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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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鋒落,血湧流。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一旁的勞麗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看到了血流滿了砧板,緊跟著尖叫出了聲。
涼至淡淡地看著刀刃下被血染紅的那隻手,血滴到了她的手背上,溫熱又黏稠,但她卻沒由來地覺得……噁心。
沒同情心麼?或許是吧!她想,沒有哪個人站在她現在處在的位置,還能對那個始作俑者心生憐憫之心。
“疼麼?”
涼至仍舊握著刀柄,輕輕地笑了,看著面前臉色如紙的宋辰亦,平靜地抽回了自己放在砧板上的手,這才鬆開了刀柄,去水龍頭沖洗手上的血漬。
順便,把那枚礙眼的藍寶石戒指取了下來,看都沒看一眼地扔進了垃圾桶。
那一剎那,宋辰亦心如死灰,掌心刀割的疼痛也不及內心深處的千萬分之一。手有些用不上力了,刀落在了地上,“鏗鏘”一聲,格外地刺耳。
淨了手,涼至便離開了廚房。一股濃稠的血腥味弄得她格外不舒服,一陣陣的反胃。她強忍著難受,在繞過勞麗的時候對面色蒼白的她輕聲說:“報警吧。”
聞言,勞麗一臉的震驚,“什、什麼?”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涼至耐心地重複了一遍:“報警。”
“報警做、做什麼?”
涼至笑了,掃了一眼廚房的血漬,盯著宋辰亦煞白無血色的臉,一字一句:“蓄意傷人,這個罪名還不夠驚動警察麼?”
勞麗可能還沒反應過來,但宋辰亦聽明白了,不顧右手掌心裂開的一條巨大的口子,他往前走了幾步,啞聲開口:“你是故意的?”
輕輕勾了勾唇,涼至說:“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夏涼至,我真是小瞧了你!”宋辰亦咬牙切齒。
“誇我的話收下了。”涼至的聲音仍舊很輕,和她目前的狀態一樣,輕飄飄的,“還有,宋辰亦,想改掉我的頭銜也得問問我願不願意吧?如果我到死都非要扣著夜太太的頭銜呢?”
她笑,笑中有淚,“這一地的血,本想拿來祭奠那些因你而死去的無辜的人,但現在我後悔了。我的廷深,他嫌髒。”
*
宋辰亦原以為,夜廷深在涼至心中徹底死去後,一切都會照著他設想的那樣發展。比如涼至在悲痛之後會重新開始新的人生,接受新的感情,比如他一直相信,只要夜廷深不再出現,她終將自願成為宋太太。
一年,他等。十年,他等。一輩子,他也願意等。
可是,原來老祖宗的話是騙人的?什麼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都是騙人的。
不願接受他的,終究是不願。
……
完整地拼出了由心理醫生提供的鑑定拼圖,替代了在審訊時蒼白的證詞。心理醫生確診涼至無精神疾病,因此蓄意謀殺罪的罪名成立,宋辰亦保釋失敗,涼至被判處兩年有期徒刑。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宋辰亦一掌拍向桌子,剛纏上的紗布不一會兒就被血給染紅了。醫生見狀皺了眉,但因著男人的氣壓實在是低得可怖,便也沒說什麼,叫了護士來幫忙重新給宋辰亦包紮傷口。
剛剛包好的傷口又裂開了,鑽心的疼,卻不及心底的痛。
——涼至,你寧可呆在監獄裡,也不願意和我同在一個屋簷下麼?
*
在監獄裡,涼至並沒有妄自菲薄。她既然不顧自己的未來進來了這裡,就自有她的打算。
獄警名叫約拿,澳洲人,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白髮碧眼的,涼至最初時還以為他少說也有五六十歲了。這不能怪她沒眼力見,外國人的年齡,還真不能用自己國家的方式去判斷。
不知是這座小鎮上的民風所致還是為何,涼至總覺得在這個地方遇到的所有澳洲人都是溫和而善良的,比如勞麗,比如約拿,也比如……艾琳。
最開始的時候,涼至對這個壓抑又嚴肅的地方是抗拒的,因此早兩天時基本一言不發。牆上有掛鐘,所以她開始調整自己的生物鐘。之前因為安定藥物的干擾導致她的一些生命週期完全紊亂了,在醫院的時候沒怎麼調整過來。約拿知道這孩子在入獄前遭過那樣的罪,嘴上雖沒說什麼,但每次送飯的時候他總會想著法子給她準備點好的。勞麗也想了各種辦法讓涼至在裡面少受點苦,少遭點罪。
“hey!小姑娘,電視線接好了,你要看哪個頻道來著?”
這天下午,約拿興沖沖地拿著獄中掛式小電視的遙控器,對著電視機就是一陣狂按。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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