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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左使說笑了,”秦悠的臉上無波無痕,“在下並非鏡公子。”
于衡不置可否,輕捻著一顆白色的棋子,“鏡公子何必躲躲藏藏,難道……你的棋藝冠絕天下不過是虛名?”
那楊杯嘎嘎大笑:“左使,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兒是那鏡公子?莫不是跑出來唬人的?快些回家吃奶吧!”
秦悠:“……”
于衡:“怎麼樣,鏡公子?”他隨手一指,“這些人都如甕中鱉一般,生殺大選盡數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頃刻間就會人頭落地。唯一的機會就是從棋盤上勝我,如何?”
秦悠:“……”
于衡:“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你身邊的那個丐幫的小兄弟就危險了……”
秦悠:“你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男人既不是來滅中原正道,也不是來統一武林的,他到底懷著什麼樣的目的?
于衡好整以暇:“自然是下棋囉。鏡公子一直不出來,無人和我對弈,頗感寂寞,只好主動找上門來。”
不是,他不是為了來下棋。
秦悠皺起眉頭,仔細思索。
第一次見於衡是在繁城的五月樓,那個時候他正要去找輕粉那小娘皮聊天下棋,被老鴇攔住了,說是有客人。
繁城就屬朱瓚橫行霸道,從來只有別人被攔,這次也輪到他?
朱瓚每個月砸在這小娘皮身上的銀子不少,竟然敢拒絕他?於是朱瓚怒不可遏,想要看看輕粉會面的男人是什麼地方跑來的野漢子。
門還沒推開,那個男人就出來了。
伴隨而來的還有排山倒海一般的掌風,朱瓚的武藝和他的字寫的一樣好,頓時像個皮球一樣咕嚕咕嚕滾了出去。
他從塵土中抬起頭的那瞬間,看到的就是于衡那張淡漠的臉。還有那一閃而逝的憎惡。
自從在雲萊遇到于衡之後,秦悠每晚都仔仔細細的回憶朱瓚的那段記憶,他可以確定,那是朱瓚和于衡的第一次相遇,在此之前他們絕對不認識!
既然不認識,那眼中的憎惡就奇怪了。
于衡的年紀比卓琅玕還要大上幾歲,以朱瓚的年紀也絕不可能在於衡小的時候欺負他,那麼為何會有那麼深的憎惡?
秦悠一開始推測,是因為那個叫做輕粉的女人。
可是那個時候的朱瓚雖然比同齡孩子高以及成熟,但著實還是個孩子,再怎麼也不能對輕粉有實質上的侵犯。
第二次見面是在郊外的破廟裡。
他被花千繁廢了武功,又中了拈花掌,被仍在人煙稀少的破廟裡自身自滅。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之時,于衡出現了。
他看著痛得奄奄一息的朱瓚的眼神很奇怪。
至此至今,秦悠都沒辦法看明白那個眼神。
你說是單純的憎惡吧,可是其中又包含著奇怪而複雜的感情,渴望?欲丨望?
他給朱瓚喂下抗衡拈花掌的毒藥,讓他一時半會死不掉。但是又殺了朱瓚全家,讓他無家可歸。
是朱瓚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於衡惦記的嗎?
這傢伙又懶又胖又饞,平時遊手好閒喜歡調戲漂亮的妹子,大多數時候都無所事事混吃等死,除了棋藝之外,秦悠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值得於衡如此大動干戈。
“鏡公子,想明白了嗎?”
秦悠掃視了一圈,覺得就算拿出一把AK47大開殺戒,估計也贏不了于衡。
“這不公平!”
“嗯?”
秦悠指著那些白子,道:“貴派選的白子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嘍囉,而我們正道的黑子卻是各派的好手,這不是相當的不公平嗎?”
于衡那張沒有表情的面具盯著秦悠看了好一會,才緩緩道:“鏡公子不動安如山的定力讓在下好生佩服。好,你說該怎麼辦?”
在沒有辦法改變現狀的情況下,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爭取獲得更多的利益。
“你們的棋子就由我來決定,如何?”
魔教眾人屏住呼吸,全都望向于衡。修羅手楊杯陰沉沉的盯著秦悠道:“左使,不過是奶娃子的胡言亂語罷了,他們正道如今如同砧板上待宰的豬羊一般,何必——”
那張詭異的面具微微轉向楊杯,後者臉色刷的白了,低下頭再也不敢多話。
“好!”
秦悠接著空寂大師的棋局下棋,好在空寂大師佈局不差,還有挽回的餘地。只是——
“十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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