來之後,他來到軍中,向父親詳細報告了皇上殷殷寄託之情,說得王輔臣熱淚奔流。但父親卻沒有答應立刻反正,只把他留在軍中參贊軍務。剛才,他接到探馬帶回來的訊息,便急急忙忙趕來報告。
“爹,據探馬得來的情報,圖海帶的這支軍隊,是由京城各王公大臣府裡的旗奴組成的。他們大都練過武,有一些還打過仗,這次平定了察哈爾王的兵變,又得到很多犒賞,所以士氣很高,此外,還有科爾泌的一支騎兵也歸圖海率領,千里奔襲,行軍速度很快,恐怕就要來到了。”
“嗯,還有嗎?”
“哦對了,給圖海當副手的,是兵部侍郎周培公。此人雖然是個書生,但鬼點子多得很,兒子在京的時候,常聽人說起他,皇上很是倚重的。”
“是嗎?哎,榮遇,這個周培公是不是你那位奶弟?”
龔榮遇剛才聽王吉貞說出周培公的名字時,已是暗暗吃涼了。培弟怎麼會從軍呢?遠在荊門的老母,如果知道我們兄弟竟然兵戈相見,又會怎麼想呢?龔榮遇正在出神,猛聽王輔臣問他,連忙支吾著回答:“啊?哦,軍門,我也正在想呢。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會不會……”
王輔臣知道他有顧忌,也不再追問。他揮手斥退了隨從的兵士,與龔榮遇、王吉貞一起,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才心事沉重地說:“榮遇老弟,眼下形勢,你有什麼高見,說出來,讓愚兄聽聽。”
龔榮遇因為不知王輔臣的真實想法,不敢冒然回答,沉思了一會,才小心翼翼地說:“軍門,標下有一事不明,想請軍門明示。”
“說吧,你面前只有我們父子二人,什麼話都可以說,”
“是。標下想,圖海他們率領精銳之師,乘勝而來,硬打恐怕不行。是不是避開一時。他們從北邊來,我們往東邊去,到漢中與王屏藩合為一處。
“不,不行,這樣做只能暫緩一時。我們一動,圖海他們必定與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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