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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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跟我說說麼？關於這個孩子，這個世界還有你自己的一些事情。”和小阿賴耶糾纏了一會，cc在深切地體會到自己無法甩開對方之後也就只好老老實實的抱著她找了個地方坐下，小傢伙似乎也很喜歡這樣子的親近，坐在cc的懷裡想當老實。

“看來如果不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你是不會罷休的了，那好吧……”葉羽想了想發現似乎也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cc現在仍就算是阿賴耶側的守護者，只要小傢伙一天沒有剝奪她的許可權她就有權利知道一切，而且現在看來貌似她還是相當喜歡cc的。

“先說說這個世界好了，一個被你們成為c的世界的地方。但實際上構成這個世界的卻是這個星球上所有人類的意志，不光是現在還活著的傢伙，從人類誕生的那一刻起直到現在所有人類的意識都集中在這裡。”葉羽的右手劃過天空帶起來一片光芒閃爍，那是他的魔力與這個世界交融的表現。

“本來按照一般情況來說，單一人類的意識都是薄弱的，一旦失去了身體的承載那麼就會很快消散而不是像這樣聚集起來，最後甚至於質變產生量變形成了這麼一個介於物質與精神中間的世界。”在c的世界裡依舊是以精神作為主導，但這裡面的一切卻又是真實存在的誰都沒有辦法否定。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懷裡的那個小傢伙，”葉羽用手指了指正蜷縮在cc懷裡的那個初生的小傢伙，“阿賴耶……又被稱為人類意識聚合體，她代表了這個星球上所有人類意志的聚合，可以說是整個族群的統領者。用一個比較形象的比喻的話，那麼整個人類族群就相當於完整的身體，而阿賴耶則是這個身體的大腦，兩者相輔相成但實際上還是阿賴耶佔據了主導地位。”

“唔誒？”似乎是聽到了葉羽提起她，阿賴耶揚了揚小腦袋大眼睛裡面充滿了好奇與疑問，而後卻又被cc以遮擋視線為理由給重新摁了回去……

“真是個粗暴的母親呢……”cc扭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讓葉羽把後半句給生生的吞了回去，他乾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重新整理了下心情後繼續說道，“你可小心點啊，她可不是你的女兒，還有在別人家的搖籃裡欺負人真的好麼……”

“搖籃？你是說……”cc狐疑的看了看四周，這個世界裡的一切都還如同她記憶裡的一模一樣，但如果仔細感覺的話好像還是缺少了些什麼……cc仔細的想了想，卻沒能夠得出答案，轉而只好疑惑的看了葉羽一眼。

“沒錯這個世界的一切就是為了孕育這個小傢伙而存在的，包括這種令常人無法進入的布制以及你們這些code的持有者……”葉羽說著話的時候，cc難免神色複雜的低頭看了下正躺自己懷裡挽著手指的小傢伙……如果說她就是一切的源頭的話，那麼自己這一生的悲劇豈不是全都是因為她？cc有些彷徨，她一瞬間就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感情來對待她了，是敬畏、是憤恨、是感激亦或是惆悵種種不一而足……

按說她應該是在怨恨著的吧，這麼多年的苦難與孤寂全是因她而起，名為永生的詛咒無時不刻不再困擾著她，令死亡成了她唯一的救贖……身為異類的日子並不好過，被所有人排斥與猜疑，早些年還好頂多會被當成魔女燒死，但到了最近各種瘋狂科學家的研究手段常常讓人生不如死，難以想象在這數百年的時光裡她承受了多少常人難以想象的磨難……而她偏偏不得不去日復一日的面對這一切，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

可她難道又不應該去感謝這一切麼？在最初的最初，如果沒有geass的幫助恐怕她早就死在那個寒冷的冬天了吧……即使成功活下來到最後等待著她的也將是愈加悲慘的命運，在那個時代一個孤苦無依長的偏偏還很漂亮的小女孩，會遇到什麼什麼事情都不奇怪……至少geass給了她一個掌控命運的機會，事實上在繼承code之前她的生活相當不錯……那種被所有人愛著的日子。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cc內心的掙扎不過片刻之後就被壓制了下去，撇過頭想要刻意迴避開這個她一時間也無法得出答案的問題，太久遠的事情她不願意去想相比於未來，她更注重現在。

“明明是你讓我解釋的……”葉羽不快的撇撇嘴，“我的意思是說，這個小傢伙貌似很中意你，而且在她允許之前你的code肯定是不可能移交給其他人了……也就是說，你還將繼續活下去，也許是一百年也許是一千年……誰知道呢？”

“這個東西……拿不走了麼？”cc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上面銘刻著code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