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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軍趕了兩日的路此時早已過了拓津城,見將士們有些疲憊便下令在原地休息一會兒。 陸郅銘獨自坐在一塊大石上,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一陣風過吹得他身後初生的蘆葦微微搖晃。 從懷裡摸出那塊玉佩握在手心,看著玉不禁有些憂心。 也不知道惜兒到了瑜洲沒有? 一覺起來發現他不見了,可會怨他? 這一切都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希望這場仗能早些結束吧! 看到獨自坐在這兒的陸郅銘,蕭騁拿了個水壺向他走來。 “將軍,喝口水吧!” “多謝!” 陸郅銘一手接過水壺一手將手中的玉佩收起來,但還是被眼尖的蕭騁看到了一時間猜到了些什麼,但也沒有開口多問。 蕭騁在他旁邊坐下,陸郅銘喝了口水看了眼湛藍的天空,突然看向他問道。 “阿騁,此次結束後你有什麼打算嗎?” “打算?能有什麼打算自然是接著當你的副將啊!” “你就這點志向?”陸郅銘笑道。 “再說了一直跟著我做什麼?你不娶妻生子?你母親不早盼著你成親嘛?” 聞言,蕭騁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笑道。 “我有什麼打算,暫時還不知道,但我知道此戰結束後,你一定會去尋那玉佩的主人,將玉佩贈予你的那位姑娘!” 聞言,陸郅銘臉色一變作勢就要敲他。 “你怎麼知道的?” 蕭騁忙捂著頭躲到一邊去,回答道。 “你方才收的那麼快想讓我注意不到都難啊!” “我警告你不許給我到處亂說啊!當心我收拾你!” “為什麼不能說啊?好不容易鐵樹開花了不得大肆宣揚慶賀一番嗎?藏著掖著有什麼意思啊?”蕭騁不解。 “我此次返京沒來得及告訴她,估計給她惹生氣了,等回去哄好了再說吧!”陸郅銘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你回去得好好哄哄人家了,萬一人家一個不高興不要你了怎麼辦?那豈不是又得和我們這群大老爺們打光棍了?”蕭騁笑著調侃道。 “我看你是休息夠了是吧?信不信我讓你到前面開路去?” “別!千萬別!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不行嘛!” 陸郅銘站起來看了眼四周的將士,踢了蕭騁一腳。 “告訴他們接著上路了。” “是!我的將軍大人!” 說著一手撐地站了起來朝隊伍走去。 “啟程了啟程了!” 又接連趕了三四日的路終於到了廉城,命將士們在城西待命陸郅銘帶了幾個人進了城,找到了知州覃(qin)任。 “覃知州,讓你做的事可安排妥當了?” “回將軍,三日前敘州知州便將糧食運到了廉城,昨日下官便將糧食都運到了裕城,親手交給的陸將軍。” 知州覃任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留著山羊鬍笑起來多和藹,也是知曉他為人正直,為官清明待民寬厚這才放心將此事交給他。 “有勞了!” “陸小將軍說的哪裡的話,你和陸將軍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是為了保我們柒源百姓的平安,我們幫不了你們什麼只求做我們力所能及的事,給你們少添點麻煩就好了!” “密道有多長?裡面可有通風口?” “畢竟是從廉城到裕城還是有個幾十裡的,通風口有倒是有但是極少。” “這條密道最近可能會經常使用,還望大人多留意著些,一般只有我和我大哥的人會進出,若是有除了陸家軍及你的人之外的人進出必須得盤查身份,另外……” 陸郅銘示意他將耳朵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覃知州聽聞立馬點頭應道。 “將軍放心,有了你的這條線索下官絕對不會放其他人進去或者出來!” “有什麼事我會派人來通知你,事不宜遲我得先去裕城了,告辭!” “將軍慢走!” 匆匆來到城西密道旁,陸郅銘問蕭騁道。 “我不在這段時日他們的長跑可有落下?” “每日都從山下登至山頂再下來到營中,一日都不曾落下。” “傳令下去,排成兩列兩人一個火把,密道全長几十里讓他們拿出訓練時的狀態跑步前進,另外火把必須讓臂力好的拿著。” “是!” 此時的裕城,一場戰鬥方才結束不久,與前兩日的幾場不同,輕輕鬆鬆的就贏了並沒有多大的傷亡。 但對方也是真的損失慘重,這讓陸郅勳覺得有些不對,此戰一結束讓他們休息了兩個時辰便又安排了人手分佈在裕城各個地方。 尤其是偏門的水路,更是派了重兵把守。 陸郅勳站在城牆上看著遠方安分的出奇的瞿聖軍隊,總覺得今日這一戰是律泰(瞿聖二皇子)在詐他,過不了多久必定會有更大的動作。 “將軍,密道內傳來整齊的腳步聲人數像是不少!” 陸郅勳身邊的副將前來報,聞言陸郅勳思索了一會兒。 “帶我去看看!” 說完急匆匆的下了城樓往密道走去,密道口在裕城正中心鐘樓旁,此時陸郅勳的人守在密道口時刻緊盯著密道內的動靜。 密道內,見已經跑到盡頭,火把上的火焰被風吹得偏向一側,陸郅銘停下腳步舉手示意,身後的隊伍便停了下來。 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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