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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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龍看起來已經像一條小蛇了，而且頭角分明，活靈活現。然後還新增了一段《草木訣》的演示。為了具體化，錢益善讓小琅盤腿坐在快要枯死的草木間施展功法，周遭一時靈氣氤氳，草木復甦……。這是他聽說小琅在修煉塔裡造出一塊不小的綠洲出現的創意。

這一次，花俏、煽動情緒的廣告詞一句沒有，只配了一行很顯眼的字：內門新晉煉氣七層弟子洛琅，修煉時限二十個月。百寶閣陣法盤，你值得擁有！具體價格請到店諮詢。等人到了店裡，配上店員三寸不爛之舌的勸說，能扛得住不買的怕是百里無一。

“好了，我們來談一談擂臺賽的事兒。”

小琅挑眉，“可是，我拍這個廣而告之已經很高調了。再要上擂臺，我還怎麼低調啊？”拍廣而告之是為了職業道德，她可沒簽上擂臺的契約。之前玩笑地說要跟錢多多談分成，真的就只是個玩笑而已。

“你為什麼要低調啊？”錢益善不解的道。

“我最近太出風頭，太引人注目了啦。”再張揚下去，人家會說掌門偏袒她啦。那些人現在還不敢宣之於口，可心頭難保沒有這樣想。

“你這樣知道的說你低調，不知道的就該說你心虛啦。反正怎麼做都會有人說嘴的，不如落落大方只當那些目光不存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如果顧忌太多怎麼能站到最高處？至於你擔心連累到掌門師叔，更是大可不必。他老人傢什麼風浪沒經過？我看你也不像是遇事會畏縮、躲避的性子。”

小琅想了想，嗯，錢多多說得也有道理。這樣低調，她的確覺得憋屈，大違本性。呃，人家推心置腹跟自己這麼講話，好像不能再在心頭叫人綽號了。

“好了，現在來說分成。你看如今你的三個同伴要麼在修煉塔裡，要麼在受劍修入門的特訓。你一個人去打獵的話，小動物呢你如今大概也看不入眼了。但大個的呢，自己去又怕萬一有閃失。開了靈智的靈獸，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那要夯實實用功法，就莫如上擂臺了。你還別不信，一會兒擂臺處開了肯定不少煉氣七層的內門弟子要挑戰你。就算沒法子把你踢出核心弟子，但也要力求讓你名次不好看。你自己也說了，這會兒心底不平衡的人多著呢。”

小琅點點頭，承認錢益善說的在理。

“反正你也是要上擂臺的了，不如順便掙點靈石花花？”

“好啊，如果大掌櫃給的分成過得去，那我就順便再掙點靈石。”雖然如今不欠債了，但手頭多點靈石也多點底氣的。

“咱們也算自己人，我也不虧你。贏了二八怎麼樣？”

小琅笑笑，“大掌櫃的，你還說漏了一樣。我還可以進修煉塔去找人實戰。我弟子腰牌裡還有修煉時間的。”才剛因為一番話對這傢伙有了好感，又因為這個二八開都打消了。還是背後叫他錢多多好啦，沒有一點師長該有的樣子。

“死丫頭，誰敢跟我要分成啊？給你二八已經是看在你將來能站到的高度了。”

“還因為萬伯的面子吧。”小琅小聲道。

錢益善一時語塞，這個分成的事的確是老魔頭來找他談的。而且小丫頭如今不欠自己債務了，不好使喚。不然，他怎麼肯主動提？

“我要四成，不然就拉倒，這就進修煉塔。大掌櫃說得對，做人不該畏畏縮縮。”小琅一臉認真的道。她肯定不能辜負了萬伯的好意啊。而且除了開賭局，錢多多還可以在安排擂臺賽的時候賺很多靈石的。上一次光收門票他就收了不少。再加上賭局就更是賺了個盤滿缽滿。

錢益善氣結，小丫頭越來越精了啊。都不缺靈石了還這麼精！看來是真讓掌門師叔調教出來了啊。他心頭迅速盤算，小琅如今正是風口浪尖上，關注她的人前所未有的多。

“好吧，四成就四成。誰讓你是未來的小師妹呢。”

小琅明白了，原來這傢伙從來沒把自己放在過師長的位置。所以從來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師兄妹什麼的，的確是早早晚晚的事。她是一定要上鶴鳴山的。

“大家合作賺靈石而已，別說得好像我佔你便宜似的。嗯，那就勞煩大掌櫃的費心安排了。”既然不用當師長對待，小琅說話也隨意起來。

“你可不要給我打輸了。打輸了要賠靈石的。”

小琅笑道：“你去找掌門要好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