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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回去怕是免不了挨訓了。”

四周都清靜之後,涼至說了這麼句話。那個女孩子太過於實誠,雖然不知道她的能力如何,但單從性格上來講,她不大適合做記者這一行。

夜廷深倒是沒想那麼多,牽著她找了個路燈前的長木凳坐下,笑,“自己不也是個孩子?”

“……”不滿地看著他揉自己頭的大手,涼至瞪眼,“再過三個多月,我就22歲了。”

“再不到一個月,我就29歲了,永遠比你大。”

某人的暗示有點小明顯,涼至聽出來了,但她就是不說,故意岔開了話題說別的。

現在已是七月中,八月頭是他的生日。霸道傲嬌的獅子男,想試探她是否記得他的生日還不明說,那麼她就乾脆裝傻了唄。

兩人本來都不是話多的主兒,這會兒夜深人靜,坐在路燈下,多的是凝神聽蟬鳴的時候。在之後的某一個夏天,涼至聽到屋外的蟬鳴就會想起這樣一個夜晚,伸手摸身旁沒有溫度的床,眼底有淚,嘴上卻揚著她認為最美的弧度。

涼至說:“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每個季節都是有聲音的。有時候用耳朵聽到的比眼睛看到的還美,只可惜……”她靠在夜廷深的肩頭,仰頭看著天,“只可惜,還沒來得及聽呢,春天就已經過了。”

這一年的春天,對涼至來說並不美好,甚至可以說是噩夢一般的存在。春天原本是生機勃勃的季節,可是在這個春天裡,兩個她至親的人就那麼離她而去了。她還不曾見過他們最後一面,不知他們走得是否幸福安詳。她曾自詡是多麼堅強的人啊,現如今卻連回憶都不敢去碰了,生怕一不小心又掉進了那個令她崩潰的記憶怪圈裡。

雙眼忽然被大手捂上,緊跟著耳邊有溫熱貼了過來,是夜廷深的聲音。

“春天過了沒關係。忘了嗎?我們的開始,是在夏天。”他這樣說著,一手捂著她的眼,一手環過她的腰與她的手緊緊相扣,與她一同閉著眼,聽夏天的聲音。

最先入耳的自然是蟬鳴,由遠及近。遠的,彷彿在小區開外;近的,彷彿就在他們身後的草坪。

也有鳥叫的聲音,有一種叫得一點也不好聽的鳥,夜廷深忘了具體名字,只記得涼至說那是雄鳥,它在求偶。然後由此她還總結出了一句經典名言:喋喋不休的往往都是單身的人。現在想起來,似乎還有點兒道理了。

生活在上海這樣的大都市,聽不到汽車引擎的聲音是不可能的,以前倒沒覺得有什麼,但現在聽起來,竟覺得那樣不喜,只因它破壞了夏季本該有的聲音。

有微風吹過,頭頂的樹葉摩擦著發出“沙沙”的聲音。再細聽,除了蟬還有別的蟲叫聲,但夜廷深已經顧不得去聽那是什麼別的聲音了,因為涼至在他凝神聽聲的時候忽然回到頭,柔軟的唇瓣就那麼準確無誤地貼上了他的。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似是輕輕擦過,她很快便移開了,摟著他的脖子輕聲問:“你都聽到什麼聲音了?”

夜廷深笑著伸手攬住她的腰,“蟲鳴、鳥叫、汽車發動的聲音、樹葉摩擦的聲音。”

涼至笑了,“還有哪家的嬰孩哭了,有婦女在輕聲哼唱著兒歌;有電視機的聲音,嗯……像是在看綜藝節目,因為看的人似乎在笑。啊,好像還有空調的聲音呢。”

“聽力不錯。”夜廷深的手撫著她的後背,天氣熱,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她衣下的濡溼,生怕風吹得有些涼了,他一把將涼至抱著起了身,貼著她耳邊低聲道:“不早了,該回去了。”

*

嘴上說著“不早了”,但某人回去“吃飽喝足”之後,卻了無睡意,抱著累了個半死的涼至低笑:“體力不行。”

涼至連翻他白眼的力氣都沒了,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閉著眼,昏昏欲睡。

“才九點多。”夜廷深的手指穿過她長長的髮絲,纏繞在指尖,又擔心會失手弄疼她,便鬆開了,換了個姿勢讓她躺得更舒服,卻不讓她睡。

涼至忍無可忍,“夜廷深,你再不讓我睡覺就躺地板去!”

小丫頭睡覺氣還挺大,但聲音微啞,又加上眼睛都沒怎麼睜開,這樣一聽,倒更像是在撒嬌了,哪裡唬得了人?

於是,夜廷深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為所欲為,直接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壞笑著說:“要不要換個姿勢試試?”

這話比涼至那話有威懾力多了,剛落音,涼至便睜開了眼,對上他闃黑的眸子之後便認慫了,“行,我不睡。”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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