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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之力引導我們走到最後,換句話說,沒有我們,解天輝一樣可以找到碣石宮。
“白叔,您說解天輝給您寫信,寫的什麼內容?”我鄭重其事問。
白近從身上掏出一封信遞給我,開啟信後,上面是用毛筆書寫的行書,解天輝的字我見過,一看便知是他的親筆。
書寫的內容很簡短,大致意思是說,我們到了遼東,讓白近在約定的時間和地點,出海接應我們。
這封信或許白近看不出其中的深意,但我和宮爵還有田雞都心知肚明,透過這封信能看出兩件事。
第一、解天輝知道我們和白近的關係,在永珍神宮我們救過白近,以白近的性格,知道我們有難,勢必會全力以赴營救,在遼東,沒有誰比白近更在乎我們的生死。
第二、書信寫的時間,應該是我們入海去碣石宮之前,而信中讓白近接應我們的時間,正好是我們從火山口離開碣石宮的時間,地點也相當精確,由此可見,早在我們入海之前,解天輝已經預知到會發生的事,他甚至都計算好我們在碣石宮中停留的時間,以及離開的路線。
這一點更讓我堅信,解天輝絕對早就進入過碣石宮。
“白叔,送信的給您的人,說是解天輝讓送來的?”宮爵一臉疑惑問。
“沒有,信是放在門口,我一看信中的內容,當時還以為你們落在解天輝的手裡,我還派人專門去找過你們,可沒看見解天輝,我擔心你們有事,立刻動身去信中說的地方到處查探,也沒瞧見你們蹤跡,直到昨天終於讓我找到,居然和信中說的時間一樣。”
白近忠義,看來解天輝也心知肚明,他知曉白近勢必會全力以赴追查我們下落,直至找到我們為止。
“白叔,這信上也沒署名,您怎麼就知道是解天輝送來的?”我問。
白近把信封翻轉過來,指著右下角一處圖案說:“解天輝有一枚扳指,上面就是這個紋飾,道上的人都知道,這圖案就代表瞭解天輝。”
我們圍上去一看,那圖案是圓眼大鼻,雙線細眉盤曲而伏的蟠螭獸紋。
我心裡一驚,突然想起解天輝在換上飛魚服時,曾戴上過一枚扳指,我望向海面中的小船,那扳指如今還戴在他手指上,我一直以為扳指是和那些服飾放在一起的。
仔細回想解天輝的話,其實他早就告訴過我們,扳指和腰牌是雷營衛千戶的信物,這兩樣東西上的紋飾必須完全吻合,才能調派雷營衛。
扳指和腰牌是不可能同時留下,在碣石宮中,我們看見飛魚服上的腰牌,但並沒有看見扳指,事實上,扳指一直都在解天輝的身上。
知道的越多,我腦子裡越迷糊,所有的事情都在告訴我們同一件事,解天輝就是當年從碣石宮離開的雷營衛千戶,但解天輝又是從小孩長大,他怎麼也不會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人。
“人都死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再多的疑問,解天輝也不可能告訴我們。”田雞見我良久沒說話,應該是猜到我在想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把火把遞給田雞,小船已經漂的很遠,我讓田雞把火把扔過去。
“對了,當時送來的有兩封信,其中一封上面寫著你的名字。”白近突然想起來,從身上拿出另一封信。
依舊是解天輝的字跡,我不知道給我的信,為什麼會送到白近那裡,連忙拆開信封,展開的信紙上一樣是工整的行書。
姑念一命之恩,送吾軀歸金陵陶吳葬花溪。
田雞的手抬起,正打算扔火把,我心裡一驚,連忙伸手拉住,看著手中的書信,久久不能平靜。
解天輝到底是什麼人,這簡短的信,內容很清楚,解天輝希望我能念一命之恩,在他死後,送他去一個地方,地址是金陵陶吳古鎮的葬花溪。
解天輝從一開始就預料到會發生的事,甚至早就知道自己會命斷碣石宮,他不光計算到自己的生死,連我也計算在內,他對我有一命之恩,他不管留下什麼要求,我都會義無反顧去完成。
他知道我無論如何也會把他送回信中提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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