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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信腦中轟然炸裂!是先前那個年輕的捕快!媽的,哪來的狗膽敢打你花爺的主意?!
可莫說動手反抗,他連叫罵都喊不出口,拼盡全力也只能在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嗚咽,聽起來彷如幼獸在呻|吟,反而誘得男人淫|欲大起。
對方鬆了力道,拿開堵在他嘴上的酒瓶,俯下身舔著殘留在他臉頰的酒液:“別白費力氣掙扎了,我那一針起碼讓你一天動彈不了,還是安心享受吧,現在覺得身上熱了嗎?”
“熱......”花無信艱難的發出一個音節。
那酒裡定是灌了春|藥,他渾身熱得點火就著,恨不能一同燒死這王八蛋!而最大的問題還是針上塗的毒,居然能將人麻痺到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地步......他試著調動丹田中的內力,卻悲哀的發現連體內的真氣都無法運轉了。
對方灼熱的唇一點點向脖頸下啃噬而去,花無信忍著噁心闔住了眼。
時間彷彿又迴轉到他十四歲的時候,小倌館裡的男人,粗糙骯髒的大手,令人作嘔的唾液,撕成碎片的衣裳......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他沒有淌一滴眼淚。
人在真正絕望之時是哭不出來的,他也早已不是那個脆弱懵懂的少年了。在這個黑暗無光的江湖裡摸爬至今,花無信始終抱持著一個堅定不移的信仰:與其讓自己流淚,還不如讓別人流血!
媽的,等他能動了,就送老闆娘一大坨燒餅餡兒!
對方的氣息漸漸急促,手中的動作也越發粗暴。當雙腿被狠狠扯開的時候,花無信還是忍不住在心底呼喚了一聲:方迭,你他媽怎麼還不出現啊......
這具身體果如他想得那般出色,男人低笑著褪下自己的褲子,卻突覺臀部火辣辣的一痛。
他轉過頭,看到黑暗中亮起了一雙綠幽幽的眼睛。
“誒?送飯的那位官爺怎的還未出來?”夥計收拾著桌上的碗筷問道。
兩個捕快大口的嚥下碗裡的酒,揩了揩油乎乎的嘴角,眼中升起一絲戲謔的笑意:“興許是聊得盡興吧......”
河不醉微微皺了眉頭。
官場中人他也打過交道(殺過不少),這三個人雖說官架子十足,身上卻隱隱透著一股痞匪之氣,還有一種......和自己很像的氣息。
那是獨屬於殺手的血腥味,往往只有同類才能覺察。
“——喵嗚!”樓上突然響起一聲淒厲的貓叫。
“花花?”林子御最先敏銳的抬起頭。
秋娘子與河不醉同時站起身,旁邊兩個捕快卻率先一步擋在他們面前,皮笑肉不笑道:“別慌,我兄弟只是與那位公子相見恨晚,在一起聊♂聊人生而已。”
河不醉根本不和他廢話,長劍頃刻出鞘,轉瞬攜著凜冽的殺氣攻至面前。那黑臉漢子連忙拔刀格擋,只聽鏗鏘一聲,兩人同時後退半步。
“有意思。”對方先是一愣,隨即呲著白牙道,“很久沒遇到劍道的高手了。”
河不醉也是心中一震。身為鬼門的高尊,江湖中能和他勢均力敵的人用一隻手數的過來,而且大半都已作古,沒想到在龍門這麼偏僻的地方竟然遇上了一個。哼,倒要看看此人幾斤幾兩,能在他手下走過多少招!
此時秋娘子已經和另一個捕快纏鬥起來。她善用毒,但在這種封閉狹窄的空間裡放毒容易誤傷,好在對方的刀法不算凌厲,藉著廳中桌椅騰閃挪移,倒也有驚無險。
可萬萬沒想到那位仁兄是玩暗器的,打了一陣便瞬發出幾十道流星鏢,面對潑天大雨般的攻擊,她只得往櫃檯裡躲避。
夥計也舉著只臉盆縮在桌子下,戰戰兢兢的喊道:“林匆,你小心!”
林子御一個踉蹌差點滾下樓梯。
什麼叫豬隊友......這貨要是不喊誰特麼能注意到他?!
“噗噗噗噗......”身上立時傳來一片利生生的刺痛。他咬了咬牙,掛著滿滿一後背的銀鏢,加快速度往樓上衝去!
那捕快直接傻了眼:“這是人嗎?!”他真沒見過被打成篩子還能跑那麼快的。
聽得樓下兵乓作響的打鬥聲,男人冷冷罵了一句:“掃興!一群廢物都收拾不了。”他甩手扔掉貓,提起褲子下了炕,拔刀出鞘走向門口。
接著就被猛然撞開的門板拍了一臉。
“媽的......你找死!”黑暗中寒光一晃,他捂著臉劈刀而去,門外的黑影也不躲閃,猛地撲了過來。
“噗嗤。”“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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