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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最後一次通話，當你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我們的合作就徹底結束。」
「本來是不會再給你打電話啦，可有人非要翻舊賬。好在你是個嘴巴嚴實的朋友，你要是跟那幾個孩子瞎說點什麼，我們可能就不得不把你周圍方圓五公里炸平了。」
「我沒有幫你們保密的想法，只是人老了，對記憶這塊總是有些疲憊，過去的事情就讓他們呆在棺材下面吧！」
【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
「我當然知道。」瓦圖京說，「但它總有藏不住的時候，聽著，過去的一切罪孽，就讓我來償還。」
那頭沉默下來，過了幾分鐘，電話才重新傳出聲音。
「再見了，瓦圖京。」
「地獄裡再見吧。」瓦圖京重重結束通話了電話。
風吹樹葉的梭梭聲更清晰了，像是冬眠甦醒的群蛇爬出了洞穴。
他知道，那是隱藏在草叢中的殺手們站了起來，暗處的無數道帶著殺意的槍口對準了他年邁的身體。
「永別了，雷娜塔。」瓦圖京輕聲說。
他的目光投向火爐的上方，那裡孤零零地擺著一個鏡框。
皚皚白雪中，魁梧的老人正把眼神幽深的女孩高高舉起，似乎要把她放在自己的肩上。
那是一個過不完的冬天，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名為雷娜塔?葉夫根尼亞?契切林娜的女孩被自己父母送到了黑天鵝港供赫爾左格研究。
而瓦圖京，就是她的監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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