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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包紮傷口這些事他也沒有少做,但之前是在軍營對著的都是些男子。 可如今不一樣眼前中毒的是一個女子,為她包紮恐多有不便,但若不救蛇毒發作恐將丟了性命。 他作為一個醫者見死不救怕是做不到的。 他伸出手閉上眼睛,將程惜然的外衣脫下,裡面的裡衣他竟一時不敢脫。思慮再三他講自己的外衣脫下裹在她的身上,拉開她的裡衣只露出受傷的部位。 將毒血擠出來,實在擠不乾淨便俯下身將剩餘的毒血吸乾淨,迅速將藥草敷在她的傷口之上,又塞了幾片在嘴裡,避免自己也中毒。 就在他為她穿好衣服時,一根玉笛從她的袖口滑落到了地上。 陸郅銘看向滑落在地上的玉笛,腦中頓時想起那個吹笛子的女孩的側容。 居然是她? 如今已是天黑此刻下山已不安全,若是帶著她會更危險。若不帶著她,將她丟棄在這荒山之中,他又豈能忍心。 算了,還是等明早天亮了再說吧! 夜晚,兩人坐在燃著的火堆旁,靠在他肩頭的女子氣色稍微變得紅潤唇瓣不再發黑回到了正常的粉色。 陸郅銘扭頭深深的看向旁邊的女子。 他好像對她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 難道,是因為她所奏的那首曲子?但也沒道理啊,憑一首曲子對一個人有一種感覺,他也不是沒聽過人家吹奏笛子。 “媽……”她突然的一句媽,把陸郅銘給整的一頭霧水。 “我好想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 “曠課要被開除的……” 陸郅銘聽得一頭霧水,媽,曠課,開除都是些什麼東西?這姑娘怎麼盡說些聽不懂的詞彙? “冷……”看她下意識的用手搓著胳膊還在發抖,陸郅銘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冷?明明在火堆旁又怎會冷?他用手覆上她的額頭卻發現驚人的滾燙。 居然發燒了?難不成是傷口感染了?想著他又找來那些未用完的草藥。再次解開她的衣服露出肩頭用衣服為她蓋好。 陸郅銘用隨身攜帶的一瓶酒將布條沾溼為她清洗著傷口,之後講草藥敷在她的肩上將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條將傷口包紮好。 我怎麼感覺左肩這麼疼,還有些涼涼的感覺?我費力的睜開眼卻看見一個男人在我面前。 我的衣服還…… “滾!” 我用盡渾身的力氣將他推開,忙把衣服穿好。 “姑娘恕罪,在下無意冒犯只是看姑娘身中蛇毒危在旦夕,只是幫姑娘治傷而已。”他雙手作揖低著頭辯解道。 “這麼說你是在救我我還得謝謝你咯?” 這種情節在電視劇裡不是沒見過,不過肩膀受了點傷,你直接把傷口哪兒撕開個口子不就行了嗎?至於脫衣服嗎? “在下不敢!” 想來他也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還是不要得理不饒人。我無奈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把他的衣服扔回了給他。 扶著樹樁站了起來,往河前方走結果剛走一步腦袋就暈得厲害,沒幾步就倒在了地上。 陸郅銘急忙將她扶起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在發燒,手掌冰涼。喜歡北陌花開君何在()北陌花開君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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