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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齊一看到妙含煙的眼淚,手居然控制不住,想為她擦去那些委曲的淚水,她有何錯,不過是自已教了她一場罷了,若不是自已,她也不必吃那麼多苦頭。
“妙含煙你還有何好說!”鬍匪趁機大聲質問妙含煙,他像是手裡拿到了什麼最要緊的證據一樣不斷的套她的話。
妙含煙淚水不斷的湧出眼眶,似乎就是一汪清泉決口,那源源的透明色灑落在了仙座之前。她用盡全力的咬著自已的嘴唇,不讓自已哭出聲音,突然間覺得胸口悶熱異常,哇的一聲,久蓄的鮮血隨即噴出,仙尊的衣袍之上,仙座之全是梅花點點,血紅如豔花怒放。
陸天齊大吃一驚,淺褐色的雙眼閃著強忍的心痛,寬袖中的手幾次欲伸出來去扶她,卻被妙含煙堅定而絕望的眼神阻止了。
他的手緊攥著拳頭藏在袖袍之中,低頭看著俯在身下的妙含煙,那種從未有過的悲涼與無力感第一次襲捲上心頭。他被架在一個萬眾矚目的地位上,讓她遙不可及,那唾手可得的距離卻是兩人再也無法跨過的一道鴻溝。她再怎麼想努力靠近,他再如何憐惜她,兩人終是身份有別只留一聲嘆息。
“妙含煙現在眾仙家掌門皆在,你怕什麼呢?”
妙含煙看那說話之人有口難言,而那些興師問罪的人居然帶有幾分得意的看著陸天齊,似乎在等他的反應。
“你們含血噴人!我們仙尊待女弟子向來守禮。”蘭君實在看不下去,她對妙含煙的現在的情況感同身受。
催誠本已放下的茶杯,此時又被他端了起來,他最明白陸天齊的感受。那年的月色下,蘭君也是這般難受與無辜,自已只覺得她是無罪,是自已帶給她太多的困擾,只求她平安,只求她不要像妙含煙一樣面對今日這樣的情況。
“哦,聖女蘭君,持事座下的關門弟子,聽說精於畫作。”令速歸抬了抬眼皮,一指三尊仙座之前的妙含煙道,“她年輕無知,可是身為師父怎可亂了輩分。”
殿內的年輕弟子那看向妙含煙,有幾人直接說道:“勾引仙尊,小樣膽挺肥的。”
“仙尊,怎麼會看上她。”
“就是。”
“那是天帝的妹妹花蕊夫人才有與之相配的人。”
“說不定,也許日久生情。”
“你們胡說,”妙含煙她慢慢從仙階上站起來,對著臺階下的眾仙痛哭道:“我師父,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師父,不僅傳我心法,授我仙身,教我修道,還恕我無知。今日當著眾仙各派,我妙含煙告訴你們,他從未對我有過什麼不倫之情,更未曾對我有過逾越之念,是好事之徒在亂他心神,毀他名聲。”
“妙含煙,那你到底有沒有對你師父動過情?”
妙含煙神情悽婉,她嘴角帶血,眼中掛淚,心心念唸的愛情原來是要自已親自來了斷的。她緩緩轉過身來看著站在身邊的陸天齊,淚中帶笑的說道:“我身為魔女,那日與魔君顧傾城一戰已是削肉還父,剔骨還母,是師父憐我此魂無寄,還我真身養我在仙宇山。可是誰都知道,我已失憶,我不僅忘記自已是誰,也忘記了來自哪裡,我更忘記了我曾愛過誰,或者我從來就沒有愛過誰。”
妙含煙說完此番話,已是泣不成聲,她捧著心口喘息著,心裡不斷的命令自已要忍住。腦子中曾經與師父相擁相吻的碎片一點點被拼接,又一遍遍的重放,最終自已卻在親手抹去這斷記憶。她默哀自嘆道,師父,徒兒心裡好痛,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此時,就連坐在下面的那些救回來的仙派人物全都掩面而泣,當時的情形太過血腥殘忍,每回憶一次就是一次痛苦的經歷。
陸天齊看到妙含煙已經用盡心力在為自已開脫,甚至於不惜自揭傷疤,他卻無能為力,今天的仙宇山內部早已千瘡百孔,曾經的師道尊嚴只因一個魔音娘子而變得顏面掃地。
鬍匪與令速歸兩人說了一大通,只惹得眾仙被妙含煙的聲淚俱下給感動壞了,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
“仙尊,這事並非空穴來風,她是魔女,您需要給六界一個交待。這一味的護著,總讓人浮想聯翩。”
蘭君道:“她已足夠證明自已不會進犯仙界。你們這是逼人就犯。”
“仙尊,她一日在仙界,我們一日就擔心。”
“是仙是魔只是一念之間,若真的從出生就能定一個人的好壞,那這世上怎麼會有六界之分。凡非我族類,必誅之,這樣就天下太平了嗎?”陸天齊在仙座上說出此番話時,有點頭認同的,有搖頭嘆息的。
“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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