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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二日,舒老爺開始催舒望瑾動身了,此去沿海,路途遙遠,水陸皆行都要月餘,再加上舒家本族那邊的人覬覦,舒老爺更是急不可耐,恨不得舒望瑾馬上就趕到洛城去。
趁這幾天時間,舒望瑾抽空讓舒舟去林媒婆家裡提了親,剛好林媒婆也回了林山縣,便欣然接受了舒望瑾高昂的聘禮,驚得林山縣的眾人瞠目結舌,紛紛哭訴自己在賭坊裡賭了多少兩銀子,只有劉縣令坐在縣令府數錢數得手軟,慶幸自己還好聽了乖女兒的意見。
這下子舒老爺和舒夫人是被舒望瑾氣得不輕,好幾日都閉門不出,倒是舒喻瑾回了趟舒府真心實意的祝福了自己的親弟弟,末了還送了雲裡霧裡的林梅好幾套珍貴首飾。
若要去沿海的洛城,便要經過晉州,因此舒望瑾打算攜著林梅順路回一趟林山縣,還可以滿足滿足他未來岳母的虛榮心理。
在林梅不知道的角落和時候,舒家已經爆發過大大小小的無數次戰爭了,導致現在舒夫人與舒老爺一見她便笑得分外和藹,實際上心裡滿是憤慨之情。
“這次的商會,務必爭取到與東夷商人合作的機會。”舒老爺站於修文院內的竹林旁,笑眯眯的看著舒望瑾。
雖然前幾日的事情一直很鬧心,但是舒望瑾的確很優秀,本族的年輕一輩難能匹敵;再說了,父子哪有隔夜仇,更何況這還是唯一的兒子,因此舒老爺的臉色很快就和藹了起來。
舒望瑾也是一臉笑意,彷彿前幾日的隔閡不存在一般,二人談笑風生,說著去洛城的準備。
許久,舒老爺慢慢抿了一口茶,悠悠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明早就趕去洛城吧,至於林小姐……舒家自然不會缺她吃用。”
舒望瑾聞言輕笑了一下,說道,“有件事,兒子倒是忘了告知爹孃了,幾日前兒子便派舒舟去林姑娘家提親了,大概今晚就會回來,如此說來,爹孃倒是有機會抱小孫子了。”
舒老爺臉頰微微抽動,笑得勉強,“這是何時的事?”
自那日舒夫人得知舒望瑾在外面有許多產業儀之後,舒老爺便再不將他只看做是一個孩子。
“我‘病癒’的前一日晚,那天時辰正好,月色也濃。”舒望瑾手上換了把山水畫的扇子,先前那把砍價到九千多兩的嵇無涯真跡送給了林梅,因此他現在用的只是普通的墨扇。
舒老爺眼尖的很,一下子就發現舒望瑾手裡的那把扇子換了,“你先前用的那把嵇無涯真跡呢?”
那把嵇無涯的封筆之作是舒老爺買回來的,當時他很好的詮釋了何為黑心商人的優良傳統,硬是將扇子砍了幾千兩的價,得意洋洋的炫耀了許久,最後在一次打賭中硬是被舒望瑾贏了過去,故此舒老爺一直耿耿於懷一直掛念著。
舒望瑾則微笑著回視舒老爺,言語溫然,“兒子早就將那把石蘭圖送給了林姑娘做定情之物,想必爹也不會那麼小氣,還要將那把扇子追討回來吧?”
“你……竟然送人了?!”舒老爺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嘴角微微抽搐,只覺得舒望瑾小時候雖然頑劣但比起現在還是討喜得多,至少小時候的舒望瑾不會像現在這樣堵得他心慌!
就在這時,一名灰衣小廝疾步來報,聲音驚惶,“當家的,不好了!”
舒望瑾神色漸漸冷淡了下去,擰眉問道,“發生了何事?”
舒老爺眯了眯眼,捋著鬍子的動作不知不覺的慢了下去,雖然舒望瑾才是舒家現任的當家,但是若舒家的生意出了問題,他也難辭其咎。
“當家的,再過幾日要上供給朝廷的那批貨……不見了!”灰衣小廝一臉恐慌,頗為害怕舒望瑾的遷怒。
“是那批藥材?”舒望瑾本來是將這件事吩咐給了舒舟,但後來舒舟去了林山縣,他便將藥材的運輸和看護交給了這個名叫韓兆的小廝。
韓兆並不是舒家的奴才,是舒望瑾後來接手舒家業務的時候收的掌櫃,因此一直稱呼舒望瑾為當家的,也算是舒望瑾的得力手下,暗地裡也沒少和舒舟爭權。
而此次上貢給朝廷的貨品,是由舒家經手的一些上等藥材,包括天山雪蓮和岐山百年人參之類的絕世珍品,再加上舒望瑾和吳老的嫌隙,此次的藥物頗受太醫院關注,那些太醫就等著揪舒家的小辮子。
韓兆此時臉上滿是膽怯,推脫道,“當家的,昨天我去看的時候,那批貨還好好的,誰知道今早去看的時候就什麼都沒有了呢……”
舒老爺聞言一臉震怒,剛想發火卻瞥到了站在一旁默然無語的舒望瑾,這才緩聲說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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