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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竟有此事?”司馬徽驚訝了:“此女年幾何?”“九歲!”徐庶苦笑了一下:“我與她首次交談,方知是她勸動封兒,前往宛城指引我來襄陽的。”
“啊?”這一下,司馬徽真的跳起來了:“你,你不是開玩笑的吧!”“你若是見過她,便知我是不是玩笑話了!”徐庶苦笑道。
司馬徽被徐庶說得心癢癢,第二天一早,派人傳話,說是請劉封和兩位女眷一起吃早飯。司馬徽請客,劉封臉上有光,一大早就來敲妹妹的門。
劉妍昨晚雖然哭了一會兒,早上起來卻沒什麼異樣。聽說此間主人請客吃早飯,琢磨著應該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姐妹是劉備的女兒,所以相請。不疑有他,替妹妹換上一套藕色雙繞曲裾,自己則穿一件褐色直裾,帶一頂同色的絲幘,依然是男童裝扮。
兩人相攜而出,劉封在外面已經等了許久。見著她們就催促道:“你們總算出來了,莫讓主人久等。”說著話,下人就來請了。三人跟著司馬府的下人又是一路彎繞,到了一處廳堂。
脫了鞋襪登堂入室,卻見徐庶已經在廳上了。劉封慌忙上前行禮,劉妍跟上,沒曾想,徐庶反過來對劉妍一躬到底。劉妍連忙還禮:“先生折煞妍兒了,先生是哥哥的老師,豈可向我行禮,理應是我與妹妹向先生行禮的。”
兩邊正在謙讓,正主兒司馬徽痰嗽一聲出現在大家面前:“讓諸位久等了。”劉妍立刻轉身,跟著劉封一躬到底:“司馬先生。”
司馬徽故意把目光落在劉妍身上,見小姑娘一身男兒裝扮,神色從容落落大方。明顯是早已習慣了作男兒的舉止,第一眼印象便讓他對好友的話信了幾分。
當下一擺袖子:“來,來,來,都坐吧。”眾人謝坐。司馬徽先動筷子,然後眾人動筷子。當然,吃早飯只是個藉口,飯後的茶話會才是正題。
很快,下人們進來,把客人們的席面收拾乾淨,送上茶湯和小點。司馬徽舉杯:“昨日聽聞元直的弟子前來襄陽,今日方知是兄妹同行。”
被點名的劉封起身謝茶:“小子冒昧叨擾,不請自來,謝謝司馬先生款待。”司馬徽的話說得冠冕,劉封更是謙卑,劉妍聽在耳裡,眼睛看茶,默不作聲。
現在,她已經知道,這家的主人正在觀察她。故而愈發鎮定,聽著他們雲山霧罩的客氣話,自顧自吃喝,時不常看一下妹妹有沒有弄髒衣裳,視線都不帶往司馬徽方向飄的。
果然,用不了多少時候,水就漫到自己身上了。只聽司馬徽笑著說:“襄陽與新野相距遙遠,兩位姑娘一路辛苦。”
問題來了,劉妍整整衣襟,依然是男兒腔:“勞司馬先生掛懷,我與妹妹仰慕襄陽繁盛,一心一意想來此地,故而未覺辛苦。”
“呵呵。”司馬徽輕笑,劉妍的鎮定自若在他心裡存了印象。一般女娃女扮男裝被人戳破,臉上總是會掛不住,而她卻是一點都不介意,神色絲毫未變,大大方方地應了。
“都說皇叔是人中之龍,沒想到皇叔的女兒也是如此出挑。到讓吾輩驚奇了。”司馬徽面向徐庶道。徐庶應道:“是啊是啊,初見此女時,我也深有同感。”
“小姑娘,昨日你對元直說,他出新野的因由你盡知曉,你也覺得元直的母親無恙?”司馬徽摸了摸唇邊的鬍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事實如此,司馬先生又何必追本溯源呢?想必此時,老夫人已經在來襄陽的路上了。”劉妍如是說。“你怎麼知道,老人家會來襄陽?”司馬徽好奇道。
“因為做這個事情的人,並不介意別人知道,是他做的。而且,他對先生以及……是志在必得。”劉妍故意說一半留了一半。以及什麼,相信司馬徽知道,徐庶也知道。
果然,此言一出,司馬徽頻頻點頭,眼中異彩連連。然而,他還有問題:“如果,元直依然堅持呢?他當如何?”“他的身邊,多得是侍漢不仕曹的例子。想必是不會太介意先生耿直的。”劉妍沉吟道:“如此一來,殊途同歸。”
徐庶低頭,司馬徽撫掌大笑:“好,說得好!元直啊,你說你昨日才與她交談,她卻早已把你的脾氣秉性摸透了!”
劉妍是站著回答問題的,只是她站著剛好和邊上坐著的劉封一樣高。劉封一邊聽著一邊望向妹妹,發現她的視線一直停在坐在對面的老師身上,一直沒挪開過。
聽著聽著,他卻是入神了,真的順著妹妹的話思考起來,他想到了妹妹提起的“那個人”是曹操。曹操對自己的老師勢在必得,這個他能想到,畢竟老師打敗了曹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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