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廷深,我沒那麼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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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至是在車上的時候聽及了夏景逸入獄一事,她並不知道夏景逸做了那麼多令她生恨的事情,只覺震驚,問及原因時,夜廷深只淡淡地解釋說:“瑤玥拒籤離婚協議,夏景逸一怒之下失手殺了她。”
怎麼說涼至當時的心情呢?怕是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夏家父輩那一代的人,一個死了,一個進監獄了,剩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不知所蹤。
死的那個人,是夏家的大當家,是她最為敬重的生父;進監獄的那個人,是看著她長大的二叔。
關乎生死的問題,她幫不上任何忙,但,或許她可以幫助夏景逸減刑呢?
說到這個提議的時候,夜廷深的臉色有幾分難看,薄唇緊抿,墨鏡之下的眸色闃黑,他在心裡回答著她:涼至,除非死,否則他永遠也不能離開監獄。
但明面上,他的回答是:“國有國法,很抱歉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涼至便沉默了。也是,縱使夜廷深權勢滔天,他也沒辦法改變國家的法律,況且,她怎麼還好意思麻煩他?
打了方向盤,將車子穩穩地停靠在了路邊,失神間,涼至還沒來得及弄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夜廷深的臉便壓了過來,隱著濃濃的思念吻住了她的唇。
心口的某一處倏然炸開,感受到唇上的溼熱後,涼至只覺雙眼有些發酸,閉上眼,便有滾燙的液體順著臉頰滑落。
她哭了。
夜廷深好像說過,她的淚比她的笑更具有殺傷力,輕而易舉便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他慌了,放開她,笨拙地替她擦著眼淚,“對不起。”
對不起,原諒我不得不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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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
夏漠寒已經下葬了一週之久,涼至在踏上這塊沉重的土地時,心上像是壓了一塊堅硬厚重的石頭,夜廷深一直牢牢地牽著她的手,給她溫暖和力量。
她不停地朝夜廷深強笑,說:“我沒事,我沒那麼脆弱。”
將一束燦爛開放的劍蘭花放在墓碑前,涼至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擦拭著碑面。前段時間下了雨,碑面染上了灰塵,蔥白的手指上便有了汙垢。
涼至只停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身為女兒,沒能為父親守孝似乎是一大不敬。
但涼至記得小時候父親帶她參加一個遠方叔伯的葬禮,那叔伯的年齡都可以做她的爺爺了,他的兒子也同夏漠寒差不多的歲數,但涼至卻要彆彆扭扭地叫他“哥”。
葬禮進行了三天,那個“哥哥”便戴著孝帽在棺前跪了整整三天,也有跪在外面的人,風吹雨打也一動不能動。涼至當時好奇地問蘇笑,蘇笑告訴她,可能外面跪著的那個姐姐肚子裡有寶寶。老一輩的人說有寶寶的人是不能參加葬禮的,對寶寶不好,也會給家庭招來血光之災。
涼至哪裡懂那麼多?只是覺得跪在外面的人太過辛苦了,便歪著頭說:以後我能不能不跪呀?
她看到那個“姐姐”嘴巴都烏了,很難受的樣子,擔心自己以後也要受這種苦,便想著提前給父母打個預防針。
童言無忌,夏漠寒和蘇笑愣了一下,都笑了,那時夏漠寒摸著她的手,特別認真地對她說:好,我的女兒不用吃這樣的苦。將來爸爸如果不在了,你只要像平常人一樣,怎麼舒服就可以。
那時她還把父親那句“不在了”當了真,揪緊了夏漠寒的衣服說:爸爸不准我和媽媽,不然我就不要理你了!
回想當年,早已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了。
在車上時跟夜廷深提起了這一段過去,夜廷深只揉了揉她的頭,並沒有說話,也沒有急於開車。
他知道她現在是有滿腹的心事無處傾訴,而他,只需要當一個認真的聽眾就好。
那天傍晚,他聽她說了好多關於她童年的故事。
她說她小時候有一段性子頑劣的時候,做了錯事惹母親生氣,母親佯裝要懲罰她的樣子,嚇得她躲到父親的身後緊緊抱著他的大腿不肯撒手,父親哭笑不得地將她一把抱起,還沒開口說話,她便主動認了錯,弄得母親特別受傷地捏她的臉,問:你是不是更喜歡爸爸呀?她毫不猶豫地回答是,母親便更受傷了。
逢年過節的時候,父親和好友坐一桌吃飯,免不了要喝酒。她沒嘗過酒的味道,看到父親和叔叔伯伯們喝得那樣歡,便爬上了椅子好奇地歪頭問他好喝嗎?父親就會笑,拿了乾淨的筷子蘸了一點喂到她嘴裡,她舔了一下,便連“呸”了幾口,嚷嚷著“一點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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