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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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

“掌門用人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任長老又不是真的一直閉長關，她當年也是玉羅剎一個。斬妖除魔第一線的好手，戰部眾多弟子心目中的女神之一。”

楚錫好氣又好笑地道：“話本上說的不能全信啊。”

“可是我問過掌門，他說任長老的形象還是基本符合的。”

楚錫聳聳肩膀，“洛掌門居然還跟你討論話本，嘖嘖！”洛掌門還真是挺寵小琅啊。

小琅兩腳用力一勾翻到了樓上繼續修煉。楚錫看了看樓梯，也盤腿坐下。他有自己的節奏，才不要被帶歪。他的目標不是洛掌門那樣人人羨妒的天之驕子，而是祖伯公這樣的穩打穩紮，步步前行。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小琅終於趕在距離弟子大比一個月的時候晉入了築基六層。她有些沮喪，來不及了。一轉頭看到幫她護法的、沉穩如斯的楚錫還有旁邊難得安分的小靈子，小琅吐出一口氣。

“嗯，楚錫，我得向你學學。你的心態好穩哦！”她邊說邊將小靈子撈過來抱住然後挨著楚錫坐下。小靈子是很享受這個待遇的。他肉呼呼的，以前主人就很喜歡抱。

楚錫道：“其實也不是表面這麼穩。每天看到你在我頭上，我心頭也是有不平衡的。所以，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再抱怨自己慢了一步之類的了，很刺激人的！”

小琅摸著小靈子的頭道：“知道了、知道了。”也罷，她不就是慢一步麼，萬伯說得也沒錯，就是差個名義而已嘛。她已經經歷了，最後這一個月她會依然這麼拼。但如果真的達不到掌門的要求，那就只有等下次機會了。雖然真的是很遺憾。

楚錫道：“走吧，外頭肯定在等著你的訊息呢。”

小琅道：“你應該也可以上去了吧，你三天前就晉入築基五層了。”

“嗯，可以了。不過你這幾天不是正在晉級麼，我就沒有去試。”楚錫心裡對此是比較有把握的。

出去之後，小琅同莊則講了自己可能這一次不能成為他正式的師妹了。她腳尖在地上畫圈圈，腦袋低著。

莊則拉她一起坐下，揉揉她的腦袋真要說什麼，就聽到後面錢益善的聲音響起，“小琅，你不要放棄啊！沒到最後一刻都不能放棄的。”

莊則要說的也是這個，聽他已經講了便笑笑不再說話。

“錢多多，你現在不是也在半放假麼？”小琅心頭有些堵。她鬱悶得要死，錢多多還是隻惦記著讓她代班的事。她不能拜掌門為師，自然也就不夠格給他代班了。

錢益善道：“你在刑堂大獄度假呢？而且，如今所有的事兒都還是我自己在做的，進進出出還得揹著人。”要是連之後的休假都被取消，他會鬱悶壞的。

小琅懶得理他，默默無語地把頭擱在莊則膝上。

“小琅，我覺得錢師兄說得沒錯啊。師尊說弟子大比，又沒說是弟子大比開始的時候還是直到結束那一刻。你會有機會的！”

小琅抬起頭來，對啊，掌門好像是沒說清楚。

“反正你現在也是覺得來不及了，那再拼一把，就算不成於現在也沒有損失。萬一成了呢？內門的排名賽你要穩拿到前一百名，其實也是有點挑戰的。更不要說之後的弟子大比了。這麼一路打過去，其實不比如今的擂臺賽機會少啊。不過到時候師尊怕是不會再讓你進空間塔，用溫泉是真的。你得和內門的人呆在一塊兒。其實我覺得你之前是有些太看重晉級了。不如接下來放開心胸，咱們盡全力施為，但求無愧於心好麼？”

莊則的溫言細語讓小琅的情緒平和了許多。她點點頭道：“嗯，但求無愧於心！”

錢益善看他們一副兄妹情深的模樣，笑笑走開了。這兩人越兄友妹恭他越樂見。他轉過彎看到洛清遠正背朝著他們的方向往外走，不由彎了彎嘴角。阿則太能幹了，長兄如父把掌門師叔的活兒都搶了。如此，掌門師叔就可以很省心了。以後飛昇上界也能放心，他們師兄妹二人會彼此照顧的。

呃，掌門師叔說他沒有將小琅列入未來掌門的人選裡。那他將小琅撿回來，難不成就是因為知道自己徒弟是妹控，給他找個既能互相扶持又能滿足他兄長欲的小師妹？