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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裡大人,剛才我主傳來神諭。”
隔壁客舍內,與槐裡吉會談的上曲祭司滿臉喜意的說著。
“恭喜槐裡大人了,我主神廟願重回蔡國盟約。”
蔡使槐裡吉面上頓時大喜,對上曲祭司道:“既是如此,那蔡國與神廟之盟,就在這中斷了二十年後的今日再繼了,接下來還請祭司發揮神廟在淮上的影響力,竭力促成淮上五國重新回到蔡盟。”
上曲祭司大笑道:“當如大人所言。”
他又看了看天色:“今日天色已晚,槐裡大人不如就在此客舍休息。”
槐裡吉推卻道:“多謝上曲祭司盛情,陳國國內大變之機,本使身為蔡國駐淮上外事春官,還有許多事急於去處置,就不在此過夜了。”
兩人說著,就離了客舍,準備離去。
正說話間,槐裡吉忽然面色一滯,看向旁邊客舍內,驚呼道:“蛇餘公子?你竟在這裡?”
王越心道不好,在這淮伯神廟可不是自己家,他只能隨神廟中人安排,不能自如隨意走動,槐裡吉離開路過他客舍時,方向角度正好能自門口看進來,他想躲都沒地方躲,竟是叫槐裡吉看到了。
幾乎是瞬間,他心中想過種種可能,直接殺出去的念頭升起卻又按下。
這只是最壞的打算,現在或許還沒到那種關頭。
心下緊迫,他面上卻不慌,反倒是微微一笑,與這位蔡國外事春官不失風度的行了一禮。
“原來是蔡使槐裡大人,蛇餘王越有禮。”
“哼!”蔡使槐裡吉冷哼了一聲,一雙眼睛盯著王越。好像要將他盯穿。
與他同行的淮伯祭司,未明白狀況,頗為意外道:“兩位是故人?”
“本大人倒是情願不認識這位故人。”槐裡吉冷聲道。
淮伯祭司隱隱明白意思。瞬時變了臉色,與兩位少年祭司喝問道:“這位是誰的客人!”
少年祭司面若土色。結結巴巴道:“回上曲大人,這位公子,是,是樂言中曲祭司的客人。”
“原來是中曲樂言的客人。”這位祭司笑著看向王越,卻毫不留情逐客道:“這位公子,本大人與槐裡大人在此有些私事要談,不知可否移駕離開我主淮陰神廟?”
聽著上曲祭司隨便安個理由,要將另一位祭司的客人王越逐出。槐裡吉微微得意:“蛇餘公子,上曲祭司的話,你難道沒聽見麼?還是要祭司叫來神廟武士,將你請出去?”
王越深深看了他一眼,好像要將他記住般,面上露出氣極敗壞的樣子,憤恨的大聲道:“槐裡大人,這就是蔡人的禮數麼,本公子見面與你行禮,你竟是如此失禮。實是可惡。”
說罷,他恨恨一聲,轉身就往外走。看起來無比狼狽。
槐裡吉見他灰溜溜的出去,哈哈大笑起來,與陪同的祭司道:“這位蛇餘公子,與我大蔡公然作對,在呂裡大夫府上壞了本大人一件大事,還殺了隨我來淮上、國君親賜北風之名的武士白河,我只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寢其皮,將他頭顱做成酒器,上曲大人剛才實是為我出了口惡氣。槐裡吉在此多謝了。”
“他竟是做出了此等事?”上曲祭司驚道,又問:“如今我主神廟與蔡國已是盟友。其既已是大蔡之敵,便也是我神廟之敵。至於中曲祭司與之私誼,也當服從此大局,剛才大人為何不叫我命人將他擒殺?”
“什麼?”槐裡吉只道出了口氣,渾未想到這一層,這時再想著剛才王越臉上剛見面時叫他有些不好打笑臉人的笑,還有後來的種種神采,思及當日呂裡府中,哪怕面對他背靠大蔡之威脅,依舊一副從容的樣子,他哪還不知剛才王越興許才與他見面的瞬間就想明白了一切,諸般微笑、行禮、憤恨、狼狽,極有可能就是表演給他看。
“好賊子。”槐裡吉怒聲道:“上曲祭司,此人如此狡詐果斷,若是一意與我蔡國為敵,必然是個大麻煩,還請為本大人擒下此賊,事後本大人必有重謝。”
“為淮伯做事,又何須什麼重謝。”上曲祭司道,又對兩位在一旁的少年祭司大喝道:“你們還在這愣著做什麼,快去傳本大人的命令,休要跑了剛才那人。”
又對槐裡吉道:“槐裡大人,你且在客舍稍待,本祭司親自過問,定不叫其走脫。”
“那就有勞上曲祭司了。”槐裡吉與上曲祭司微微拱了拱手:“槐裡吉在此靜候佳音。”
上曲祭司點了點頭,隨即趕忙離了客舍。
神廟中,離開了貴賓客舍,王越半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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