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五章 白家的秘密,入地眼,君不賤,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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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桑的臉,白近不慌不忙告訴我們,遼東王傳到他這一代,也就剩下一個頭銜,他從來沒把遼東王當回事。

打完日本子後遼東太平了一段日子,那個時候有一個正黃旗的紈絝子弟,祖上在大清是權貴之臣,官拜禮部侍郎,後來家道中落一直默默無聞。

有一天這人來找白近,拿著一副畫卷想賣,說是他祖上留下的東西,白近尋思敗家敗到賣祖宗遺物,實為不孝訓斥了幾句,來人說畫卷或許和白家有關,白近好奇展開畫卷,頓時大吃一驚,那是一副壁畫,上面有一座修建在沙海中氣勢恢宏的宮殿,而在宮殿上方他看見一條展開雙翅的飛龍,樣子頗為像是白家族譜裡先祖所乘騎的飛龍。

白近連忙追問壁畫的出處,這人告之是清朝平定準噶爾後,從西域進貢之物,他祖上見壁畫精美絕倫便臨摹一份,可年代久遠壁畫來源之地已經無人知曉,西域面積遼闊單憑一張畫卷根本找不到什麼。

“這事當時我也沒在意,就這麼擱下,直到一個月前,有人上門指名道姓要找我。”白近望著篝火說。“開門見山說是在西域有一處宮殿,這宮殿中的龍圖和白家的標誌很像,他能帶我去這個地方,但找到之後和我五五分賬,從這人口裡我第一次聽到永珍神宮這地方。”

“有人告訴您永珍神宮?”宮爵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樣子。“這麼重要的地方,既然知道幹嘛要找您,這人自己去不就成了。”

“這理我當然懂,不是這人胃口不好,而是能耐不行,想必他說的這地,他一個人也找不到,我白近其他的不敢說,但只有我答應的事,那就是一口唾沫一顆釘,決不食言,何況看架勢這地方不簡單,他找我總比找別人放心,衝著遼東王這三字,我也不會見財起意圖謀不軌,再說他知道地方,我出人出力。”

“這麼說您也是衝著永珍神宮寶藏去的?”凌芷寒問。

“餓了不能當飯吃,渴了不能當水喝,我衝著那些玩意不是找罪受嘛,我都這把歲數,捫心自問這輩子算是值了,如果還有遺憾,那只有我白家先祖的傳說,我也想在有生之年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家豪情萬丈笑了笑。“何況反正我也是半截身體埋在土裡的人,也不怕折騰,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也不虧。”

“告訴您永珍神宮的人是誰?”我全神貫注問。

白近回頭向我們指了指遠處帳篷外獨自坐著的一箇中年人,身體很瘦小,青袍裹身,頭髻鎖發,腳踏棉布鞋,身挎一布包,目光自然無為、虛靜守柔。

“他叫步東遠,是一個道士,就是他告訴我永珍神宮的。”

“道士?!”將軍眉頭緊鎖望向白近。“裝神弄鬼的人,你啥時候這麼不靠譜,人家一句話你就屁顛屁顛不遠千里跑這裡來了?”

“笑話,我好歹也摸爬滾打幾十年,這麼大的事,你以為我會聽別人一面之詞。”白近咧嘴笑了笑。“來之前我找人查過步東遠的底,這人沒什麼名氣,不過他師公可來頭不小。”

“他師公?是誰?”宮爵問。

“王圓籙。”

“王道士!”葉知秋一聽吃驚的站起身,看向遠處閉目盤坐的步東遠。

“你又知道?”田雞在嘴角擠出一絲苦笑。“說點有用的成不。”

葉知秋根本沒有理會田雞,一臉認真對我們說,王圓籙在清光緒初,入肅州巡防營為兵勇,奉道教後離軍,受戒為道士,道號法真,遠遊新疆。

他雖然身為道士,卻成為佛教聖地莫高窟的保護者,四處奔波,苦口勸募,省吃儉用,積攢錢財,用於清理洞窟中的積沙,也是他第一個發現了莫高窟中的藏經洞。

“斯坦因就是在欺騙了王圓籙後,從敦煌帶走了大量珍貴的文物,這人功過兩分,若不是他的保護想必還會有更多的文物被毀壞,可惜他也直接導致了敦煌文物的流失。”葉知秋中肯的說。

“步東遠不傻,也知道一面之詞說不動我,他告訴我,在他師公王圓籙發現藏經洞後,已經對裡面的東西進行過整理,其中大部分重要的經卷和文獻都被轉移並且妥善保管,那些流失的大多是後世的拓本。”白近看著我們繼續說。“步東遠的師傅在翻閱這些東西時,發現在西域某地應該有一處不為人知的宮殿,可到死也沒能找到宮殿的確切位置,機緣巧合讓步東遠在一份玄奘親手翻譯的漢文經書中,看到一段頗為不尋常的記載。”

“什麼記載?”凌芷寒問。

“那段記載應該是寫在兩卷經文中,可惜其中一卷不知下落,在另一卷上面說玄奘返回長安時候,夜晚在一處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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