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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祁繼站穩腳跟後,眼前的景物頓時變幻起來。好似有一張水幕,在祁繼眼前展開,原本的迷霧山谷化去,一副血腥壯麗的殺戮畫卷就此開啟。
在這裡,天色陰沉,鉛雲滾滾,風雷嘶吼,一片暗紅。大地之上伏屍萬里,血流成河,侵紅了山河。入目之處一片血紅,天是紅的,地是紅的,一切都是血液的顏色。
祁繼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了,在這一片世界之中,死氣沉沉,血腥味濃郁,根本看不到生的希望,只有死的沉寂。
就在祁繼發呆的時候,一道劍氣突然從旁邊刺來。祁繼本能地向一旁躍去,避開了這一道劍氣。
不過這時,祁繼卻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不是原本的衣著,不知何時居然換上了一套暗紅的鎧甲。鎧甲沉重冰冷,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而剛才對祁繼出劍的那人,也衝到祁繼面前,又是一劍襲來,直奔祁繼面門。
這人與祁繼不同,身穿一身黑色的鎧甲,但卻同樣全身浴血。他手持一柄滿是血跡的長劍,劍刃上已經滿是崩開的缺口,但是他的眼神瘋狂,依舊怒吼著,朝著祁繼殺來。
祁繼先是錯愕,但沒過多久,卻覺得眼前這人面目可憎。祁繼來到此地,一句話也沒說,什麼也沒有做,便遭人砍殺,當即便是怒從心頭起,隨手抄起一杆長槍,朝著那人刺了過去。
無名怨氣在祁繼心中滋生,怒火難以遏制地爆發了出來。祁繼手持長槍,朝著那人刺了過去。
‘噗’的一聲如中敗革,直接將那人刺了個透心涼。可是還不等祁繼手中長槍拔出來,身後便閃過一片刀光,竟然又出現一隊人馬,朝著祁繼殺來。
祁繼立馬拔槍回挑,長槍橫掃,擋住了一片刀光。而這對黑甲武士,也衝殺了過來,將祁繼團團圍住。
刀光劍影,血肉橫飛,殺戮不可抑制地開始了。
祁繼沉浸其中,茫然未覺,不知道對手從何而來,也不知道為何而殺,只是攥緊了手中長槍,將他們一個個地挑飛出去。
霎時間,喊殺聲四起,又是一群兵勇衝入沙場。一隊紅衣赤甲,一對玄衣黑甲。兩隊人馬好似潮水一般,撞擊在了一起,面對著對方提刀就砍,沒有絲毫的留情。
紅與黑交織在了一起,血與火在大地上燃燒,寒冷的刀兵與火熱的鮮血,在這片大地上拋灑。這是一幅有血液與戰火描繪的畫卷,瑰麗遼闊,卻又血腥冰冷。
祁繼只是這大勢之中的一粒石子,出槍,殺人,把槍,在出槍……週而復始之中,祁繼早就已經忘了自己是誰,只是知道殺,殺光眼前的一切。
可人力終有盡時,在沒日沒夜的交戰之中,祁繼也是不斷受傷,原本暗紅的鎧甲已經破碎。紅色的長衫黏在身上,分別不出是衣服的顏色,還是血液染紅了衣衫。
直到最後一刻,祁繼再也提不起絲毫的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柄長刀看來,劃過了祁繼的胸腹,砍破了他的身軀。
祁繼拄著長槍,佇立在原地,看著胸前的傷口,呢喃道:“我要死了嗎?”
就在這時,從祁繼胸前的傷口中,滴落了兩滴血液。這兩滴血液自帶著一股氤氳霞光,是這暗紅世界中,唯一的一點色彩。
祁繼咳血,轟然倒地。不過他卻強撐著,朝著那兩滴血液摸了過去。兩滴血液進入祁繼手中,竟然化成一黑一白兩顆晶瑩剔透的珠子。
祁繼頓時覺得一陣茫然,疑惑地自語道:“這是?”
一黑一白兩顆珠子之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這不是真正的你,你是祁繼,你是魔帝傳人,先天道體,神魔之軀,你不應該死在這個戰場中。”
緊接著這一黑一白兩顆珠子,自行飄起,互相環繞,竟然形成一幅陰陽太極圖,緩緩地朝著祁繼眉心烙印了上去。
當這陰陽太極圖落入祁繼靈臺識海後,祁繼猛然吸了口氣,不住地咳嗽了起來。他終於想起了自己是誰,想起了自己在哪兒。
祁繼連忙朝著胸口摸去,胸前的衣衫已經被斬碎。衣服上雖然帶有血跡,但身上卻又沒有傷口。祁繼知道,這是九轉金身的強大恢復了,在祁繼受傷之後,儘快將傷口癒合了。
雖然身上沒有重傷,但是祁繼的一身真力,幾近枯竭,狀態相當的不好。祁繼立馬從玄天塔中,攝取大量的丹藥,不管不顧地吞入口中,立刻將這些藥力煉化,恢復自身的缺失。
過了許久,祁繼終於恢復過來,這才朝著周圍看去。但是周圍一片濃霧,根本看不清楚方向。只能隱約地聽見兵器撞擊的聲音,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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