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九章 殺父之仇,入地眼,君不賤,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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懈,從下面抬頭和我對視,目光裡充滿了狡黠的警惕。

“你走前面帶著田雞,我在後面盯著他,看他這樣子萬一腿一軟,搞不好要摔下去。”我折返回來對後面的宮爵說。

臺階的寬度最多能容納下兩個人的距離,我從田雞身旁走過去的時候,他比我還緊張,身體抖的像一個篩子。

“有點出息好不好。”我拍了拍他肩膀,田雞整個人鬆軟的蹲在地上,我和宮爵看著搖頭苦笑。

“趕緊走,別磨蹭。”韓晉在後面厲聲催促。

“慌什麼,趕著投胎啊。”我不熱不冷的回了一句。

夜晚的冰宮異常的寒涼,手電光照射在冰塊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加之一圈一圈的盤旋上行,搞的人頭昏眼花。

“田雞,把水壺給我,好渴。”走了個把小時後,我對前面的田雞說。

田雞一路上幾乎是牽著前面宮爵的衣角在走,發抖的手把水壺遞了過來:“這麼冷你還喝水。”

我笑了笑沒說話,擰開水喝了幾口,轉身遞給韓晉,他陰沉著臉搖頭,我沒有理會,拿出登山鍬又遞了過去:“你在最後面,萬一滑到就得連累我們所有人,拿著這個以防萬一。”

“不用。”韓晉決絕的回答。

他知道他不肯要,對於韓晉來說,槍永遠比登山鍬讓他有安全感,我依舊沒理會,轉身自己把登山鍬拿在手裡。

“看!”宮爵在前面興奮的說。“快到頂了。”

“總算到頭了,要是能回去金條和金睚眥你們都別想要,全是我的,走這個冰柱我少活十年。”田雞牙齒打著磕碰。

我和宮爵樂呵的笑起來,宮爵在前面加快了步伐,田雞不停在後面催促慢點,我悄悄拿出刀隔斷了身上和田雞綁在一起的繩子。

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後踉蹌的聲音,隨之是韓晉的驚呼,我連忙舉起登山鍬重重插入冰柱,緊接著感覺身後被韓晉的重量拉扯,整個人從臺階上滑落下去,幸好我還握在登山鍬上,韓晉已經懸吊在深不見底的半空中。

田雞和宮爵驚慌失措的回答,見到綁在一起的繩子竟然斷了,田雞即便腿都發抖,也不顧一切的衝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他和宮爵吃力的把我拉上來。

韓晉和我綁在一起,現在還搖晃的吊在外面,手裡的槍已經掉落,雙手死命的抓著繩子,臉上露出恐慌,不停喊著拉他上去。

“你怎麼把繩子隔斷了?”宮爵問。

“我自己的事,不想連累你們。”我坐在臺階上喘氣。

田雞好像意識到什麼,他的手電照到我身後的臺階,上面溼漉漉全是水:“你把水倒在臺階上……”

韓晉一聽驚恐的盯著我:“你想害我!”

我拿過水壺開始就一直悄悄往地上倒水,冰面本來就滑,水滴落在上面就更加溼滑,我故意把登山鍬給韓晉,知道他不會要,但我拿在手裡他也不會起疑。

“現在我來和你說說什麼是規矩。”我向田雞要來刀,放在腰間的繩子上,第一次見到韓晉時,他也是這樣對我說的,我用同樣的口氣重複他說過的話。“規矩是人定的,在這裡我就是規矩,現在的規矩是,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不回答或者答錯,我就……”

一邊說我一邊在繩子上割了一刀,提醒韓晉後果。

“你敢殺我,出去他們也不會放過你。”韓晉在下面囂張的叫囂。

“看來你還是不懂規矩。”我不以為然的再割一刀,繩子被割開一道口子。“進來三十多人都死了,也不差你一個,這冰天雪地的就咱們四個人,誰會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

韓晉見我來真的,頓時慌了神,口氣變的怯怕:“你想問什麼,我回答就是了。”

“金主是誰?”我冷峻的問。

“不知道。”韓晉回答的很乾脆。

我割的也很乾脆,可韓晉在下面歇斯底里的大罵,說他真不知道金主是誰,他只見過金主但不知道叫什麼和是幹什麼,只知道那是一個很有權勢的人,他和我們一樣,不過是替金主辦事,他很明白知道太多並不是好事,所以只做事其他什麼都不問。

看韓晉的表情,他應該沒說謊,向他這樣貪生怕死的人,斷不會在這樣的時候還敢隱瞞,看來金主的身份從他口裡是得不到答案的,我繼續往下問,但凡和金主以及月宮九龍舫有關的事,韓晉丁點都不清楚,他甚至連月宮九龍舫都沒聽過。

算起來韓晉在金主身邊至少十年,居然對金主一無所知,一個把自己能隱藏這麼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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