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徒有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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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許大茂問道。 何雨柱愣是沒想出來，不年不節的，沒什麼特別的啊。 “今天是廠裡技能考核的日子啊！今天秦淮茹要考二級鉗工。要是考不過，就會被謝主任調崗。楊廠長親自監督的。就算易忠海再厲害，也做不了假。”許大茂說道。 何雨柱興致不高：“結果都不用去看了。肯定能過。易忠海作為八級鉗工，要是連個二級鉗工都教不出來，那他這個八級鉗工也是徒有虛名。” “你怎麼就這麼篤定秦淮茹一定就能夠過得了？”許大茂說道。 “手藝上面的東西做不了假的。手藝到了，不存在失誤不失誤。相信我，只要易忠海願意教十個工級鉗工他還是能夠教得出來的。”何雨都懶得過去看熱鬧。 “要是這麼容易教得出來，我什麼秦淮茹好幾年都沒能夠升到二級鉗工呢？”許大茂還是不明白。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一個不願意學，一個不願意教。就這麼簡單的事。”何雨柱說道。 “你倒是說說，秦淮茹為什麼不願意學？”許大茂不解地問道。 “能夠不用費一點力氣就能夠得到的東西，她為什麼要費那麼大勁去吃苦呢？秦淮茹這種人，就知道搞心機，根本不願意做事,別人寡婦白天在工廠上班，回家還要想方設法賺點錢。秦淮茹上班就磨洋工，回到家不是找這家借東西，就是找那家借東西。你看她還過東西沒有？”何雨柱說到這裡反問許大茂。 “絕對沒還過。在我手裡也借過錢，借過糧食。雖然借得不多，但從來沒還過。正是因為這樣，我發誓不幫賈家。” 許大茂算是明白了何雨柱說的話，但他還不太明白：“那為什麼易忠海不願意教呢？易忠海不是處處維護賈家麼？那他為什麼不好好教秦淮茹。秦淮茹的鉗工技能等級要是提升上去了，那工資也跟著提升啊。賈家的困難不是從根本上解決了麼？” “要是賈家不困難了，易忠海對賈家還有什麼用？對秦淮茹還有什麼用？那易忠海還怎麼拿捏秦淮茹？秦淮茹還會需要一大爺半夜送棒棒面嗎？” 何雨柱問道。 “也是啊。薑是老的辣，還是隻有一大爺啊！真的會玩啊！” 許大茂讚歎道。 “還要不要去看？”何雨柱問道。 “當然要去啊。這樣的熱鬧怎麼能夠缺得了我們四合院雙雄呢？” 許大茂和何雨柱勾肩搭背地往一車間走去。 一車間的考核已經在進行了。 先是臨時工考一級鉗工的，考上了就可以轉正。 這種考核難度不大，一般只要會基本的操作，能夠進行簡單加工就能夠過 考核過程也很快，一車間兩個考一級鉗工的，都順利的透過了。 秦淮茹非常緊張，到她的時候，她竟然有些抖。 別看她平時潑辣得很，其實那都是虛張聲勢，其實她心裡虛得不行。到了這種大場面，完全不知所措。 “不要緊張，把平時練的發揮出來就行了。” 一大爺對秦淮茹真是瞭解得非常全面透徹，連忙發話鼓勵了一下。 秦淮茹的這份工作，一大爺還是要保住的。不然的話，賈家的負擔全讓他來承擔，他雖然不是承擔不起，是不願意。別看他跟秦淮茹偷偷摸摸的什麼都幹了，但是易忠海每個月也不願意拿出太多的錢來幫賈家。他之前還想讓何雨柱也來分擔一點。 本來只要秦淮茹保著一級鉗工就行了，但是現在情況變了，只能讓秦淮茹考二級鉗工。 在易忠海的鼓勵下，秦淮茹的緊張情緒放鬆了不少。 這一陣一大爺手把手的教的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茹的手藝果然熟練了不少。 正如何雨柱說的那樣，手藝的事情是做不了假的。你手藝到了，無論緊張不緊張，都能夠發揮出來。實力不到，也是碰運氣成不了的。 秦淮茹加工了幾個二級工必須掌握的技能，加工出來的零件也基本合格。 “秦淮茹同志透過考核，提升為二級鉗工，從下個月起，工資按照二級鉗工工資水平下發。”李副廠長主抓業務。今天的技能考核就是他在主持。 楊廠長安靜地坐在那裡，他是轉業之後過來擔任軋鋼廠廠長。作為軍人，他做事雷厲風行。但是他確實不懂業務。鉗工考核的事情，他也看不出門道。所以他不去管考核過程。 “還真被你猜中了，傻柱。”許大茂突然發現何雨柱變了。以前只覺得這傢伙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但是許大茂非常悲哀地發現，他不光是肉體上無法戰勝何雨柱，連腦子也不如了。 秦淮茹感覺跟做夢一樣。差點沒衝過去和易忠海盡情擁抱。 【哦，白天不行，那就晚上吧。】 秦淮茹與易忠海兩個很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色。 除了許大茂與何雨柱之外，別人都還以為這師徒倆在慶祝呢。 “真不要臉！”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我記得有一次你給秦淮茹打了六個白麵饅頭，還有一份肉菜，你還得麼？何雨問道。 “記得啊。六個白麵饅頭，還有一份肉菜。白給了。一點好處都沒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