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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再次開始。
但這一次,所謂的戰鬥幾乎變成了單方面的欺辱。
在仙邀真正動用靈根之後,初鷺幾乎沒有了任何抵抗的能力,眾人所見到的,只是這位真國第一神女,以不算高的境界,進行的精彩紛呈的表演。
仙邀的身後,一朵又一朵的血紅之花盛放,拼成了妖冶的轉輪,生生滅滅。初鷺無視了這些花朵,她握緊左拳,朝著仙邀後背打去。
可她的拳頭卻撲空了。
仙邀消失不見,無數紅色的花瓣迎風飄散,卷向初鷺。香氛繚繞間,初鷺的精神像是被麻痺了,一時失神。
“你沒有殺伐靈根,縱使這次試道會奪魁,未來也會定會死在某個詭異的靈根之下。你最好的道路其實是成為一個優秀的靈術師,輔佐在我身邊,讓我來保護你,而非親自拿起刀劍。
仙邀鬼魅般出現在她的腦後,幽幽道:“現在給我認錯,我還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初鷺陡然清醒,運時向後撞去。仙邀再度散成花瓣。
寒風掃過天地。不見仙邀之影。
血色的足印凌空浮現。
彷彿有人正在凌虛舞蹈,但所有人都無緣得見,人們只能看到那翩躚如蝴蝶翻飛的血色痕跡裡,窺見這場傾國之舞冰山一角的風彩。
身在其中的初鷺更是隻能感到殺意,而非所謂的美。五彩斑斕的花在她身邊綻放。
她在黑色曼陀羅中陷入絕望,在血色的鳶尾花中陷入痴戀,在鋪天蓋地的彼岸花中見到了猩紅的死,又在縣花生滅的剎那裡定格住身體,被虛空中無形的一記鞭腿踹得倒飛出去,倒地抽搐。
初鷺掙扎著起身,又有數不清的白花將她包裹,她厲嘯一聲,雖用真氣將這些白花震碎,身軀上卻還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許多血洞。
一朵青蓮悠悠飄起。
蓮花上,仙邀憑空出現,她冷冷地俯睨初鷺,說:“我十三歲時還是太弱了呢,再給我一年時間,你絕不會有站起來的可能。
“再給我一年時間,贏的絕不會是你。”初鷺抹去唇角的血。
“我給了你足夠的時間,你大可在明年的靈宗會道上與我一戰,是你急功近利不過,再給你十年百年,這結局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仙邀說:“強大與否,往往在生出靈根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
仙邀是舉世罕見的雙靈根,一般有雙靈根的,都會變成精神分裂的癲狂者,但她不僅活了下來,還冷靜出奇。
初臂的憶之靈根固然神奇,卻沒辦法在戰鬥時轉化為真正的殺力。
血與花從天而降。
仙邀在花中微笑,唇角繡著落花般哀涼的魅意。初鷺站在花海里,衣襟上鮮血如蓮。
她看不清仙邀在哪裡,所能感知到的,唯有無處不在的殺意。
仙邀幽靈般在她身邊飄動著,頻頻出手,將她本就受傷不輕的身軀打得左搖右晃,慘叫不止。
少女遍體鱗傷,哪怕是臉頻都被印上了鮮紅的掌印。
初鷺一次又一次倒下,一次又一次站起,這份毅力讓許多頂尖修士都微微動容,但他們知道,感動毫無意義,初鷺或許可以站起來一百次,但她不可能永遠站起來。
果然。
初鷺剛剛站起來,小腹卻又捱了一拳,這次,本就瀕臨力竭的她跪在地上乾嘔
起來,少女的脊背弓一樣彎著,如要斷裂般發顫。她站不起來了。
幻覺侵入了她的大腦。
她看著身下的花,花在她眼裡越來越多,她甚至分不清這是花在分裂,還是她的神智已不清明。
仙邀踩著金色的蓮花徐徐飄來,宛若雲中飛落的觀音菩薩。她輕飄飄地落地,徐徐走到了初鷺面前。
初鷺無法抬頭,只能看到她的鞋尖。
“這只是開始,我下的手遠不夠狠,你若要再佩強下去,我連求饒的機會也不會給你了。
仙邀俯瞰著跪地不起的少女,出於虛偽的禮儀,她沒有將腳踩在初鷺的頭上,但所有人都能看出,仙邀無時無刻不在踐踏這位親生妹妹。
“你動手便是,我縱是死,也不會向你討饒。”初鷺咬牙切齒。
“初鷺,我看你還是對血親這種東西抱有妄想,我希望你明白,我這麼做,絕不是為你好,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無論如何也逃不過我的掌控,我喜歡踐踏你的感覺,那是衰瀆親族的血脈的感覺僅此而已。”
仙邀的聲音淡的像霜。
初鷺竭力抬頭,也說:“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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