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坷燁清涼的眸子微微一眨,幽幽雙眼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座斷橋,最後,她問船家,“從何看出?”
“姑娘手中只有一瓶礦泉水,揹著一個包,遮陽帽也沒有帶上,而且你脖子上掛著一架單反相機,想必那部相機重的可以把你的脖子馱下來了吧?”船家笑著解釋道。
坷燁輕輕一笑,看來,是她初生牛犢了。
“您真是好眼力。”還是不吝嗇的誇了船家一句。
船家擼了擼那微白的鬍鬚,說道,“姑娘家的,揹著個大相機,一看就是一個人來的。更何況,你一路鎖眉,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坷燁輕輕的在心裡低吟一番,這不是李清照的詞麼?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她唸完這幾句詞後,呵的一聲笑了,還真是自己的寫照,屬為寫實。
船家也知,自己戳中了坷燁的傷心事了,便安慰道,“姑娘何必憂心忡忡,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坷燁聞言,憂傷的眸子立刻藏了起來,換上淡淡的清眸,輕輕開口道,“您可知,易安的一種相思,兩處閒愁,到了我這兒便是無處相思無處愁,明明相愛,偏取單戀,這不是自欺欺人麼?”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是看著那被船碾過的水面,泛起一折又一折的水粼。
船家微微沉默,那充滿皺紋的眼睛泛著清澈的光,然後,又輕輕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西湖山水還依舊.........看到斷橋橋未斷,我寸腸斷,一片深情付東流。”船家忽然唱起了白娘子的千古名唱,那稀奇古怪的唱法讓坷燁忽然忘掉了之前的哀愁。
淡淡一笑,不免打趣船家道,“人家唱歌要錢,您啊,唱歌要命!”
船家聞言,噗的一聲笑了開來。
似乎他也注意到了,坷燁的眼瞳,時不時的盯著那已經遠遠離去,只剩一個點的斷橋,他才會唱起白素貞的名唱。
“姑娘,你可知這斷橋的來歷?”他忽然問坷燁。
坷燁淡淡垂下眼簾,搖了搖頭。
其實,她知道.....
但是,她寧願不知道。
寧願特伊洛一臉白痴的看著她,極其嫌棄的語氣,“還出國留學回來的呢,這都不知道,果真又是一個崇洋媚外的。”
可惜,沒如果。
只剩下結果......
船家呵呵一笑,道,“這湖啊,一時半會遊不完,要不,我給你講講?”
坷燁欣然點頭,腦海裡卻迴盪著跟特伊洛的回憶。
“誒,斷橋這麼有含義的名字,是不是有來歷的啊?”坷燁無聊挨著特伊洛,他閒彈著鋼琴,因為她的話,便停了下來。
就如坷燁所想的那樣,特伊洛帶著寵溺敲了她腦袋瓜一下,白了她一眼,“白痴!”
坷燁委屈的摸了摸頭顱,嘟著嘴巴,那模樣整一個小媳婦,然後撒嬌道,“那你告訴我呀!”
特伊洛搖搖頭,無奈的開口,“宋代時候呢,斷橋被喚為寶佑橋,到了元代時候呢,它又被喚為段家橋。”
船家捋了捋鬍鬚,說道,“相傳啊,很早很早以前,西湖白沙堤,從孤山蜿蜿蜒蜒到這裡,只有一座無名小木橋,與湖岸緊緊相連,所以,當遊人要去孤山遊玩的時候,都要經過這座小木橋。”
坷燁聽得入神,船家講的,與特伊洛講的幾乎如同一轍,她已經漸漸陷入回憶,無法自拔了。
特伊洛把她從背後環住,繼續說道,“經過日曬雨淋,橋板經常斷爛,當遊人去孤山遊玩的時候呢,就十分的不便。”
“橋旁呢,正好有一間簡陋的茅舍,住著姓段的一對夫婦......”特伊洛剛說的這裡,就被坷燁打斷了。
“哦......!!!”她發出一聲恍然大悟的驚歎,雙眸一轉,嘻嘻笑了一聲說道,“所以這座橋叫段家橋,因為是這對夫婦建的。”
“看來,也不算笨!”某男挑挑眉,一副你長得確實不聰明的表情。
這便又引起了坷燁嘟嘴大戰,一副極其不滿他這種誇獎方式,誇中帶貶,實在不是什麼好話。
船家划著木舟,繼續說道,“這對夫婦極其心地善良,而且勤快的很。男的呢,就在湖裡捕魚,女的呢,就在門口擺個酒攤,但也因賣家釀寡酒,所以酒味並不是很好,造成顧客寥寥無幾,生意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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