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絕非等閒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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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夜寂所言,事情安排得太過急迫,當晚他就差人將夜廷深的出院手續辦好,調來了私人飛機打算直接將夜廷深送往美國。
事發突然,夜廷深都還沒來得及見上涼至最後一面,又不能忤逆夜寂的意思,在去往飛機停靠點的路上,整個人略顯惆悵,坐在副駕駛室的夜寂看得清楚,沉聲安慰道:“我跟她說過了,她會先留下來配合處理好夏家的事情。”
“您……”
夜寂也沒隱瞞,輕嘆了口氣,語重心長:“你以為她不知道麼?其實那孩子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她為什麼忽然逼婚?還不是擔心你會有現在這樣的想法?”
夜廷深愕然。
涼至知道他失聰了,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自然不是有意想要隱瞞她,只是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是有多害怕啊!害怕她會因為他的殘缺而離開他。
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忽然一個急剎,夜廷深的身體猛地往前仰,下意識地伸手抵住了前排的座位後,他只覺有強烈的車燈刺目,緊跟著聽到夜寂有些陰冷發沉的聲音:“挺有本事的。”
“先生,需要處理麼?”司機問。
夜寂還沒說話,對面橫著的那輛車的車主便已經走下了車,隨後而到的是數量閃著警燈的警車,將他們團團圍住,警鳴聲響徹了整條街道。
夜廷深忍無可忍,拉開了車門下車,徑自走到了溫陽的面前,臉色發寒,“看樣子,你是鐵了心要把我扳倒了?”
“彼此彼此,畢竟這場鬥爭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溫陽笑,微微側臉給一站在警車旁的穿著警衛制服的人使了眼色,那人微微頷首,迎上前,當著夜廷深的面遞上了拘捕令。
“拘捕?”夜廷深冷笑,“不知我夜某犯了什麼重罪,盧警長要拘捕我?”
盧燁還沒回答,溫陽便陰笑地替答道:“故意殺人罪、教唆殺人罪、誣告陷害罪,還有現在,畏罪潛逃罪,哪一條不足以讓警局和法院拘捕你?”
“證據呢?”
“你現在在逃跑,這就是證據!”大有要蓋棺定論的意思。
看著兩人針鋒相對,盧燁倒是有眼力見地打著圓場,“夜先生言重了,實在是為了避免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還請夜先生跟我們走一趟。”
這時,伴隨著一聲有力的關車門聲,夜寂走到了盧燁面前,伸手奪過了拘捕令翻看了起來,還沒開口說話,已經是刑偵界老幹事的盧燁便只覺一股壓迫感襲來。
夜寂年輕的時候,也沒少和警局的人打過交道。正如夏啟昀所說的,行走商界多年,誰人的手能夠真正做到滴腥不沾?但如今的夜寂,即便已經隱退江湖多年,氣勢和能力依舊不容小覷。事實上盧燁在接到這個案子的時候就覺有些為難,當年光是想抓夜寂的把柄都把他們折騰了個半死,誰又知道夜廷深會不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
“老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當年你我的恩怨,怎麼能夠扯到後輩的身上來呢?”
夜寂的話語不重,但一出口卻令周圍的人瞠目結舌。
這……大晚上的好些警車圍著,他擺出一副要敘舊的架勢,不太好吧?
盧燁警惕地望著夜寂,同時大腦飛速運轉著,思索著如何應對這隻老狐狸的時候,夜寂卻又將拘捕令還給了他,退後幾步拍了拍夜廷深的肩膀,“兒子,年輕人總沉不住氣,但你要相信清者自清的理,且隨他去吧。”然後又對盧燁招了招手,“盧局,老規矩,在律師到達之前,你可別想著要對我兒子屈打成招!”
*
夜廷深深夜被警察帶走的事情,涼至是隔天才知道的。
顧念蘇有認識的朋友在警局工作,聽說了這件事情後立馬告訴了涼至,不清楚內幕的她也只將幾個關鍵詞“殺人”“誣陷”之類的詞說給了涼至,涼至一聽二話沒說就要去夏氏找溫陽的麻煩,結果剛開門就被穿著制服的警察攔住,傳喚她去警局接受詢問。
到了警局之後,涼至碰見了同樣呆在警局接受詢問的溫陽,此時她連罵他出爾反爾的力氣都沒了,滿腦子都是夜廷深會不會有事情,當看到從審訊室出來的夜寂之後,她才像是看到了一塊救命浮木似的,奈何她沒法開口問些什麼,只能用眼神投遞著她的急切。
很快,夜寂也看到了她,同樣因身在警局有些話不能明說,他也只朝著涼至輕點了下頭,卻讓涼至緊張的情緒稍稍得到了緩解。
她也不是第一次面對警察提問了,可這一次,似乎比上次她自己險些涉案還來得緊張。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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