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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在很偏遠的所在,那個地方遠離佈滿高樓大廈的陸地,那個地方住著以打魚為生的漁民。
她用一套打魚工具從一位漁民手中換來一個木屋,她告訴那位漁民,等到某一天她看到她的阿特心裡裝了不是她的女孩,就到這裡來靠打魚為生。
離開時她把木屋的鑰匙交到那位漁民手上,那位漁民說了這樣一句話“但願這把鑰匙你一直用不著。”
現在看來,那位漁民的希望落空,那時她沒有說出的話是“我更害怕拿到那把鑰匙。”
她還是來到了冰島,一切事情已經不言而喻。
淚水涼涼從眼角滑落,在他的手指即將觸到她眼角時狠狠的別過臉去,他的聲線盛滿了狼狽和慌張“對不起,那個時候我都不知道。”
他在為他用光了她零用錢的事情道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又何止這一件。
再一陣風吹過,也不過是眨眼間的時間,眼前已然一片清明,在重新去面對他時恍如隔世。
他收起刻意揚起的嘴角,一雙眼眸安靜的注視著她,她在他的瞳孔裡看到自己的臉,平靜,淡然。
她所想要的明明白白寫在她臉上。
“那時,我做了一件惹你生氣的事情,然後你離開了,你那時離開的時間有點久。”他澀澀的開口。
驚覺到她離開的時間比以前任何時候都來得久是在某一天早上醒來時。
厲列儂還記得那個早上特別的安靜,安靜到讓他覺得周遭的環境不對勁,他是特別喜歡安靜的人,可那個早上那種近乎詭異的安靜他十分排斥。
到底是哪裡出現的不對?這位問題困擾了他一整個早上讓他心神不靈。
然後他站在許戈宿舍前,推開門,室內傳出了那種主人出差很久了、帶有著淡淡黴味的氣息讓他覺得胃部很不舒服。
有人告訴他許戈已經有二十天沒有回來了,告訴他這話的人略帶訝異的表情也讓他感到不舒服。
然後他告訴那個人“過幾天許戈就回來。”
那句話無論從語氣乃至表情都呈現出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其實許戈去了哪裡厲列儂並不知道。
那時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過幾天許戈就回來,最多不會超過十天,五金店老闆家的小女兒有多迷戀他他是知道的。
第二十一天早上,那種帶著詭異的安靜氛圍在他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捲土重來。
沒等他去想明白那種讓感到十分不習慣的安靜氛圍背後意味著什麼,就傳來了1942在瑞士銀行部分資金被凍結的訊息,這幾家銀行據稱收到美國政府的密函。
厲列儂開始前往華盛頓。
等他從華盛頓回來時已經是一個禮拜之後,許戈依然沒有回來。
第一次厲列儂開始去思考,他最後見到她時發生的事情,當時他做的事情的確讓許戈在另外一個女孩面前丟臉了。
但先錯的是許戈,那已經不單單是錯誤的問題了。
厲列儂之所以容忍許戈那是因為他知道,在那些看似刁蠻無理的手段背後許戈的分寸一直拿捏得很好。
她知道什麼是在他容忍的範圍內,什麼是在他不能容忍的範圍內。
但那次,許戈所做出的事情超出了厲列儂所能容忍的範圍內。
“不,不不,阿特,你之所以覺得我現在做出的事情不在你的容忍範圍之內,那是因為這件事情中有一名當事人的名字叫做連翹。”周遭只剩下輪廓,看不清人臉上表情的廢舊工廠裡,她大聲說出的話在工廠頂棚上一次次迴響著。
此時此刻,從廢棄工廠傳出的迴音穿過樹木的縫隙,在那些迴音中厲列儂聽到了久違的名字。
連翹。
嗯,連翹,偶爾他會帶著一點點特殊的心情叫她“工讀生。”
也不過是風從天空直落而下、繞過頭頂吹動發末的光陰,可思想已經經過了幾個輪迴,那個他偶爾會叫她“工讀生”的女孩也已經變成了輪迴中的人物了。
眼前只有她,許戈。
厲列儂從華盛頓回來後許戈已經離開了二十八天,許戈到底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梅姨也拒接他的電話。
第三十天,厲列儂接到1942智庫團辦公室的電話,話說得很委婉“我們只是那群種葡萄的人,天生適合穿高跟鞋的腳在田埂上走不了多少路,只有穿平底鞋的腳才能走到路的盡頭。”
適合穿高跟鞋的是連翹,穿平底鞋的人是許戈。
接到那通電話時厲列儂並沒有像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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